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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软弱


  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仅就扶贫、可持续发展,三农经济这几个问题而言,曾经常年GDP垫底的贵州绝对是最具有代表性的省份——其余经济不发达地区存在的限制和困难它基本上全都有,而它自己存在的一些特殊问题,其余省份可能想都想不到。

  后世国家连续多年向贵州拨付了堪称天文数字的款项去大搞基建,并在旅游业、精密仪器、生物制药、大数据中心等方面给予了如此多的扶持,但贵州的经济却依旧没能健康地循环起来,其中的难度和复杂程度可见一斑;

  在某个小圈子有一句非常知名的话——谁能让贵州的经济在丢掉拐杖后,依然能健康地循环起来,谁就有本事解决华夏任何一个经济落后地区的发展问题。

  而作为杨铸的小舅子,司马鹏与张林一起从滇南跑到贵州来,原因其实也很简单——杨铸在农业这块的战略重心本就是“高海拔冷凉地带”,作为西南F4之一的贵州,自然是重点。

  况且杨铸现在正在尝试加速蓄水池的修建工作,贵州这边的某些试点模式能否跑通,直接决定了他的某些重点决定。

  ………………

  下午,和平乡的乡街上。

  “毛弟,要不要来一份蚕溜溜,1块钱一碟,好吃(qí)的很!”似乎是很少能看见司马鹏这样漂亮的小伙子,一名四十多岁的老板娘用着略显生硬地话术向他兜售生意。

  所谓“蚕溜溜”,其实就是野生的地参,因为形状长得像蚕宝宝而得名,这玩意其实滇南的大理也有,并且在后世小有名气,但是与大理那种跟真正的蚕宝宝大小差不多,疑似人工栽培的地参相比,铜仁这边的野生地参体型无疑要小的太多,即便炸出来了,顶多也就只有蜂蛹大小。

  既然要了解情况,司马鹏自然要买上一份尝尝,当即二话不说掏出一元钱买上了小小一碟,却拒绝了老板推销的酒水——在这边,蚕溜溜一般都是拿来当下酒菜,因此坐在店铺里喝酒的人并不少。

  虽然说之前他就吃过了不少乡街上的美食,但吃了两颗后,却还是忍不住两眼放光——这玩意乍尝之下,跟酥荞片差不多的口感,甚至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草本苦味,但是越嚼越香甜,最后甚至能在不知不觉间让你的口腔里充满满嘴的津液。

  嗯!

  司马鹏惊喜地点了点头。

  在食品行业混了不短日子的他自然不再是那个小菜鸟,自然知道从商业的角度来说,产品的成瘾性越强,市场潜力就越大——不管是烟、酒、糖、茶、咖啡、辣椒、花椒、海鲜、甚至是后世被禁的槟榔,都是这个原理。

  虽然说这种满腔津液的迷醉感的成瘾性跟烟酒糖茶辣等物品比起来至少差了两个档次,但也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宝贝疙瘩(作者菌曾经吃过,那滋味一生难忘,但大理那种疑似人工栽培出来的地参就完全没那种感觉了。)

  事实上,山城食品这两年很是尝试了一些添加了诸如香茅草、木姜子油等具有轻微成瘾性原料的新产品,并在某些特定区域里进行投放,就目前的反馈结果来看,效果竟然非常不错。

  “老板,不是听说和平这边的野生蚕溜溜基本上都已经全部被铸投商贸定了么?怎么你这里还有这么多?”司马鹏扫了扫老板炸出来的一大盆蚕溜溜,有些好奇地问道。

  作为铸投商贸的一员,他当然知道公司在尝试“百地千品”的CSA模式,像蚕溜溜这种具有较强潜力的地方特产,一部分会拿给外地的一些餐厅作为新品试推,一部分会变成深加工品接受市场考验,但更多的则会上清单,通过社区定向预定流向接受度比较高的西南城市。

  而且很明显,与野生野葱、野生折耳根一样,蚕溜溜虽然在本地的产量并不能算很低,但也绝对不能算高,在这玩意进入CSA名单之后,这位老板竟然还有这么多存货,那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要知道,现在的乡街可不是以往,这间店铺几乎每天都会开张,而蚕溜溜这东西本来个头就不大,一天一大盆,常年累积下来,可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量了。

  或许是司马鹏是操着一口双庆话的缘故,这位老板倒也没怎么起疑心——托铸投商贸帮忙打头阵的福,这一年多以来,很有些附近省份的人跑到这边来收特产,她都见怪不怪了。

  “毛弟你不晓得,去年铸投商贸就找了些专家过来指导我们在山上咋个种蚕溜溜了——这个东西在别处不好长,但在我们这边的山上长的凶的很!”老板不以为意地说道。

  司马鹏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些不太对。

  诚然,和平乡这边的山上有许多砂质土壤的荒地,虽然并不适合绝大部分农作物的生长,但是采用仿天然的形式去种植折耳根、野葱、蚕溜溜等特色作物,却是具有着别种土壤不具备的风味优势。

  但问题是……

  铸投商贸这边推广的是生态农业模式,在实验没有取得技术突破之前,对于这种极具特色的地方作物秉持的是“原汁原味”的方针——也就是说,虽然告诉你该怎么去种植,但暂时却绝对不会让你在这些地里面施肥和打药。

  干过农业的都知道,在不施肥的情况下,一片贫瘠的土地即便采用了人工密集种植的方法,但上面的作物产量却绝对不会如你所想像的那么十倍增产——也就是说,一亩砂地,目前的蚕溜溜产量,在晒干后顶多能有个一百来斤。

  那么有意思的事情出现了……

  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司马鹏哪怕用脚后跟去想也知道,凭借着其独特的味道和较强的成瘾性,蚕溜溜这玩意在CSA模式的加持下,需求量能有多大——根据资料来看,和平乡拢共就几千亩荒山砂土壤,就算是全部去种蚕溜溜,其产量能不能满足TR市内消费者的需求还是两说,就更别提下一级的县份了。

  在这种情况下,这位老板能有那么多蚕溜溜的货源,又岂是区区“增产”两个字可以解释的?

  而且,和平乡乡街上的这些新增的铺面出租政策司马鹏是知道的,优先租给与铸投商贸达成合作关系的乡村合作社;

  而这些合作社按规定虽然可以在通过申请后,截留部分特产资源去拓展其余业务来获得盈利;但这个比例却是有上限的,一般不会超过其产量的30%——一旦需求量超过30%,除非你有别的货源来源,否则只能按照一级批发价从铸投商贸购买,而且还得看铸投商贸是否有冗余原料分配给你。

  这么说来……眼前这事就很有意思了。

  ………………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化身成为懵懂少年的司马鹏一口一个姐姐,拉着老板问东问西,充分利用了自己的长相和年龄优势,终于把老板的嘴撬开了。

  “哎~毛弟,我也不瞒你,这些蚕溜溜一小半是我们合作社自己种的,一大半是从别家收来的!”老板娘小声说道。

  别家……意思是从别的合作社收来的?

  要知道,据司马鹏所知,在经过两次技术下乡后,和平乡的那些砂土荒地基本上都种上作物了,除了同样种植蚕溜溜的合作社,根本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可以稳定供货的货源!

  “咦?杨姐,你们这边蚕溜溜的产量囊个大?”司马鹏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老板娘。

  “大囊样大,一亩山地最多也就是能收个八九十斤干货,我们社拢共也才承包了五亩砂地,全部加起来还不够我四个月用的!”老板娘撇了撇嘴,语气中却很有些为自己的生意火爆而骄傲。

  “诶?不是说你们大部分的蚕溜溜都是被铸投商贸收走了么?那你从哪儿来的那么多货源?”司马鹏脸上写满了惊讶。

  老板娘嗤笑一声:“这还不简单,每次象征性地卖给铸投商贸十斤八斤的意思一哈不就行了?哪个不想赚钱?把蚕溜溜全部卖给铸投商贸,那真的是憨了!”

  司马鹏眼睛睁的大大的,一脸的呆滞。

  老板娘拉了个凳子做到司马鹏身边,两人离得近近的:“毛弟,你是不晓得,我这间店铺,名义上是卖炸蚕溜溜,但是最赚钱的还是酒水——说实话,蚕溜溜的价格这一年多以来涨的凶的很,就算是一块钱一小碟,我在这一块也不赚囊样钱。”

  扫了扫店里面正端着酒杯晕头晃脑的六七名客人,司马鹏点了点头,这是很常见的引流手段,老板娘说白了就是靠着并不贵的蚕溜溜来引客入门和介入使用场景,然后靠着这玩意独特的口感和成瘾性黏住客户,真正赚钱的,与其余餐饮店一样,都是酒水饮料。

  想了想,司马鹏有些不太理解地问道:“杨姐,不是讲,要拿到乡街上这些铺面都是有条件的么?除了手艺要好之外,最好还是跟他们有合作关系的合作社成员么?……你这么做,不怕他们收回铺面么?”

  老板娘胸口一挺,得意地笑了笑:“他们要是敢把铺面收回去,我就敢带着全村人把他们的办事处给砸了!”

  司马鹏也知道贵州这边的民风彪悍,拉出一个村的人过来打群架的事情也没少发生,因此见到老板娘这幅神态,倒也没觉得对方是在吹牛——这边的人以前可能真的穷怕了,一个每年可能进项六七万的店铺,绝对值得他们铤而走险。

  想了想,司马鹏忽然问道:“杨姐,我看你这店开了也有半年多了,铸投商贸这边就一直没什么反应?”

  老板娘嗤笑一声:“都说铸投商贸是家大公司,但是我看他们也日脓的很……我在这里卖了半年多的蚕溜溜了,还不是一声都不敢吭?”

  司马鹏的笑容有些僵硬,远远地看见张林拿着什么小吃走了过来,他赶紧告罪一声,然后离开了这间顶多只有十平米的小店。

  ………………

  “张哥,看来这边的情况不容乐观啊!”司马鹏把刚才打听到的情况复述了一遍,然后略带忧色地说道。

  其实在这种经济不太发达且民风彪悍的地区出现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他并不意外,他也并不会认为这有什么——即便是除了蚕溜溜之外,其余的产品也肯定存在着类似的情况。

  但是铸投商贸在这边工作人员竟然在发现不对后罔若未闻,这个事情的性质就有些严重了。

  张林将手中剩下的半个油糍粑一口吞下,揉了揉被里面的糟辣椒酸的起皱的腮帮子,这才不置可否地撇撇嘴:“你觉得这边办事处的工作人员出问题了?不是我说你,小鹏啊,说到底……你还是太年轻了!”

  司马鹏有些愕然地看着张林,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林笑了笑:“好歹你也在山城食品待过一年,这段时间也在滇南跑了不少地方,我问你……你觉得像贵州这种【三无三不通】的地区,要走什么样的路线才能把经济发展起来?”

  所谓三无三不通,就是没资金、没人才、没资源+陆路不通、水路不通、信号不通——虽然贵州其实有着很丰富的矿产资源,而且交通情况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用这话来形容委实有些过,但实际情况却是大差不差。

  司马鹏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贵州这边的情况非常复杂,足以跟双庆比肩的凶险交通状况、割裂的资源分布、基础薄弱的工业基础、普遍缺乏支柱性产业的经济结构、再加上当下并不怎么良好的软性投资环境,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姐夫从哪儿来的信心把这里设为铸投商贸的基本盘之一,并且还想在这尝试某些东西的攻坚样板。

  张林见他摇头,并不意外,只是摸了根烟出来点上:“华夏疆域广大,每个地方的情况都不同,我知道你打小生活在齐鲁,接触的也都是北方那边的经济模式——但是我必须告诉你的是,如果你用北方的思维去看待西南山区这边,尤其是贵州这边的经济发展,动不动就想着搞【规模化】、【工业集群化】之类的概念,那必死无疑!”

  司马鹏面容古怪地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由于工作的原因,他们也与许多来自沿海发达地区的“专家”们有所接触,亲身踏足过许多山区县份的他们,现在一听到什么“标准化种植”、“工业化规模种植”、“发展高新产业”、“降低边际成本”之类的言论就头大——很显然,张林这话明着是说自己,实际上就是在吐槽那些人。

  张林见到司马鹏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旋即表情带上一丝严肃:“虽然这么说不太恰当,但是,治国如同烹小鲜这句话,却是实打实的至理名言。”

  “外人都说贵州缺乏支柱性产业,即便是有着煤都之称的六盘水,也因为其煤矿含硫量过高,其实也并没有一般人以为的那么受待见;”

  “这话呢,对,却也不完全对!”

  “诚然,当下贵州这边除了六盘水的煤矿、威宁的金矿、铜仁以前的汞矿等一系列矿产资源和烟草外,便再无拿得出手的大规模产业了;”

  “事实上,即便是计算进去传统农业、白酒、军工和精密仪器产业,贵州这些产业所衍生出来的商业流动性,也不足以让所有贵州人过上好日子——甚至让1/3的人过上好日子都难。”

  “但是我俩一路走来,想必你也发现了,贵州这边现在虽然缺乏成型的大型支柱产业,但是却有无数小型支柱产业的优质种子!”

  司马鹏似乎有所触动:“张哥,你是说……这边的特产?”

  张林点了点头:“没错,事实上,西南诸省,除了丰富的旅游资源外,每一地都有着无数极具特色的特产——或是手工艺品,或是农产品,或是水产畜牧、或是食品。”

  “而且,以你在山城食品的工作经验,应该能容易就能评估地出,只要推广得当,大部分特产其实都具有不容小觑的潜在消费者基群;”

  “而且与滇南不太一样的是,巴蜀和贵州虽然常规农产品的品质稍逊滇南半筹,但由于一些历史的原因,这两个区域内的食品更具有泛受度和成瘾性——撇去火锅不谈,贵州的小吃类深加工品甚至比巴蜀更具有潜在优势!”

  司马鹏想了想,认可地点了点头,与巴蜀的香辣和麻辣不同,有着“以酸代盐”习俗的贵州这边的口味走的是香辣+酸辣的路线,而且在进入现代后,贵州这边的食品对于味精的使用量绝对是诸省之首——三层因素叠加之下,只要有足够的触达渠道,对于当下大部分民众来说,贵州的食物显然更容易适口,也更容易产生口味依赖。(事实上,除了火到国外的老干妈外,诸如花溪米线、金沙羊肉米线、酸汤猪脚等连锁店曾经取得的成功,都证明了这一点。)

  张林叹了口气:“只不过呢,周所知,这些以食品为主的特产,往往一旦离开了当地,就会因为原材料的变动而变得泯然于众人;因此,从商业的角度上来讲,这些项目单个的市场想象空间其实是有限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明明贵州这边的好东西不少,却一直鲜少有资本愿意过来孵化——单个市场潜力受限,很难讲出更有想象力的故事,运输成本高昂,外加软性环境诡谲,资本自然不愿意花费大力气过来搞孵化,毕竟现在全国的企业都在缺钱,各地中短期投资收益率比这些东西高的好项目不知道多到哪里去了!”

  司马鹏又是点了点头,贵州这些特产食品,虽然从产品力本身而言,在当下是很有竞争力的,但是普遍天花板并不高,外加上盘活这些项目本身就是个极为费时费神的工作,偏偏这里的运营显性成本、隐形成本和风险高昂,资本不愿意大力度介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张林狠狠吸了两口烟,然后把烟屁股丢在地上踩灭:“不过呢,咱们杨董不是寻常人,虽然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西南F4视为公司的基本盘之一,但是很明显,他老人家是铁了心想把这一区域的经济盘活的——不然杨总不会让旗下所有的公司都参与进来,并且不惜成本地调动了那么多资源,在这边又是搞小型项目孵化,又是搞CSA模式的。”

  听到张林这位自己很是拜服的老大哥称呼自家姐夫为“老人家”,司马鹏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不过他还是没搞懂……这跟铸投商贸办事处人员的软弱态度有什么关联?

  要知道,出于战略的考虑去做让利是一回事;但工作人员在发现问题后,违反公司规定隐而不报又是一码事好不好?

  听到司马鹏的疑问,张林看着这个比大姑娘还漂亮的小老弟,忍不住笑了:“小鹏……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你信不信,贵州这边各地的办事处人员之所以在某些事情上装瞎,肯定是得到了杨总的授意——你也不想想,这边的民风虽然彪悍,但铸投商贸的社会资源调动能力也不是吃素的,实在不行,还有铸投国贸的那些外联组的人,真要是起了冲突,本就占理的我们,会怕了他们?”

  是得到了授意的?

  司马鹏嘴巴大大地O开,一脸的难以置信。

  张林拍了拍他肩膀哈哈一笑:“我问问你,公司从去年起一直强调的战略任务是什么?”

  司马鹏想了想:“加速构筑西南区域县乡级下沉市场的内循性商业生态环境?”

  张林点了点头:“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杨总这是计划在各地的县乡级下沉市场打造蓄水池;”

  “但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商业生态环境的打造,三分靠外力,七分靠内生!”

  “外力有了——咱们铸投商贸一系的投资和商业配套虽然没办法达到宏观级别,但作为拉手也绝对是合格的;”

  “那么……【内生】该怎么去内生呢?”

  “很简单啊……”

  “塘子里有水,自然就会有水藻出现;”

  “出现了水藻后,自然就会有田螺;”

  “有了田螺后,水再深一点,自然就会有鱼出现;”

  “随着水越来越深,鱼越来越多,其它生物也会伴随着出现——届时不就是一个内生性生态了么?”

  说到这,张林玩味地笑了笑:“我们铸投商贸一系投下去的钱,就是在给池塘里引水;而我们发发掘出的那些有潜力的优质特产项目就是投进去的水藻——而那些首批发现了本地特产价值,并且尝试着绕过我们单干的村民,就是田螺。”

  “嘿嘿,杨总的根本目的就是把这一个个小池塘串联在一起,然后深挖成一座大大的水坝——只要他们不在坝堤上打孔,你猜杨董这会是愿意见到水塘里有越来越多的田螺呢,还是愿意把这些天然的鱼饲料给捞走?”

  司马鹏闻言,回忆起了公司在铜仁这边推进的业态分布,脑中灵光一闪:“你是说……公司用另一种形式在复制当初微软进入华夏的那一套?”

  张林点了点头:“虽然具体情况大不相同,各自所求也不是一回事,但思路却是差不多的思路;”

  “所谓欲将取之必先予之——嘿嘿,不想办法让这边的村民腰包先鼓起来,什么构想都是白搭!”

  说完,张林瞅了瞅天边红彤彤的夕阳,升了个懒腰:“咱们也算初步了解情况了,是该去办事处那边了,否则三过家门而不入,会吓到下面人的。”

  “不过……和平乡这边的【蓄水】数据很有不均衡啊,今晚上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去观摩观摩办事处的项目对接工作,瞧瞧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司马鹏点了点头,想起一个星期前,系统后台发送的那份关于加快下沉市场商业生态环境推进速度的通知,心里隐隐涌起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在这些普遍行政等级不算很高的区域,以贵州这边的软性环境,要想在达标的情况下加速各类项目的推进,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说不得,到时候就会有一些冲突发生,

  只是希望,到时候别把事情闹得太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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