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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一章 心病还需心药医


  秋水见他们如此,更是怒上加怒,刚要说什么,却听颜玉发出了轻微的声音,她赶紧侧耳去听,却听颜玉唤的是云溶。

  若在此时,被这些太医听见了生重病的太子妃娘娘唤太子太傅的名字,可是大大的不妙。秋水当下果断道:“你们先下去想想该如何治娘娘的病,稍后再唤你们。”

  待到太医们走后,秋水紧握住颜玉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娘娘,你坚持住,奴婢这就去找云太傅。”

  似听见了她的话,沉睡中因难受有着微微挣扎的颜玉竟慢慢安静了下来。

  事不宜迟,秋水安排好人照顾颜玉后,立即赶往云府。

  “什么?云太傅不在府中?”秋水万万没想到,颜玉生病的日子恰巧是云溶的休沐日也就罢了,竟还碰巧他不在府中,“那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不知。”孤夜见秋水满面焦色,知她是太子妃的人,她此翻前来必与太子妃有关,遂又问道:“秋水姑娘可是有何要事?若方便,不妨告诉我,待公子回府后,我替姑娘转达。”

  秋水又眉紧锁,想了想也只好如此,宫里她不能离开太久,留在这里等云太傅回来肯定不现实,也就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孤护卫了,待云太傅回府后,烦请你转告他,娘娘她突然生了重病,汤药难进,请他赶紧进宫一趟。”

  匆匆离开云府,刚进入宫门,却与刚要出宫的沈毅迎面遇上。秋水因走的急,一时不察,竟撞上了沈毅,吓的她赶紧道:“将军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无碍。”沈毅见秋水有些面熟,想了想道:“你是太子妃身边的宫女?”

  “是。”

  “你这么神色匆匆的做什么?可是太子妃出了何事?”自那晚别后,他再未见到颜玉,此时碰见了她身边的宫女,沈毅忍不住多问了句。

  秋水唇角紧抿,紧锁的眉间透着些纠结,不知该不该说。

  沈毅见此,知必是太子妃出了事,当下面色一沉,语中透着层层压迫,“说!”

  “回将军,娘娘感染了风寒,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沈毅听的头一沉,“既如此,你不在她身边好好守着,反而跑出宫去做什么?”

  “奴婢、奴婢……”秋水心脏狂跳,一时紧张的不能言语,悄悄抬眼覤向沈毅,见他眼如冰锋的盯着自己,更是吓的腿软,险些跌倒在地。她握了握拳,勉强稳定心神道:“宫里太医瞧了一次又一次,娘娘的病仍不见丝毫起色,奴婢就想着,出宫找个民间大夫给娘娘瞧瞧,或许会有用。”

  “既是去请大夫,大夫在何处?”沈毅双眼冷如寒冰的逼视着她,“你究竟是去请大夫,还是去请其它的谁?”

  “奴婢、奴婢不知将军说的是什么。”秋水吓的面色苍白。

  沈毅身后的拳握的死紧,蓦然转身向东宫行去。

  秋水见沈毅离开,忙不迭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待到她赶回东宫时,却见颜玉的房门前,太医跪了一地,沈毅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本将军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或你们还找不出给太子妃治病的方法,每隔一刻种,本将军就杀一个,直到你们想了办法来为止。”

  太医听他如此说,个个吓的抖如筛糠,额头汗水滚滚而下却无暇去擦。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半晌后,其中一个太医上前拱手道:“将军,臣等均认为太子妃娘娘这是长期心底积郁再加上身感风寒,病情才会如此严重,要想治愈此病,还得对症下药才行……”

  沈毅没空听他这些长篇大论的分析,直接打断他话,冷冷道:“重点。”

  “心病还需心药医,只要解开了娘娘的心结,娘娘自会药到病除。”

  “那你来告诉我,她有什么心结,如何解?”

  “这……”太医犯了难。

  一抹寒光划过,太医直接倒地毙命,沈毅收剑回鞘,冷眼扫向慑慑发抖的众太医,“她现在滴水难进,昏迷不醒,你们告诉我要找到她的心结?本将军问你们,你们如何找?”

  “若再不拿出实际的方案,行推脱之词,下一个倒下的,就是你们。”

  众太医被吓的均不敢再吱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地上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沈毅的脾气也越来越燥,待到又要将名太医一剑了结时,落下的剑却被道指风弹开。

  “沈将军,这是东宫,不是你的战场。”清越的语声一如既往的温润,却是不怒自威。

  云溶走近,扶起地上吓的面无血色的太医,同几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谢云太傅救命之恩,谢云太傅救命之恩。”太医抖着唇连连道谢,被其它几名同样吓的不轻的太医搀着飞速离开,仿若慢一步,就会丢掉性命。

  “云溶,你让这些太医离开,难道你来替她治病。”沈毅冰冷的脸上快要凝结出冰渣子般的冷。

  “她的病用不着沈将军操心。东宫之处,可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地方,我劝沈将军还是赶紧回你自己的地方去,以免给自己招惹上些不必要的麻烦。”云溶在他身旁略略顿足,话里透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怎么,云太傅来得,本将军就来不得?”沈毅反唇相讥。

  “将军也知我是太子的太傅,难道将军也是太子的太傅不成?我奉劝将军,人,贵有自知之明。”

  “好一个自知之明。”沈毅冷冷一笑,锋锐的眸底闪过丝微妙,“本将军倒还要多谢太傅的提示,解了本将军长久以来的难题,本将军这就离开。”

  “不过,云太傅别高兴的太早,本将军很快就会再回来的。”

  云溶蹙了蹙眉,心头泛起抹不妙的预感。

  藏在角落里的秋水见沈毅那尊煞神终于走了,长吁了口气,急步上前,守在门口,指挥人将地上的几具死尸和血污清理干净,眼风则时不时的瞟向紧闭的房门,心头担忧着颜玉不知如何了。

  颜玉此时仍陷在沉沉的昏睡中,因高烧的原因,神识十分混沌。

  云溶在床边坐下,清朗的眸中怜惜之情如潮水汹涌而至,才一日不见,她怎的就突然病的这么重。

  将她头上的巾帕取下,拿在手中已变的温热。他将巾帕重新浸了凉水拧干,搁在她的额上,手刚要收回,却突然被她握住。

  她眉峰紧拧,似难受,似挣扎,干裂的唇微策嚅动,发出的声音却形同于无。

  云溶将她半扶起身,另只手倒了杯水喂给她,谁知水至她的唇边,却从唇角两旁滑落。云溶收回杯子,抬袖将她唇边的水渍拭去,见她原本红润的唇瓣,现下因高烧而苍白干裂,稍作犹豫,终是将杯子端起,含了口水,俯身覆住她的唇,探舌将她紧闭的牙关撬渡了进去。

  干涸的唇舌得到水液的滋润,颜玉立即大口大口的将水咽了下去。

  云溶又接连喂了她几口水,直到一杯水喂完,方停了下来。

  “云溶?”颜玉眼睑微启,隐隐约约看得坐在床边陪着自己的是云溶。

  “醒了?”云溶起身。

  查觉到他要走,颜玉本能的收紧握住他的手,生病的脑子一时分不清这是梦是幻,也无那份清明去细思平日里考虑的种种,只十分遵从自己的本心,沙哑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涩然道:“你是不是在怪我?”

  “臣听不懂娘娘在说些什么?”云溶垂眸看着被颜玉紧握的手,心头风起云涌,面上却仍是淡漠至极,“娘娘此时病重,若不放手,臣怎去让太医来为你看诊。”

  颜玉对他的置若悯闻,只坚定自己所猜测的,“你的确是在怪我。”

  气氛有短暂的沉默,她躺着,他站着,她看着他,他却只看着被她紧握的手,那双手所传递过来的温度与情意,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其实害怕失去他,她想要抓紧他、留住她。

  既然如此,她为何还要骗他,隐瞒她的身份,还要对他说出那样决绝的话?就算是她有什么苦衷,或是难以解决的问题,她大可说出来,他与她一起分担,一起面对,不是她选择独自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他气的,从来不是她对他的欺骗隐瞒,而是她对他的不够信任。

  原以为,她武断的做了如此选择,想要一个人扛起所有,那他就冷眼旁观,由着她去痛苦去难受,可事实上他却发现,他真的无法对她做到袖手不管。

  云溶漠至极的神情终是出现了丝龟裂,他重新在床边坐下,刚要开口,却见颜玉虚了两虚,又昏睡了过去。

  敲门声适时响起,云溶抽回自己的手,将颜玉的手放回被中,起身上前将门打开。

  “你来了?请进。”云溶侧过身,让门外的人进入。

  看着床上躺着的颜玉,月无心虽早就在被孤夜带入东宫时隐隐猜到了她的身份,心底却并不怎么确定,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然当结果摆在他面前时,他却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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