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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颜玉病重


  凤仪宫。

  贾南风将画像同颜玉细细比较后,发现面像上的女子,果与颜玉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度,若不是极为熟识之人,的确让人难以区分。

  待得派出确认画中女子身份的人带回消息,确认此女子果真是严鹤逝去的二女儿时,贾风南怒火高涨,黑脸上柳眉倒竖。

  “不过是苦苦支撑的强驽之末,竟还敢兴风作浪。来人,传令下去,立即派兵包围丞相府,将严府所有人全部打入大牢。本宫倒要看看,他还能拿什么与本宫抗衡。”

  “娘娘,且慢。”颜玉出声阻止,迎上贾南风凶煞的眼神,她神态从容淡定道:“娘娘可曾想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严鹤眼下的确败势已定,但他根基仍在,娘娘您如此冒然公开与他撕破脸,且师出无名,只怕会落了话柄,惹来朝野非议,到时若被有心人利用,借此大做文章,将对娘娘十分不利。”

  贾南风眉峰紧皱,“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但若不给他些厉害瞧瞧,哀家心头,实在怒气难消。”

  “臣妾倒有一计。”

  “哦?”贾南风换了个较为舒坦的坐姿,冷冷开口,“说。”

  “娘娘何不趁此将计就计,正好将严鹤连根拨起,一网打尽。”

  “你的意思是……”贾南风双眼微眯,凌厉的盯着颜玉,“让本宫将虎符给你,教给严鹤?”

  “是,也不是。”颜玉淡然笑笑,丝毫不惧贾南风的气势,“只是此计,还得需娘娘配合臣妾演一出戏。臣妾保证,这出戏之后,娘娘可将严鹤连根拨起,他将彻底沦为娘娘的阶下囚。”

  贾南风定定瞧着颜玉半晌,忽而挑起抹不明意味的笑,“好,哀家就信你所说,陪你演好这出戏。”

  入夜时分,蓝鹰敲响了严鹤的门,“干爹,刚刚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有刺客闯入凤仪宫行刺,目前正在全力追捕刺客。”

  “你的意思是,这刺客……”严鹤精神陡振。

  “没错,闯入风仪宫的根本不是刺客,而是前去偷取虎符的太子妃,我此前在宫内安插的内线已协助太子妃逃走,只是不知她最后有无得手。”

  严鹤鼻息摒住,双手紧握成拳,良久,方缓缓吐出口气,“成败,在此一举。若她此次失败了,以后再想去偷虎符,怕是难如登天。”

  等待是漫长而煎熬的,严鹤自得知消息后便再也无法入睡,不停的在房里来回渡步,宫里抓刺客的消息频频传来,却唯独没有传回任何关于太子妃的消息。

  天幕泛起丝白线,严鹤终是耐心告罄,他快速换好朝服,匆匆步出房门,却在刚走到庭院时被蓝鹰快步追上拦住去路。

  “干爹留步,此时宫里情况尚不明朗,您此去无疑是危机重重,还是留在府里静等消息较妥。”

  “你说的,干爹何尝不知,只是如此关头,干爹又如何坐得住。”严鹤仰首帐然一叹,“干爹总归是老了。”

  恰在此时,出去打探消息回来的属下将一封密函将到严鹤手中,严鹤展开瞧去,面上露出大喜之色,终是皇天不负。

  棋馆,二楼转角处雅间的门被推开,身着男装的颜玉步入后,门立即被关上。

  在严鹤对面坐下,颜玉闲适悠然的拿起面前的白子淡淡瞟了眼棋盘上的局势,随意落下一子。

  短暂的棋子落盘声后,终是严鹤按捺不住,率先开口,“东西可带来了?”

  “做个交易如何?”颜玉回的漫不经心。

  “你这话,是何意?”严鹤语中凝聚着气势威压。

  “何意?”颜玉神情有些好笑的看着严鹤,“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拿到的东西,难道就这么白白的送给严相?”唇角挑起丝不屑,“严相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

  “你竟然敢跟本相讲条件?”

  “有何不敢?”颜玉指尖棋子落下,不感不淡道:“严相,下棋切忌心浮气燥,你若再这样,可就输了。”

  颜玉如整以暇的看着严鹤瞬间铁青的脸,从瓮中抓了把棋子,纷纷扬扬的从她松握的拳中落下棋盘弹跳四起,打乱了棋盘所有的布局,“严相,本宫今日来不是陪你下棋的,也不是白白拿着性命为你办事的。此前或许受你的威胁,不得不听命于你。但眼下虎符在我手中,倘若严相想就这么白白拿去,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严相也别想再拿此前的事危胁本宫,本宫不吃那套,若真将本宫逼急了,本宫不介意赌上自己这条命,将虎符归还皇后娘娘,并指出这幕后主使是你,本宫是受你威胁,才不得不如此做。相信到时,皇后娘娘对于本宫的说词不会有丝毫怀疑。至于最终有什么样的结果,想必严相心里比本宫更清楚明白。”

  “本宫还有要务在身,就先告辞了,严相大可慢慢考虑本宫的话,考虑好了再让人通知本宫。”她起身走了两步,又回身居高临下垂眸望着气得胸口急剧起伏的严鹤,补充道:“严相大可慢慢的想,好好的想,本宫不急。”

  “岂有此理!”严鹤怒极,拍案而起,外面的人听见响声,立即冲进来将颜玉团团围住。

  “严相这是要用强的?”颜玉似笑非笑的看着严鹤,眸底一片冷冽之色,“严相应该明白,本宫既敢独身来此,就不会是毫无准备任人宰割。”

  严鹤深吸了两口气,抬手一挥,四周的人立即退了出去,“你有何要求,不妨说来听听。”

  “本宫的要求很简单,本宫要一道保命符。”颜玉自袖中拿出张折叠好的纸,递给严鹤,“签了它。”

  严鹤略有些狐疑的接过,展开一看,险些没气得背过气去,上面罗列的竟是他这些年来所犯的各大罪状,且条理有据。见他三两下将那张纸撕成碎屑,颜玉似早知这样的结果,无所谓的笑笑,又拿出同样的一份搁在他身前的桌上,“严相先别急着撕,不妨好好想想这交易的可行性,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颜玉落下话,转身就走,这次再没有人挡着她的去路。

  “只要将严鹤搬倒,贾南风下一个对付的必定是你,你可想好了对策?”楚府内,颜玉与云溶说了今日会面严鹤的情形,末了,终是忍不住问了句。

  “你这是在担心我?”云溶神情淡淡的,似不过随口一问。

  “……作为盟友,互相关心,难道不是应该的?”

  云溶晒然一笑,“诚然。”

  见他未正面回答,颜玉始终不放心,又问道:“那你究竟准备的如何了?”

  “娘娘希望我与贾南风,谁输谁赢?”云溶不答反问。

  颜玉皱了皱眉,直觉云溶这话有些不对味,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然还是很直白的答道:“当然是你赢,毕竟我们是同一战线,你赢就等于我赢。”

  云溶淡然笑笑,并不言语。

  风穿过竹林,带了几许凉意,周遭有落叶飘零,透出几分萧瑟,他起身道:“走吧,起风了,小心着凉。”

  “云溶。”颜玉驻足,叫住他,“你最近,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云溶静静看着她,颜玉走近,语声不自觉的放柔,“是不是发生了何事?”

  她有几缕发被风撩乱,云溶抬指欲帮她抚顺,指尖还未触及她的发,却又微曲收回,他极轻的笑了笑,声音透着丝虚无飘渺:“我只是,发现自己从未曾看懂过娘娘罢了。”

  竹叶被风吹的哗啦啦的响,颜玉不知在竹林间站立了多久,直到府上的下人唤她时,她方才如梦初醒。

  回到宫里,浑浑噩噩的睡到后半夜,颜玉只觉嗓子干的似火烧般难受,她迷迷糊糊的醒来,支起身想下床去倒水喝,脚刚触地站起身,双腿却忽然发软,整个人重重的倒在地上。

  睡在外间,听见响动披衣匆匆赶来的秋水见此,吓的忙不迭上前将颜玉扶起躺回床上,回身将烛火点亮,略有些嗔怪道:“娘娘要喝水,唤奴婢就是,何必亲自……娘娘,您怎么了?”倒了杯水行至床前的秋水,见颜玉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苍白干裂,抬手朝颜玉额头探去,掌下滚烫的温度惊的她立即将手缩了回来。

  “水,水……”颜玉呢喃出声。

  秋水赶紧将手中的水凑近颜玉的嘴边喂她喝下,“娘娘,您先躺一下,奴婢这就去唤太医来。”

  半个时辰后,太医为颜玉开好了药,交由下人去煎,并叮嘱秋水道:“娘娘此次受的风寒不轻,须得谨慎照料,万不可大意。”

  “有劳太医。”将太医送走后,秋水从柜子里拿了几床被子来给颜玉捂上,又不停的用凉水给颜玉敷额降温,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个晚上,可颜玉的烧始终未退下去,汗也发不出来,药更是喂不进去。

  秋水急得团团转,又派人去找太医,可三翻四次折腾后,仍是毫无作用,颜玉的病丝毫没有起色。

  “你们这些太医究竟是干什么吃的,竟连个小小的风寒都束手无策,要是太子妃娘娘有个了歹,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秋水也不管说出这些话同自己的身份合不合衬,气极道。

  太医们此时亦是愁眉不展,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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