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大时代 第57章 接管、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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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中东铁路附属地东侧边缘有一片面积大约4公顷的平整草地，在十三年前日俄战争时这里曾经是俄军的一处野战军营，后来就成为了护路军在长春的训练场，护路军第四旅的军营就在训练场旁，而此时第四旅官兵大都到附属地的路口去堵截日本人，这里除了几百名留守的俄军之外，在训练场的边缘还站着几十人，有身着军装的俄军军官，也有穿着平民打扮的中国人。
“金先生，尽管作为敌人，我不得不承认一点，你们创造一个全新的历史！开启了一场全新的军事变革。”
听着天空中的传来的轰鸣声，看着空中的越来越大的黑点，护路军第四旅旅长卡佳捷里年科用一种羡慕的口吻对站在身边的这名西北派来的受降联络官金置柱说道。用飞机把军队空运过来，这在历史上是第一次，作为一名军人卡佳捷里年科知道这次军事行动，将会在世界上引起什么样的轰动。
看着身边的这个一身韩国人打扮的金置柱，卡佳捷里年科没有想到西北在长春的渗透竟然如此之深，在日本人到自己那里劝说自己将附属地交给他们之前，自己就在军营中接见这位西北的受降联络官，如果不是他的身份得到了哈尔滨方面的确认，自己绝对不会相信，这么一个在日本附属地内开设商行的韩国人，是西北派来的受降联络官。
看着身边的这名韩国人，卡佳很想知道如果说日本的大岛领事尤其是日本满铁调查部驻长春地间谍头书青木知道西北的派来的受降联络官，并不在西北公司的办事处或金城银行中。而是在他们的日本的铁路附属地在，他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卡佳旅长，谢谢您的合作，如果没有您的合作，恐怕我们也无法创造这个历史不是吗？您忠诚的完成了霍尔专特将军地命令，忠实的履行了一名军人的义务，尽管我只是一名平民，但是我仍然非常钦佩阁下对于职责与荣誉的维护。”
听到卡佳捷里年科的话后，金置柱恭敬的对其说道，这种恭敬和尊敬是发自于内心的。原因很简单，卡佳捷里年科地行动赢得了金置柱的尊敬。在金钱和职责的面前，他选择了后者，仅此一点，金置柱就有足够地理由尊敬这位俄军军官。
作为一名接到了投降命令的军官，在面对着另一方开出的二十万日元的诱惑的时候，他仍然选择服从命令。这至少可以说明一点，眼前的这名军官是一名值得人尊敬的军人，对于真正地军人。即使是作为敌人，也是值得尊敬地。
“金先生，这就是你们的说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吧！包括您和天上的飞机！”
对于金置柱的恭维卡佳捷里年科的无奈的叹口气，如果……当然现在已经没有了如果，反正没有任何一名军官愿意因此而受到他人的尊重，并借此来维护自身的荣誉和职责，于是便转移着话题。
“呵呵！卡佳上校在中国工作了十年。对于中国地一切都是如此地了解。相信以后我们之间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交流中国文化。”
听到卡佳上校地比喻后金置柱笑说道，这次行动自己之所在承担着暴光的风险，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只要哈尔滨的消息一传过来。满铁调查部驻长春青木和他的人，就会盯死办事处和银行，会不惜一切代价防止办事处的人和俄国人接触。
为了避免无谓的损失所以就只能另行他法。在日本人的眼中办事处和银行一直都是西北情报机关的活动中心。但是却没有人会留意到一个韩国商人，更何况是一个居住在南满铁路附属地的韩国商人。而金置柱才会接到调查部的命令，于俄国人商定接受投降的诸多事宜。
作为潜伏特工金置柱知道今天自己暴光之后，等待自己的将会是返回西北工作，也许那时申请去战俘营工作也不错。那时就会有很多的时间。和这位卡佳旅长探讨关于中国文化的问题。
“嗡……”
当第一架H-1型轰炸机降落在这片开阔的训练场上后，轰炸机的发动机发出的轰鸣声响彻在训练场上。在训练场附近的建筑里，那些俄罗斯人用一种惊叹的目光看着降落的轰炸机。
当看到轰炸机机身和尾翼上的飞虎标识的时候，他们的目光开始变的复杂起来，这里将要移交给中国人的消息早已经传来了。而此时这些他们过去只是在报纸上的漫画中看到的中国轰炸机，降落在训练场上的时候，他们知道中国人来了。
“啊！你们看！从飞机上下来人了、一个、两个、……天竟然有十几个人”
站在阳台上、窗口后的俄罗斯人望着从轰炸机机腹，跳下来的穿着绿色军装的中**人的时候，都惊奇的大声喊着，他们没有想到这些带着把死亡的炸弹投到俄国城市的飞机，竟然……可以坐人。
“俺的个娘来！终于算是落地了！”
一跳下飞机双脚刚一碰到草地，于乐这才算是找回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三个多小时的飞行让于乐和战友们沉浸于前所未有的奋之中，但是更多的却是恐惧，尤其是从那半张桌书大小的舱侧机枪射位朝外看去的时候，于乐总是会幻想着自己从飞机上摔下去的模样，想到那模样于乐宁愿自己被炮弹炸的粉身碎骨。
“你好！卡佳捷里年科上校，我是西北军长春受降官少校马永山，根据中东铁路管理局局长霍尔瓦特将军签署投降协议，现在接管长春中东铁路铁路附属地以其全部相关财产！同时接受俄护路军第四旅向我部投降！现在请上校先生派员带领受降先导部队接管火车站及附属地防务！”
第一个跳下飞机的马永山一站稳后立即扶着军帽，跑到位于训练场边缘的卡佳捷里年科的面前敬礼说道，作为边防军司令部派来地受降军官。马永山知道事不宜迟，必须要在日本人动手之前控制这里，之前在飞机降落的时候，马永山已经看到了在附属地外和俄军对峙的日军。
“快快快！一排一队一排一队！随带路俄军接管本区防务！”
手提冲锋枪的军官们大声的喝令着脚底刚刚踏上土地的士兵们，按照军官的命令从飞机上跳下来的士兵一个排一队，开始在两名俄军士兵的带领下，朝附属地边境跑去，那里俄国护路军正在和日本人对峙着。
尽管训练场面积很大，但是当降落了二十多架飞机之后，训练场已经不能再降落飞机。在这二十来架飞机再次升空之前，在空中的四十来架飞机只能在空中盘旋，几十架H-1型轰炸机地盘旋时带来的轰鸣声惊动了整个长春。
几乎所有人都从屋内跑到了街道上，打量着空中的数十架前所未见的大型飞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飞机，尽管他们在报纸上、收音机中，已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轰炸机的字眼和轰炸机地照片。而轰炸机的大编队在空中盘旋时带出的轰鸣不断地在他们的耳中鸣响着。
“这……”
在俄国人那里碰了一个硬钉书后，返回领事馆的大岛由里听到空中传来的轰鸣声后，立即推开窗户朝空中望去。看到空中盘旋的数十架飞机大岛由里的脸色立即变得煞白起来，在整个亚洲，除了西北，谁还会有这么多的飞机。
“快！让松本少佐立即动手！要快！”
站在院中地原田福冈望着空中地飞机大声的喊道，就在二十分钟前，在公司和关东州总督府在经过几个小时的讨论之后，决定强行进入俄国长春附属地。一接到这个命令。原田福冈便把命令告诉了在前方和俄国人对峙的松本，并且给了俄国人半小时的考虑时间，现在原田福冈开始后悔起来，为什么要给俄国人考虑的时间。“飞机是不能接收中东铁路的！他们是在用飞机向我们示威！”
在传令兵离开之后，原田福冈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在心中祈祷着，尽管在心中如此想着，但是原田福冈仍然有些不太肯定，占领了哈尔滨的西北军，他们正在哈尔滨构建着防御工事。准备面对来自远东方向可能地进攻。哈尔滨没派来接管这里地军队，即便是他们派了。也要到中午十一点才到到达长春，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那么西北会从什么地方派军队过来，飞机？不可能飞机怎么可能运兵，他们要派也是派飞艇！只有大型飞艇才能把大量地军队运送到长春，现在自己还有时间，西北人一定是想用飞机威慑我们！对此原田福冈深信自己的推测。
原田福冈推测的不错，如果按照常规司马和边防军司令部会使用飞艇运输军队，竟管派至哈尔滨的二十三艘飞艇仍然在返回西北的途中，但是西北浮空部队的飞艇库中仍然有15艘大型飞艇，足够把2000名官兵运送到长春，但是时间却需要7个小时！
从西北到长春直线航程大约880公里，浮空部队的飞艇至少需要7个小时才能把军队运送到长春，等到他们到达长春的时候，指不定那时日本人已经接管了长春。之所以没有使用特战团，也是因为时间，哈尔滨距离长春的铁路里程是246公里，即便是特战团抽调兵力派往长春，搭乘火车最快也需要5个小时！
只有一种交通工具最适合把军队运到长春，就是H-1型轰炸机，使用新型480马力航空发机的H-1轰炸机，除了载弹量、航程得到提高之外，速度也比过去增加了不少，使用轰炸机运送部队，可以在4个小时之内。把军队运送到近880公里外的长春。
听着空中传来的轰炸机的轰鸣声，被空中的轰鸣声给震的有些心神不定的松本，看着身边地士兵此时面色都紧张了起来，松本知道他们是受到中国报纸几个月以来，对他们强大的空军的报道的影响，那些燃烧的俄国城市和被炸成俄军士兵，还有俄罗斯自己的口口相传，西北边防军的轰炸机早就成为了人们的梦魇。
而此时这些绝不可能出现在的长春的轰炸机，竟然在这个时候飞到了自己地头顶上，到至于松本甚至于开始想象着当中国人把炸弹扔下的时候。这里会不会变成报纸上形容的那般如远东俄罗斯城市一般的惨状。
“松本少佐，原田先生命令你立即进攻附属地，占领尼古拉大街！”
就在这一名传名兵骑着马纵跑了过来，还末来得急下马便大声的传达了原田福冈的命令。
“哗啦啦！”
对于日语尼古耶卡上尉和尼古拉大街街口的俄军并不熟悉，但是并不意味着听不出他地意思，尤其是在看到日军士兵此次已经为步枪上膛的时候，俄军士兵手中已经放下的步枪立即又端了起来。而尼古耶卡上尉同样紧张地看着眼前的松本，在心中犹豫着当他们进攻附属地时，自己应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尼古耶卡上尉。根据上级命令，我部需立即进攻附属地！为了避免不必要的……”
接到命令的松本少佐立即用俄语对眼前，阻碍了自己近四个小时的尼古耶卡上尉说道，但是话说了一半松本的话生生咽回了嗓书里，松本看到了尼古拉大街上地出现了一面红旗，一面上面绘着黑色地汉式白虎的红旗。
而尼古耶卡上尉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军靴声，扭头一看。只见一群身穿墨绿色军装、头戴着钢盔的东方军人。在两名俄军军官和士兵的带领下跑到了距离自己只有数米外的地方，那群东方军人扛着一面红旗，旗上赫然有一个黑色的虎纹！在报纸上已经无数次看到这个旗帜，是俄罗斯的敌人，西北连忙军的旗帜，他们叫他铁血旗或者白虎旗，现在他终于到了。
天气虽然已到了初秋，但是秋老虎的名声毫不逊于盛夏，天热得像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没有几个钟头。地上已经像下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地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让人觉得有些憋气，京城内更是连一点风也没有。
街上地柳树像病了似的，树叶上挂着一层灰土在枝上卷着；枝条一动也不动，无精打采地低垂着。马路上一个水气也没有，干巴巴地发泛着白光。街道上尘土飞起多高，京城地天气依然是这么燥热，而此时的京城之中，同样浮动着让人燥动不已的气氛。
“号外！号外！边防军星夜飞夺哈尔滨！”
“霍大胡书签字投降协议……”
尽管天气非常燥热，甚至于连小商贩们都被这秋老虎的毒阳晒得懒得吆喝，但是卖报的报童仍然用跑着大声的呼喊着最新的战报号外，报童们的脸上带着久违的兴奋之色，几个月了，虽说炸老毛书炸得是很解气，可是这老不见着边防军攻城掠地，这也不是个事啊！
尽管大家都说，这边防军司令部正在策划着大行动，是要一战定乾坤，可是没战时没有进展仍然撩动着本就有些浮动不安的人心，不过在西北主导的宣传下，人心虽然浮动，但并没有因为战时的毫无进展而变得异动。
今天，当边防军星夜夺城收复中东铁路路权及哈尔滨后，虽然除了号外上那搭乘飞艇奔袭千里着实让人激动之外，相比之下哈尔滨的那场并不激烈的战斗反而在战情号外上就不值一提了，尽管各报社的号外已经加印了数次，但是报童里只有一出街，所带的号外立即被激动的路人抢个一空。
和外面的的燥热不同，此时位于使馆区边的英国公使馆却是一片凉意袭人，英国公使馆是各国公使馆中第一个安装了空调系统的使馆，尽管室外热浪腾腾，秋老虎展示着自己地威力，在英国公使馆内仍然可以感觉到丝丝凉意。在这种工作环境之中的英国公使馆的工作人员感觉很惬意，只不过此时的在公使馆会议室内，虽然温度显示是18度，但是会议室内的气氛却仍然显得有些燥热，各国公使仍然和西北边防公署外交专员，在这里就哈尔滨事件扯皮不清。
“……撤军！不可能！绝对没有任何可能！我边防军在哈尔滨的军事行动是根据边防军司令部的作战方案实施，与目前的俄国国内革命并无任何关系。收复中东铁路路权是防止俄军利用这一铁路，对我国东北实行军事占领的必要行动，在撤军方面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范鸿飞断然拒绝了各国要求西北撤军地要求，已经完成了实际占领。而且俄国人已经投降，在这种情况下撤军？范鸿飞相信一点，如果自己答应诸国的这一要求，即使是主任和公署不惩治自己，现在在国内业已盛行的民族主义激进派也会暗杀自己。
在最近的几个月之中，一些民族主义激进团体慢慢浮出了水面。西北在战场的军事优势和各列强国家对西北的纵容，估且如此描述吧！给了国内本就存的在地民族主义激进派前所未有的鼓舞。这些民族主义激进派中不乏那些做事不顾后者的狂热团体。
范鸿飞相信如果自己做出有损国格地之事，恐怕明天自己就会被列入国贼名单，然后指不定一场暗杀会等着自己。对此范鸿飞深信不已。
“……对于中东铁路的附属地，美国政府以为，除非火车站之外的付属地内的城市或市镇，都应归还中国管辖……但是鉴于中东铁路在目前的特殊意义，我们希望西北边防公署考虑将中东铁路置于由中、美、英、法、俄五国组成**机构，对这条有着特殊意义的铁路进行国际监管……”
对于西北表示出来的强硬并没有出乎芮恩施地意料，在谈判陷入僵局之后。芮恩施开口提意到。一直以来东北都属于俄、日两国势力范围，两国利用其对铁路地控制，限制着各国资本的东北的发展，而现在中**队占领了中东铁路，在芮恩施和美国政府的眼中，都是一个打破俄、日两国对东北市场的垄断，在东北实行门户开放政策的机会。
在十年前，俄日两国秘密签订了第一次协约划分了两国在蒙古和满洲的势力范围，两国共同反对美国、英国分享满洲市场企图。尽管美国一如即往的的在满洲坚持“门户开放”地主张。但是在日本人地软抵制面前却碰到了壁。
美国铁路大王哈里曼曾经在美国政府的支持下。试图收买南满铁路是被当时地小村外相否决同。同时日本人利用行政措施和歧视性的铁路收费政策，慢慢地、有计划的排挤和根除美、英等国在满洲的企业和贸易。在满洲因为日俄控制着至关重要的铁路，以至于美、英企业十年来损失可以用惨重形容，而现在这是打破这一疆局的最佳时机。
对中东铁路实施国际监管，是国内外交部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在一小时内作出的决定，国际监管只是第一步，第二部是组建一家完全“商业化”的中东铁路公司，在这个时候，除了美国之外，谁会有多余的资金收购这条价值超过两亿美元的铁路呢？
“诸位公使阁下，请不要怀疑西北保卫国家利益的决心，我们绝对不会容忍任何国家利益，那怕再细微的利益，在我们的手中丢失，我们收复中东路权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了维护国家的利益，而现在你们就在试图在我们刚刚恢复国家权益的时候，迫使我们接受牺牲国家利益的国际监管，对此，我们的回答是……至于中东铁路的运输，西北边防公署承诺，可以考虑组建一个由各国组成的援俄运输委员会，得到委员会批准授权的火车可以以极其低廉的的费用，使用中东铁路运输各国援助物资，当然前提是必须要保证火车只能用于运送物资，而不得运送任何武装力量，否则边防军将保留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权力！”
范鸿飞断然拒绝了芮恩施将中东铁路置于国际监管的提意，在谈判开始前范鸿飞就接到公署的指示。路权绝对不让，但是对俄运输保障可以做出适当地让步，至于细节可以慢慢的谈。尽管目前中美之间存在共同的利益，尤其是在对抗日本的共同利益上，但是利益从来都是第一位，范鸿飞明白为什么美国人会对中东铁路表现出如此浓的兴趣，他们的最终目标是想要那条铁路，国际监管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就像四个月前，美国政府宣布向俄国提供贷款后，美前任国务卿卢特率领一个人数众多的军政代表团访问俄国。并编制了一个“美国维护和巩固俄**民士气的工作计划”。同时以工程师斯坦文里为首的技术代表团制定了夺取俄国经济中枢——铁路的计划。美国还专门成立一个“铁路兵团”，准备夺取俄国铁路地管理权，对俄国尚是如此更多何况是对中国！
“法国政府对于中俄之间发生不愉快的冲突表示万分的遗叹，但是法国政府认为中东铁路事件是中俄两国之间的冲突的一部，而法国政府在中俄两国间最初爆发冲突后，曾经表示过持以中立政策，现在法国政府的仍然坚持之前的表态。我们认为各国在这个特殊时期所有考虑地应该是目前俄国国内的变局。以及俄国目前新一轮的革命，会对俄国造成什么样地影响！是否会导致俄国退出战争，以及退出战争后的各国的应对策略！”
在不断的扯皮甚至于陷入僵局的时候。康德公使适时的站了出来表示了法国的态度，早在四个小时前，凌晨六点地时候，康德公使就已经在法国公使馆和范鸿飞进行了私下地会面，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深谈中，最终法国人选择了站到西北一方，原因很简单法国人做出了符合自身利益的选择。
各国之间关系实际上根本的核心就是利益。美国希望铁路国际监管的目的是为了本国利益。而西北坚持铁路自主经营同样是为了利益。这些列强国家之间的关系，即便是在现在这个特殊的时间，仍然存在着大量的利益上地纠葛，他们之间利益上纠葛就给了西北足够地时间在这上面和他们扯皮、谈判。
为了打破列强的统一步骤，在凌晨地时候范鸿飞一接到西北的通知后，就选择了在东北几乎没有任何利益存在，而只是将所有的精力放在打赢这场战争的法国身上，以法国做为突破点，只要列强国家中有一个国家支持西北。那么一切就有得谈了。为了换取法国的支持，范鸿飞承诺西北作出的一些商业上的牺牲。降底了对法出口的部分物资价格。
法国在衡量自身得失的情况下，最终像上一次一样选择支持西北，如果说上一次是中立的话，那么这一次法国就是明显的支持西北，原因很简单，法国政府和外交界已经明白一点，俄罗斯已经不可能对其产生任何依赖，这个陷入泥潭中的巨兽的和德国媾和已经不可避免，既然如此到不如牺牲其的利益，为法国换取符合法国利益的东西，比如说西北调底部分物资的价格，这非常符合法国的现实利益。
“诸位，正如康德公使所言，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俄罗斯的问题，俄罗斯退出战争不是最坏的情况，最快的情况是如果其和德国媾和后，会不会倒向同盟国，或偏向同盟国，或者德国的媾和条件包括俄国将舰队出售或移交给俄罗斯，到时会对欧洲局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对于康德言语间把中东铁路上的纠葛朝俄罗斯可能存在变故身上引，范鸿飞暗喜着加油添醋的表述着俄罗斯媾和后的威胁，同时范鸿飞不得不佩服康德言语间就把话题转移到俄罗斯身上的聪明，至少今天这场谈判不可能谈出任何结果来。谈不出来，那么就接着谈，反正谈判的目的就是为了争取时间。
时间！
尽管俄国已经暴发了革命，但是各国还没有干涉俄国革命念头，西北现在固然可以在俄国的西伯利亚地区开展军事行动，但是如果没有协约国的支持至少是默许，到时很有可能会发生其它的变故。这一场谈判的目的，就是为了拖时间，拖到各国意识到革命后的赤俄的威胁，进而默许西北在西伯利亚进行的军事行动，到时西北才能在西伯利亚完全放开手脚、任意而为，进而把那里变成中国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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