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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会是你将来的师公


  颜玉抬指抚额,罢了,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距离上次“玉瑶”与云溶之间的不欢而散,已过去三月有余,之后再未碰面。今日她主动以“玉瑶”的身份来找云溶,除了迫不得已外,颜玉愈发确定云溶十有**知道她这个身份是最大原因。虽均未揭开面纱,但彼此心照不宣。

  护卫进去通报后,颜玉很快被请了进去。

  绕过几弯花影疏斜的小径,隐有袅袅琴音传来,如鸣佩环,悠扬悦耳。随着距离拉近,琴声亦越发清晰。

  不远处,碧波清幽的凉亭中,月华衣衫的云溶正席地而坐,神情悠然闲雅抚琴,如玉莹润修长的指微微拨动琴弦,周身流转的清雅高华,甚至比琴音还要摄人心神。

  身旁引路的婢女不知何时早已退下,待到一曲终了,颜玉方回过神来,见云溶正随意的单指拨弦笑望着自己,她难得的面上泛起些许尴尬,但好在有面纱挡住,云溶也瞧不出什么来。

  “几月未见,玉瑶姑娘近来可好?”云溶为颜玉倒上杯新煮的茶,如朋友般亲疏有礼的问候。

  “尚可,云公子可好?”

  “还不错。”

  所剩时间不多,颜玉不欲与云溶绕弯子,直奔主题道:“今日冒昧前来府里,是想请云公子帮个忙,还望云公子能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出手相助,玉瑶感激不尽。”

  “这……”云溶略微沉吟,指尖挑起根琴弦,微松,琴弦霎时发发清悦的颤音,他的沉吟亦在这颤音中结束,带笑的唇角透着丝歉意,“玉瑶姑娘,很抱歉,这个忙我不能帮。”

  “哦?”颜玉淡然的喝了口茶,睑眸不语。

  “若在几月前,这忙无论是什么,我定是要帮的,但现在,却不可以。”云溶眸含深意,意有所指道:“我不能让我未来的夫人误会。”

  “……”他这是要让她主动承认身份?

  “既然云公子都如此说了,那我也不便强求。告辞。”颜玉搁杯起身,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

  “就这么沉不住气?”云溶握着她的手腕一收,颜玉身子瞬间一个回旋跌入他的怀中,仰躺在他的腿上,他眉眼微抬,眸含笑意对上她隐含挑衅的双眼,“还是你就笃定了,只要你来开了这口,无论我是答应还是拒绝,都会帮你的忙?”

  “那你是帮,还是不帮?”颜玉被困在他的胸膛与矮几上的琴之间,知挣扎也是徒然,干脆闲适的躺着,懒得再去折腾。

  对于她难得的温顺,云溶颇为满意,眸中笑意愈浓,将问题反抛了回去:“那得看你是谁。”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在云公子眼里,还把我当成了别人?”颜玉挑眉,好整以暇的问。

  “……”这坑,挖的挺好,无论他如何回答,他都会跌进坑中。

  “想从你嘴里听到句想听的话就这么难?”云溶状似无奈轻叹,“你就不能偶尔蠢一点、笨一点、傻一点,说句我想听的?”

  “你的意思是,若我哪天说了你想听的,就是蠢、是笨、是傻?”颜玉无视云溶凝滞的神情,似有所悟道:“既然如此,为了证明我不蠢不笨不傻,我自是不能如你所愿说你想听的。”

  “……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不介意你用其它方式来补偿。”云溶深刻的领悟到,与其浪费时间与颜玉耗嘴上功夫,还如不了愿,倒不如以实际形动来攫取自己所需所想,至于他想听的,他相信她总有天会说给他听。

  不待颜玉明白他这话何意,眼前已一片阴影覆下,唇上温软的触感,霎时让她明了了云溶话的含意。

  被困在云溶怀中,颜玉本能的抵抗形同于无,两人唇间隔着薄如蝉翼的面纱,云溶并未拂开,就那样吻着,待到他唇舌退离时,混合着她与他唾液的面纱早已濡湿一片,就那样凉凉的覆在颜玉唇上,鼻息间充斥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颜玉面上腾起股燥热,泛着水光情动的双眼怒瞪着鼻尖抵着她鼻尖微微喘息的云溶,抬手恨恨的将面纱给扯下。

  “怎么,终于舍得亲手将面纱给摘下了?”云溶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着颜玉的唇说出,感受着颜玉唇微启,他不给颜玉回击的机会,舌尖一卷吮过她的唇直接探入她微启的口中长驱直入,这次再没有了面纱的碍事阻挡,他亦吻的更加深入随心所欲。

  颜玉被吻的昏昏沉沉的脑中糢糢糊糊的想,云溶他此前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吻湿她的面纱却不揭下,待她亲手将面纱摘了,再吻的她无处可逃。

  这厮处处算计着他,满腔腹黑,真是可恶至极!刚想到此,突觉云溶唇舌间的攻势骤然加强,颜玉瞬间再无神思去想其它,彻底沉沦在他的怀中,手不知不觉攀上云溶的颈,本能的回应。

  云溶黝黑暗沉的眸中露出满意之色,眼帘微合,将所有神思全投入了这个吻中。

  若非查觉到颜玉快要喘不过气,云溶真想将这个吻继续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稍稍退离颜玉的唇舌,云溶向上吻过她的鼻她的眼她的眉,最后停留在她光洁的额上,双臂收紧,紧紧将她圈在怀中,体内翻滚的燥意让他浑身紧绷。

  “阿璃。”他出口的嗓音低哑的厉害,“别让我等太久。”

  颜玉双眸微启,眸色潋滟似水,脑袋还有些晕糊的厉害,被云溶抱的太紧,她有些无法呼吸,身子刚动了动,耳畔却传来云溶难受又透着愉悦的闷哼声,“阿璃,别乱动。”

  别说颜玉身为解剖师这个特殊职业,就算是普通姑娘,只要不是个犯二缺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颜玉虽知道的不少,但于情事中贴身体会到的还属第一次,且有这反应的还是云溶。颜玉脑子因这个认知变得清醒,她咳了咳,酡红着脸一本正经极其专业道:“这是荷尔蒙分泌过剩海绵体充血引起的暂时性勃起,虽然难受,但你忍忍就过去了,对身体基本不会有什么伤害。”

  颜玉本是想说些什么缓解下气氛,结果说完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她说这些比不说还糟糕,她所说的前半部分云溶听不懂,后半部分云溶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懂,且在此时说这个……好像有些诡异。

  果然,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和云溶大眼对大眼半晌,云溶神情变幻莫测,又充满无奈道:“阿璃,你真是……”抬指捏着她的下颌,警告道:“以后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如若不然,被我发现了定不轻饶。”

  出云府,已近黄昏之时,颜玉先回凤鸣中洗漱一翻,再乘车去了城南的表演场。表演场地各个青楼所划分的休息区域都给所参与表演的姑娘准备了间单独的化妆休息室,并派了人把守,防止有人前来骚扰。

  针对这次可容纳千人的观众席,颜玉设置了十个最佳视野观赏位置,这十个位置可说是一位千金,故这十个位置也叫“千金之位”,非一般人所能得,其它的票则按位置前后视野角度价格不等。来之前颜玉听汀箩得意洋洋的提起,说她们售出去的票已在市场上炒到了多少多少,颜玉不得不感叹,原来黄牛这个行业,早在千年前就已出现。

  开场前半个时辰,观众席上人已坐满,颜玉为便于掌控全局,她的休息室所对的窗口,刚好可以将整个观众席及舞台尽收眼底。

  她视线从乌泱泱的观众席上挪开,落在那十个千金之位上,除去预留的一位,九位还空了六位,倒不知这六位中有无她识得之人。

  “玉瑶姑娘邀我来,不知我的位置是哪一个?”云溶随着汀箩来到休息室,极其自然在颜玉身旁落坐,虽是问的颜玉,眼风却淡淡扫向忤在一旁的汀箩。

  汀箩眨巴眨巴眼,霎时会过意来,立马笑嘻嘻的朝颜玉挤眉弄眼一翻跑了出去,顺带带上门。

  “我是邀你来镇场子的,不是邀你来看表演的。”颜玉淡淡瞥了他眼,身子往旁边挪,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心头仍为下午他算计自己而余怒未消。

  “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些。”云溶瞧着她闹别扭的模样,忍不住失笑。

  “洪水猛兽岂能及你分毫。”颜玉回的毫不客气。

  “原来我在阿璃心中是这般无人能敌。”云溶点了点头,颇感欣慰,“阿璃在我心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云溶的无耻,真是不断节节攀高。

  “既然阿璃不愿过来,那便我过去吧。”语中透着丝辛酸,“反正从来也是我向阿璃靠近的。”

  “师傅。”云溶刚起身,门外却传来敲门声,令他停住脚步。

  师傅?他疑惑的看向颜玉,颜玉却是直接无视他,亲自上前打开了门,“徒儿来了,进来坐。”

  月无心比颜玉高,门打开的瞬间,他就瞧见了云溶,云溶自也看见了他,两人视线在空中相交。

  “原来是月神医。”云溶语声意味不明。

  “云公子也在此。”月无心清清冷冷的回一句。

  颜玉无视两人间微妙的对话,招呼月无心落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师傅的盛事,做徒儿的自是要来捧场。”将捧在手中的一盆开着浅紫色花的迷迭香递给颜玉,“上次见师傅似对这花颇为喜爱,今日带了盆来,祝师傅旗开得胜。”

  颜玉这才注意到他手中捧了盆花,浅紫的迷迭香,花开正好,瞧着霎是惹人喜爱。颜玉抬手接过,清冷的眉眼泛起抹笑意,“多谢。”

  云溶覤了眼那盆花,倒了杯茶递到颜玉的手中,不动声色的换下她手中的花,关切道:“天凉,喝杯热茶暖暖身子,以免等下肢体不灵活。”

  月无心瞧着花转眼间到了云溶手中,蹙了蹙眉,想到当初他中火毒时,师傅找他来救他时的担忧神情,他心头泛起丝沉闷,“云公子似乎与师傅挺熟?”

  这个问题问的好。

  云溶眸含浅笑,别有深意道:“我会是你将来的师公。”

  “噗,咳咳……”颜玉一口茶呛在喉头,不停的咳。

  “喝茶也能将自己给呛着,怎么这么不小心。”云溶极为体贴的轻拍着颜玉的背为她顺气。

  颜玉狠狠的瞪了他眼,他可还真是会为自己安头衔,竟然连师公都想得出来。

  “老远就听到玉瑶的咳声,这是因为知道我来了,太过于激动?”穆逸风的身影毫无预警的闯进了几人眼中。

  三人齐唰唰的抬眼看向他,他脚步微顿,眼风依次从几人身上划过,带笑的桃花眼中流光几许,“玉瑶这里真是热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嘴上虽如此说着,人却迈着悠然的步子在颜玉对面落坐。

  颜玉终于停止了咳嗽,见几人都把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她木着脸走到门口,抬手向外道:“接下来的时间我要做上台前的准备,没空招呼几位。几位请。”

  室内终于恢复了安宁,颜玉瞬间觉得耳根子清静了。

  室外被逐出的三人,穆逸风饶有兴味的瞧着云溶,“没想到云公子也有被下逐客令的一天,真是让人意外。”

  “的确挺让人意外的。”云溶笑意颇深,“不久后还有更让人意外的,穆公子不妨拭目以待,只是不知到时穆公子还能否笑得像今日这般灿烂。”

  “什么意思?”穆逸风笑意微敛。

  “他说……”一旁的月无心漠然道:“他会是我将来的师公。”

  “是么?”穆逸风瞧着云溶的桃花眸中笑意泛凉,“尘埃落定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到时花落谁家,这可是说不准的事。”

  月无心抬眸看向穆逸风,眉峰微皱,难道……

  “是么?”云溶对穆逸风的挑衅之言不以为意,“那穆公子可得努力才行,若不然到时输得太惨,颜面上可不怎么好看。”

  “……”穆逸风瞧着悠然离开根本不把他当回事的云溶,风流倜傥的脸上乌云密布。

  月无心瞧着穆逸风瞬变的脸色,心头原本那丝不确定被彻底击散。

  原来,阿风所说的那位让他思之不望的姑娘,竟然是他的师傅。

  不知为何,这个认知,竟比瞧见云溶与师傅的亲密更让他胸口窒闷。

  月无心忧郁的眉眼微凝,琉璃般清透的眸中,几丝迷惑缭绕其中。

  接连腾飞而起的烟火在夜空中骤然炸开,如大片大片的星子撒落,美的燿眼夺目,这也昭示着花魁大赛正式拉开帷幕。

  开场的歌舞表演后,颜玉身着大红曳地披风上台,人群瞬间沸腾,不断有人高喊着“玉瑶”。颜玉站在台中央,四周调整过角度的灯笼散发出的光集中投射在她身上,照亮她绝美的身姿靖冷的眉眼,瞬间摄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她周身气势沉敛,却又散发着令人眩目的光芒,仿若万千星辉都汇聚她一身,她就是今夜最闪亮的那颗星。

  面对四周的呼声,颜玉静默不语,仅是略略抬了抬眼,视线淡漠的扫过观众席,原本的高呼声随着她视线所过之处,奇异的渐渐安静下来。待到整个场上静谧无声后,她这才檀口微启:“感谢大家今日能赏光参加我举办的花魁大赛,接下来,我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热烈的欢呼声掌声轰然响起,一浪高过一浪,这场景丝毫不逊于现代的当红明星演唱会。然更让这场赛事增添分量的,当属千金之位上的几位,抛开其中几位颜玉不识,剩下的可都是与她有着不同交集的,除她寻来的云溶外,这些人从左至右分别是:苏扶影、月无心、穆逸风、沈毅,以及与她仇怨颇深的——贾谧。今晚这些人倒是来的挺齐,还个个是名副其实的千金之躯,坐在这千金之位上,倒是相得益章。

  无视几人各异神情,颜玉缓步下台。

  报名参赛的本有二十几人,但因白日里的刑部震动,减少了近一半人参赛,然也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小青楼,这也算是变相减轻了颜玉的负担,让这场花魁赛能够早些结束她好休息,因此颜玉也并未如何在意。

  除了倚红院和凤鸣楼是内定的开头与结尾押轴外,其它的都是抽签而定的顺序。故颜玉讲完话下台后,上场的自是倚红院的凤羽。

  “记住我同你说的,这场比赛只能胜,不能败。”临上场前,倚红院老鸨红姨紧扣凤羽的手,再次叮嘱。

  她此前本对这凤鸣楼的花魁大赛和战帖并不如何看重,毕竟凤鸣楼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青楼,要与她身后的大东家相抗衡,那无异于以卵击石,纯粹找死。无论这花魁大赛办的如何,最后只有个结果:花魁必然是凤羽,凤鸣楼也会被她收购。

  但千算万算,她却未算到,她身后的大东家,竟然会在这节骨眼上出事,没有了强大的靠山,这也就意味着,花魁大赛的输赢,将成为决定倚红楼命运的关键。

  因此这场比赛,无论如何,她必需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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