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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必杀之局,两个选择


  云纹,云隐卫独有的标志,朝野上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缘于云隐卫曾经的威名赫赫,之所以用“曾经”二字,是因云隐卫在四年前随着云罐、云璪与北齐的惨烈一战而全军覆灭,而它的覆灭,让不少人惋惜的同时,也让不少人暗暗松了口气,这支由云家累累战功获得先皇特权成立的不过三千余人却威震三军令当权者夜不能寐时时刻刻想着除去的隐卫军,终于消失于历史的舞台。

  在观望局势人的眼中,云府如此快的没落,却又能苟延残喘的维持着,这看似两相矛盾却又统一的问题关键微妙之处就在于覆灭的云隐卫。云隐卫初期并不如何强大,但到后面它的锋芒渐渐显露之后,它在众人眼中无疑就成了云府的护身符,是以,若云隐卫在,云府不会如此快没落,因有它的护佑,但也因它的护佑之力会让人忌惮,因此会遭来忌惮者不遗余力的围剿,从而给云府带来灭顶之灾。

  故由此可见,云隐卫对云府及时局的强大影响力。

  然眼下,本应在四年前消失的云隐卫却突然出现刺杀北齐二皇子!这无疑于飓风过境,掀起涛天大浪。

  这就是严鹤对云溶的必杀之局:他的父兄皆死于北齐之战,他云府与北齐算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有足够刺杀北齐二皇子的理由,再借以令人忌惮颇深的云隐卫之手进行刺杀,他纵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必死无遗!纵然有那么几个怀疑的,然有句话却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身为弄权宅他相信,他这次借的这把“刀”,不会不遵寻这个真理。

  只要她动手,他再在幕后稍作谋化,不仅能除了云氏,还能借由朝中惦念云氏的旧臣将她推至风口浪尖,比如在这些旧臣中连他都忌惮三分的言官第一人——御史李大人。

  仅仅一天之间,云府被刑部重兵包围,云溶被收押进大理寺监狱,二皇子殿下受刺杀震怒要求西晋朝庭彻查此事交出幕后主谋给北齐一个交代……整个京都人心惶惶风云变换。

  仁王府内,苏扶影正颇有闲情逸志的逛花园,似丝毫未受到这局势波动的影响。逛了约摸小半个时辰后,他在一株开的正好的君子兰前停下了脚步,让人拿来花盆及小铲亲自动手将那株君子兰移至花盆中,弄完后端在手上仔细瞧了瞧,颇为满意,递给墨染道:“大理寺狱中空气污浊,将这盆花给云溶送去,也算是本王对他的慰问之情。”

  黑染小心翼翼接过,问苏扶影:“王爷可还有话让属下传达?”

  苏扶影接过下人递来的巾帕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沾了微些花泥的手,微倦的眸中笑的别有深意,“没有。”他要说的话就在这盆花中,云溶看了自会明白,又何需他再多言。

  墨染拿着君子兰随守卫来到云溶所待的牢房前,他往里瞧了瞧,云溶仍是那般白衣不染纤尘,此时正手握卷书神情从容的看着,面上不见丝毫慌乱担忧之色,周身清贵之气盈满于室,令这监牢也跟着蓬荜生辉。

  什么叫做气度,墨染算是在云溶身上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心下不由对他生出几分敬佩之情。门锁被打开,墨染弯腰走了进去,云溶自书上略略抬眼看向他,墨染笑着道:“云公子,我奉我家王爷之命给您送盆花来,王爷说这狱中空气污浊,花香能净化污浊之气,能让公子住着舒适些。”

  “嗯,替我谢谢你家王爷。”云溶语声淡淡,又将视线挪回书上。

  墨染等了片刻仍未赚云溶头也未抬,问道:“还有事?”

  “……没了。云公子多保重。”墨染将花搁在一旁,深深看了眼淡漠的云溶出了牢房。这二位道行都太高深,以他的脑子是猜不透其中的弯弯绕绕的,罢了,还是回去如实禀报王爷吧,他自会明白云公子是何意。

  牢门被重新关上,云溶淡淡瞥了眼旁边的君子兰,鼻间似逸出声细不可闻的冷哼。

  书又翻过几页,云溶听着隐隐传来的细碎脚步声,视线仍落在书上,身子却换了个坐姿,将那盆君子兰挡住。

  “云太傅真是好雅兴,都这般时刻了,竟还有心思看书,这份定力真是令本宫佩服的紧。”门被打开,李公公去一旁守着,被宽大披风裹住全身的贾南风弯身而入,伸手将头上的帽子拂下露出快与披风颜色浓为一体的黑脸。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云溶,唇角挑起浓浓的讥嘲之色,“怎么,费尽心机把本宫引来是想求本宫救你?”

  此次云溶及云府出事,她自是能猜到是谁在幕后纵,不过云隐卫……又让她的猜测有所动摇,正在她思索着其中真假虚实之时,李公公却递给她张字条,说是云溶让人送来的,她直觉这是个陷井本不欲看,可到底最终没忍住接过展开,她很想瞧瞧已算是穷途末路的云溶还能有何计可施。

  字条展开,只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唇亡齿寒!

  这四个字让贾南风坐卧难安,最终她在入夜后遮掩了身份来到了狱中见云溶,可她心头也同时告诉自己,她来是给云溶难堪的,绝不会被他的半分说词所蛊惑。

  然

  “不。”云溶修长的指尖一收,书在他手中合上,他瞧着贾南风淡淡笑了笑,带着怜悯的口吻道:“是臣在救皇后娘娘您。”

  “荒唐,你如今都自身难何了竟还大言不惭的要救本宫,本宫有何危险需要你救?”贾南风愠怒。云溶不过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已让她忽略了来此之前心底所坚持的。

  “娘娘能来看望臣,想必臣的字条已送入了娘娘手中,以娘娘的智谋,又怎能不明臣的话中之意,不过是……”云溶笃定的语气中透着轻嘲,“自欺欺人罢了。”

  贾南风陇在袖中的手拽紧,冷笑道:“云溶,本宫不是傻子,更不是你手中的棋子,不会任凭你三言两语就跳就你的陷井中任凭你摆布。事到如今,本宫还是奉劝你,有那份算计本宫的心思,不若想想如何自保。”

  “臣此时难道不是正在自保?”与贾南风的燥怒截然不同,云溶笑意温润,如月辉轻柔点染唇角,透着从容自信的风彩,仿若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他道:“娘娘以为,这半月以来,剪除严鹤的势力为何会如此顺手?难道真是因为严鹤人老智退?还是因为娘娘手腕更加精明?”在贾南风随着他一字字皱紧的眉峰中,他不紧不慢道:“想必臣话已至此,答案自不用臣说明了才是。”

  贾南风恍然有种错觉,纵然她现在居高临下俯视着云溶,可云溶才是掌控这一切的帝王,而她则是那个俯首听命的臣子。她因这瞬间闪过的错觉心惊,却也霎时回神将这份错觉驱离,周身气势凌人道:“那又如何?本宫待严鹤将你除去之后,再除去严鹤不迟。”

  云溶轻声叹息,似透着无奈,“娘娘与严鹤斗了这几年可曾讨到半分便宜?如今臣能助娘娘一臂之力,娘娘却将臣往外推,无异等同于替严鹤除去臣这个牵制,于娘娘难道有半分好处?还是……”他顿了顿,淡淡的笑了笑,“在娘娘的眼中,臣的威胁已超过了严鹤对您的威胁,所以您才如此迫切的想除了臣?”

  “……你这是激将法,挖好了坑让本宫往里跳?”贾南风目露寒光,然眸底最深处挣扎之色却愈来愈浓。

  “不。”云溶笑笑,“我只是为娘娘提供了两个选择,一个是阳光大道,一个是独木桥,而最终选择权,则在娘娘手中。”

  ------题外话------

  今日一问:贾南风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苏扶影送花给云溶是神马意思?(答对第一个奖18,答对第二个奖38,两个都答对奖88,亲们开动脑筋吧,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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