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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不过义女


  说着,林松湖竟然还有了几分哽咽,演的入木三分。(..)

  林安歌听了他的话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嘴角挂着几分讽刺的意味,只是这自然是林松湖看不到的。黄景隽站在一旁给林安歌重新添了茶,瞟了眼尴尬的林松湖微微一笑。

  林松湖的话没人接,也就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十分尴尬的站在那里,只是他哪里在意这些脸面上的事情,更何况林安歌又不是什么外人,只要她能让林家发达这点算什么。

  “母亲在家中操劳多年了,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林安歌口中的母亲自然是柯氏,面上的话现在她也会说了,“前些日子皇上刚赏赐了东西,我已经让景隽姑姑包好了,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拿回去。就当做是我送给她的礼物罢了!”

  “多谢娘娘赏赐,难得娘娘还惦记着,倒是母女心意相通,今日她也特意让微臣给娘娘带来了礼物。”林松湖从衣袖里拿出一根不算精致的玉簪,上头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白鹤。小喜鹊走过来把那东西呈给黄景隽,黄景隽接了才给林安歌,林松湖一看这内宫的规矩果然是繁杂,却显得十分尊贵,心里不由得咂舌。

  林安歌瞧着那支玉簪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瞟了一眼便看向旁处:“她有心了。”

  单单只是这么一句,便也没了声响,过了半晌,林安歌这才开口说道:“此番你的事情虽说算是过去了,可在皇上心里头却还记着一笔帐呢。福王虽然帮你假借甘家的事情开脱,说你是被殃及的池鱼,可咱们皇上却不是个傻子,心里比谁都清楚,从此以后父亲若是还想让林家门楣光耀就需夹起尾巴来谨慎做人。不只是在前朝的你,就算是在后宫的我也是如此,只有咱们里应外合同气连枝才能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不是吗?”

  林松湖自然明白林安歌的意思,他在前朝少不了后宫的林安歌在李霖谕面前说话,自然她在后宫也不能没有母家的支持,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只有互相守望相助方能成就林氏。

  “娘娘所言甚是,微臣定会鼎力相助。<>”

  林安歌无奈的笑着看了林松湖一眼,淡然的开口问道:“听闻父亲曾经与御史大夫全大人全凤龄有几分交情,当年全大人突然辞官居家搬迁,后来便没了消息。我深居闺阁之中也不曾知道他家的一双儿女如何了,父亲可知晓些什么?”

  林安歌曾听莫邺莫姑姑说过芳昭仪乃是御史大夫全凤龄的女儿,林安歌当时就疑惑起来却未曾当面质疑莫姑姑,如今在朝的哪里还有全凤龄这个人。莫姑姑已经在冷宫多年,想来是根本不知道现下的情况。

  林安歌回来之后着人打听这才知道全凤龄过真是几年前的御史大夫,只是芳昭仪的事件之后他便辞官了。自然,林安歌也是不知道林松湖与全凤龄有交集的,那个时候她年纪还小再加上不受**爱,林松湖的贵客怎么可能与她说,这不过都是后来打听的罢了。

  林松湖也纳闷林安歌是怎么知道的呢,只好点点头,有些为难的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如今微臣也不知道他在何处,只是全大人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娘娘口中为何会说是一双儿女呢?”

  “只有一子?”林安歌皱起眉头来心里疑云重生,宫里头已经没有了芳昭仪当初入宫的名册,这个人就像是完全从史书工笔上消失了一般,可莫姑姑是不会骗自己的。

  林松湖见林安歌如此,也不敢多言语,对着林安歌一个劲的想要撇清自己:“微臣与他本是无牵连的,不过去年他倒是从平城来过一封信,说是日子过的清苦想要微臣接济接济,可惜微臣都是两袖清风自然也就……”

  林松湖略显尴尬的笑笑。

  两袖清风?林安歌心里头冷哼一声,也不想多做理会。

  “眼下我有件事情想要父亲替我跑一趟,自然也不是白跑的。昨日听皇上说马上就要入冬了,颍州那边怕是又要闹荒,皇上想要派人去赈灾却又不知道谁合适,往年都是甘相亲自前去方能提现皇上亲民之策,可是如今……”林安歌故意停顿下来瞟了林松湖一眼,只见他的眼里满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想要一步登天,想要做丞相。<>

  他虽有那个头脑却没有那个德行,林安歌虽说要在后宫壮大,可却从来不想干预朝政,祸害江山。

  “所以我想劳驾父亲着手办理此事,一来可以为皇上分忧,二来父亲也能出门开阔视野,三来嘛,我倒是想让父亲转道去一趟平城,打听一下全大人那个女儿的事情。”

  “微臣自然愿意,只是娘娘当真相信全大人有个女儿?娘娘可否告知微臣到底为何娘娘要追查全家女儿的事情呢?”林松湖百思不得其解林安歌为何追查起一个已经离开朝堂之人的女儿。

  林安歌放下手中的茶盏,端正了身子:“父亲既然这样迫切想知道原因,那女儿不妨就告诉你,父亲可还记得当年**贯后宫的芳昭仪?”

  林安歌仔细的看着林松湖的神情,却见林松湖连忙跪在地上大骇:“娘娘,此事万万提不得呀!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父亲可是知道什么?”林安歌挑眉一笑,却见林松湖叹了口气,“微臣……不知……”

  直觉告诉林安歌林松湖一定是知道什么的,但是为何要如此隐藏?林安歌不由得皱起眉头觉得事态没那么简单,按照林松湖想要讨好自己的心思,若是知道些什么一定会添油加醋的通通告诉自己,可他眼下这副表情明明就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想说出来。

  林松湖皱起眉头,对着林安歌继续劝道:“娘娘,当初芳昭仪的事情可是内宫一大禁忌,没人敢提起来的。微臣只知道皇上为了芳昭仪雷霆震怒,曾下令整个百合苑的人给芳昭仪陪葬。皇上一向宽厚仁慈,却只有那一次妄动杀戮,大家都纷纷传言那个芳昭仪其实是身份不明之人,所以就不敢再提了。”

  “那她和全凤龄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林松湖叹了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只有微臣知道,旁人却是不知,所以微臣刚刚才没有告诉娘娘您。<>一来是不想娘娘为一些不想干的旧事惹怒了皇上,影响前程。二来也是为着当年对全大人的承诺。其实芳昭仪是全大人的义女!”

  林松湖的语气倒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似的,颇为无奈。

  林安歌不悦的白了林松湖一眼,沉声说道:“义女?那当年全大人收养芳昭仪的时候,芳昭仪的身世全大人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我有件事情要父亲帮忙去问问全大人,问他可知道芳昭仪手中有一件举世无双的革丝金缕衣。”

  林安歌讨厌林松湖和她兜圈子,本来她就不喜他。

  “娘娘错意,芳昭仪其实是在入宫之前才认了全大人做义父,所以对于芳昭仪的事情全大人也未必会知道多少。这件事情当时朝廷里没有几个官员知道,等入了宫就更没人去打听了。”林松湖一脸疑惑的看着林安歌,“娘娘可是因为芳昭仪之事在宫里有什么难处?”

  “确有难处,还请父亲按照我的意思去一趟平城,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问个清楚。”林安歌又和林松湖说了些旁的无关紧要的话,也多半是些与他守望相助之类云云。到了午膳的时候,林安歌并没有留他下来,本来就没在一张桌上吃过饭,如今反而别扭,林安歌又何必自找别扭呢?

  林安歌也就叫进宝将林松湖送了出去!

  午膳刚撤了,惠嫔便来了落雪园,见今日园子里处处不同有些诧异,进了屋里头瞧见林安歌正拿着一只白鹤玉簪看的认真。

  “安妹妹看的真是入神,若不是眼睛还睁着,我倒是以为你要睡着了。”惠嫔淡漠的笑笑,有几分疲惫之色。

  林安歌这才瞧见惠嫔进来,连忙起身上前与她行礼,转而责备进宝不通报,惠嫔也笑着替进宝解围,说本就是她自己突然进来的。

  其实刚刚进宝瞧着林安歌看那支玉簪出神,他自己就寻思着林安歌必定对那支玉簪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想着想着就走神了。

  林安歌与惠嫔坐下,一脸认真的看着惠嫔,有些担忧的问道:“惠嫔姐姐看着一脸的憔悴,可是有什么事情烦扰吗?”

  惠嫔看了林安歌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认真的开口说道:“你是不知道昨个儿发生了件事儿,从前林泽云死的那口井你可还记得?昨个又有个宫女死在那了。若不是昨日我特意下令封了消息,谁也不得妄自议论,只怕后宫这会儿又出了什么闹鬼之类的荒诞之言了。”

  惠嫔回想着昨日的情景,幸好自己去的时候那尸体已经被白布覆盖上了,听说那宫女在井里头,头朝下脚朝上,那叫一个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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