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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图坦卡蒙皮出新高度(四)


  如果足够爱一个女孩,足够在意一个女孩,就能在一眼在人群中找到她,望到她。『爱 阅 读 Ш』

  哪怕戴着面具,图坦卡蒙还是通过身高体态和独特气质立刻认出了娜芙瑞。

  图坦卡蒙优雅地向前微微探身,目光透过珠帘久久胶着在女孩舞动的靓影上。

  娜芙瑞???

  她又不是神庙的祭司,为什么会在这里跳舞?

  他不是不允许她乱跑吗。

  她的肤色本就比古埃及人白皙,站在一群蜜色古铜色肌肤的女孩子中更是白得能发光。

  夏双娜腰上系着十几根飘带,女孩完全用腰部的力量将飘带在空中沙拉沙拉地甩动了起来。

  当她扭动胯部的时候,腰上的铃铛也跟着叮咚作响,她不停变换姿势,热辣又性感。

  夏双娜此时一定觉得自己像被风吹起裙摆的女神玛丽莲梦露那般迷人。

  图坦卡蒙敢保证,现在一定有某位贪色的大臣正在偷窥她舞动时露出的腰肢和长腿。

  花草编织的项圈下,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所有的阻隔就只有一块布条,图坦卡蒙扣着王座扶手的手指紧了紧,那条布会不会突然崩开掉落,然后.....图坦卡蒙的脸色一丝丝黑了下去。

  真是胆大包天,当他不存在吗!

  她的美只有他有资格欣赏,别人无权染指。

  图坦卡蒙愈发坐不住,只想立刻冲下去抓人。

  艾察觉到一丝异样,“陛下?”

  图坦卡蒙让艾附耳过来,朝艾耳语了几句,指了指自己的王冠,又轻轻点了点王座。

  艾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不敢,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图坦卡蒙倒是对自己的想法铁了心。

  旁边细小的动静吸引了安赫姗那蒙的注意,安赫姗那蒙偏头过来问,“弟弟,怎么了?”

  图坦卡蒙才不会说实话,就随便编了个她无法阻拦的理由,“姐,我想去方便”

  安赫姗那蒙蹙起眉,对他这种突发状况很是嫌弃,“不能坚持会儿吗,这是祭典,大臣们都看着你呢。”

  图坦卡蒙找了一根带底座的圆头权杖把自己的红白双冠支了起来,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头顶,帽顶的高度恰好就是他坐起来时的高度,“没事,红白双冠在,法老就在。”

  安赫姗那蒙也不能把他强行留在这里,“那你快去快回。”

  图坦卡蒙弓着腰,蹑手蹑脚地从王座后面悄悄溜了。

  没有人发现,王座上的法老不见了。

  图坦卡蒙穿过柱厅,一头钻进一间没人的储藏室,把象征法老身份的华贵礼服脱了,首饰摘掉,叠好藏进一个隐蔽的角落,然后换上一件普通祭司的白袍。

  ——

  霍普特发现自己遇到了大麻烦。

  早上起床时还一切正常。

  他画好妆,换上演出服,临近上场时,嗓子却突然哑了。

  霍普特刚想张口,喉咙里便撕裂般的痛,他拼命想要发出声音,却使不上一点劲,感觉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吐出的气息轻软无力,根本不可能驾驭音阶变换多样的赞诗。

  他灌了自己好多水,但情况丝毫没有好转。

  他越是努力想要演唱,就越感觉喉咙疼痛得无法忍受,没过一会便浑身汗如雨下,脸色苍白如同大病了一场,不得不趴下来撑着桌子大喘气。

  他闭上眼睛,巨大的恐慌瞬间如同倾覆的洪水包围了他,耳边轰隆隆乱响作一团。

  糟了,他唱不出来歌了。

  缺少了他的唱段,圣诗就不会完整,也无法进行下去。

  整场演出会因为他这一个小小的失误,全部崩盘,甚至彻底毁掉这场本该被铭记如史册的庆典。

  他第一次认识到渺小的自己对卡尔纳克神庙原来这么重要,以这种可笑悲惨的方式。

  霍普特站起身,向身边的人求助,请人帮忙把他的身体状况传达给唱诗祭司的主管。

  但,凡是看到他的人都冷漠无情地走开了,甚至还偷偷流露出强烈的鄙夷和不屑。

  这些眼神如同一根根锋利的针,深深刺痛了男孩脆弱的自尊心。

  无助,绝望,孤独。

  他只感觉很冷,很冷,无边无际的冷,身子仿佛浸泡在极地千年不化的寒冰里,不停地下坠,坠入没有尽头的深渊,黑夜降临了,而且永远等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那一刻,他第一次埋怨自己为什么痴心妄想要进入神庙,好好待在阿布萨特就不会面临这样的绝境。

  想家,想回家,想见到他的母亲,也无比想念他未曾谋面的亡父。

  他想逃,却无处可逃。

  忽然,有人拍了拍霍普特的肩膀,那温暖的力度让他瞬间燃起希望,仿佛感觉自己不是那个被抛弃的人,他扭过头,故作坚强的笑容却一丝丝僵硬在脸上。

  梅多罗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呦,拥有美妙歌喉的霍普特,你这是怎么了?”

  霍普特张了张唇,他的声音生来就温柔,此时更是轻细得像濒死的蝴蝶在扇动翅膀,“梅多罗,是你干的吗”

  “霍普特,别担心,你这失声只是暂时的,等祭典结束,你的嗓子自然就好了,还有,别指望有人会替你上场,”梅多罗毫不掩饰自己的罪恶,凑近霍普特的耳朵,平静地说出了世上最恶毒的话,“我要毁了你。”

  霍普特怒火攻心,一把抓过梅多罗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愤怒的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焰,想要把眼前人烧成灰烬,喉间艰难地颤动着发出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毁掉的不只是我,还有整场祭典,这是祭司们共同努力的结果!”

  仅仅是说这句话,就耗去了他浑身的力气,弯腰剧烈咳嗽了起来。

  曾经备受追捧、万众瞩目的霍普特如今虚弱到这般境地,梅多罗心中变态地满足,猖狂大笑了起来,“我管得了那么多吗,再说了,有谁知道呢?明明是你自己犯错搞砸了祭典。”

  又故意做出一番惊奇恐惧的神情,“呀,霍普特,你该不会是想栽赃我吧!”

  霍普特紧咬牙关,抡起拳头,只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揍到他满地找牙。

  梅多罗面带微笑,嚣张地扬起自己的半边脸,“打呀,朝这里打,打完了就给我滚蛋!”

  霍普特拳头握得咯吱咯吱作响,胳膊也微微颤抖起来,显示出巨大的隐忍,目光里交织着仇恨、痛苦和无奈,手里的劲最终还是松了下去,他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压制下去胸口那团几乎烧化了他整颗心脏的怒气,“梅多罗,我从不记得什么时候和你结过怨,你为何步步紧逼!”

  “霍普特,我也希望你从来没有招惹过我,”梅多罗垂下眼皮,轻蔑地斜了一眼霍普特握着自己领口的手,“现在与其揪着我不放,不如祈求阿蒙神显灵,饶恕你死罪吧。”

  霍普特一拳狠狠打在了墙上,骨节处红肿破皮,渗出血迹,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站着,仿佛坚硬的墙面完全带不给他一丝疼痛。

  真的完了吗?

  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他记得神庙的后院里种着一种可以缓解喉咙痛的草药。

  霍普特狂风般冲出了化妆间,他绝不能坐以待毙,不可以!

  在他跨出门的那刻,一个鬼鬼祟祟的男孩,身体正贴着墙,偷偷混进了房间。

  男孩长得高大挺拔,但东张西望的模样一看就没安好心。

  霍普特自身难保,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一想到这人居心叵测可能惹祸,还是轻手轻脚地挪到了那人身后,沙哑着嗓子,“喂,你干什么呢”

  男孩应声猛地回头,图坦卡蒙那张放大的脸就映进了霍普特的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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