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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6


  场面突然凝滞了一瞬,所有人刷的一下扭过头,以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突然从身后伸出来的,架在紫衣女子脖子上的那只手。

  一个头颅有些懒洋洋的从背后探出来,长眉爽利的年轻少年面带懒散,直接把尖尖的下颚抵在了紫衣女子的肩膀上,看上去竟像是好朋友之间最正常的勾肩搭背一般。扬起另一只手,冲躺在地上仰头侧脸看人,以至于显得姿势有点别扭、表情愣愣的萧迩摆了摆手,以他已经看习惯的、老不正经的笑容打招呼道:“嗨,小家伙,我们又见面了……有没有想我啊?”

  说得好像别人有多想和你见面一样。

  萧迩忍不住有点腹诽,嘴角却有些不受控制,一个劲的往上面扯。但他又莫名其妙的不想让别人看出他其实有点开心,所以拼命试图把上扬的嘴角再度扯下来。这一扬一扯一本能一刻意之间,那要扬不扬要落不落的嘴角反而有些僵住了,停顿在某一个点上,形成了一抹哭笑不得式的弧度。

  但是……萧迩想,看到这个有点奇怪的少年,他还是挺开心的。

  本以为把别人卷入自己的麻烦里不是件有道德的事情,更何况别人也不一定乐意来帮你管这些麻烦。与其把别人卷入后再来应付对方的不悦,还不如在一开始就把对方隔绝在外。你节省麻烦,我也不用看你脸色。

  所以在看到浓烟升起后,萧迩拔腿就跑,压根就没想拉着凤无霜一起。而一开始,凤无霜也的确没打算管他的闲事。

  但是事情最终,还是发展到了这一步。

  所以嘛,凤小姐说了,磁场这东西,是很玄幻的;我看你顺眼了,那就是顺眼的;这种上天安排的缘分,是没那么容易就被戳破的。所以,她跟上来,是不会管你有没有相邀的。

  凤无霜如此不正经的打了招呼之后,似乎也没想要别人回应自己,自顾自的扭过头,一张脸就搁在比她矮了大半个头的紫衣女子肩膀上,与女子粉嫩嫩的脖颈相隔不足两寸。而她的另一手,也毫不客气的绕过脖侧直接搁在人家的喉咙口上。

  虽然,她只是把手这么搁着,没有做出要杀鸡抹脖子般狠辣的动作;也不像其他挟持人质的暴徒一样紧紧勒着人家的脖子不放。她就这么搁着,手肌无力手指松散,指尖险险的下垂着,竟险些触碰到人家姑娘的抹胸口子上。让人一看之下便忍不住怀疑,这只软绵绵的手到底是比较想揩油还是比较想杀人。

  呃……说到这似乎还漏了点什么忘记交代了,那就是第二立面第一层五行之界的穿着习惯。

  这里的通俗打扮和第三立面或者中国古时各个朝代都有些不太一样。

  这里的男人有两种打扮特性,一是爱好风雅,二是甚喜豪爽。前者喜欢广袖的长衫锦衣,悬玉佩、着素绫;后者喜欢Y字领的贴身劲衣,踏长靴、配葫芦。但无论是选择哪一种,男人们必定是从脖子到脚踝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以上手腕以下,连个锁骨你都别想瞅见。并且视儿郎衣着不整为对见者极大的羞辱,稍微愤青的一点,甚至会因为你衣服没穿整齐而揍你一顿,而你无辜被打了,别人反而会骂你毫无家教。是个比较坑爹的俗规。

  所以,这里的男人无论年纪大小,哪怕是粗鲁如村长家的打手、落魄如初见时的萧迩,都是把身体捂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捂不住了,也会小心遮掩,羞于露出。恰如中国古时的女子。

  对这些男人的矜持比起来,这里的女人们反而打扮的娇艳性感,衣服款式颇有些中国唐朝时分的热辣暴露,胸前衣领不但开得低,还多半是V字深领,里面贴身穿着的抹胸往往会因为外衣的这种设计而露出一个三角形的绣花图案。除了暴露出脖颈锁骨大片雪白的肌肤外,微微一探头,便能看到抹胸下深深的事业线。

  这里的女人不爱那些无法展示她们波涛汹涌性感美艳的身材的厚服,独独喜爱纱质锦绣,长裙层层缀有菱纱,分长袖、中袖和短袖三种款式。夏季只需在短袖上蓄上一层薄如蝉翼的绫纱,便可以大大方方的曝露出自己雪白的皓臂。套上华丽精致的各色臂钏,腰间再系上颜色缤纷的彩带,悬珠玉、挂香囊,自有一派华锦奢艳之感。

  当然了,她们虽穿得比较开放,但毕竟不能和现代相提并论,甚至都不能和唐朝的开放相比。这里的女子虽爱娇艳之色,但心口以下膝盖以上,除却手臂之外,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暴露出来的,若有违反,那后果便如同在中国古代大街上穿着比基尼逛街一样。

  所以,当凤无霜在从夜祗口中得知这一条规矩的时候,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什么劲头都没了——谁叫她听到前半段的时候,还在意淫可以在第二立面上可以看到御姐萝莉穿着热辣辣的小短裤招摇过市呢……

  对此,凤无霜还特意花了三十秒的时间来深切缅怀与自己彻底告别的比基尼时代,顺带流着口水回忆了一下过去盛夏时分穿着小热裤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风无行的那双大长腿……

  出于这种“男遮女露”地域性俗规,那个倒霉的、被凤无霜抓了当成人质的紫衣姑娘,穿得也异常性感妩媚。一身紫色菱纱长裙,领口处的设计非常豪放,大大豁开的V字深领一直敞到了胸部以下,将她贴身穿着的大红色绣金色凌霄花的华美抹胸完全曝露在外。夸张的颜色以及贴身的设计,越发衬托得女子的胸部波涛汹涌,逼目夺夺。

  她抹胸的领子开的有点低,凤无霜又比她高了大半个头,更是站在她的身后,不需低头也能看到抹胸下那抹幽深的沟壑。更何况她的手还要掉不掉的垂在人家抹胸的领子上,也实在难叫人不怀疑她是不是想要占便宜。

  那紫衣姑娘也奇怪的很,一发现自己被劫持了,不尖叫不怒吼不生气更不惊慌,可说除了身子瞬间僵硬外没有半点反应,却拼命的斜眼去瞥站在她身后的凤无霜,完全不顾及别人放在她胸前那只手,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这姑娘性格刚烈,不顾一切也要看清楚是谁在和自己过不去一样。

  但是,事实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她既然想看,凤无霜也没有遮掩的意思,反正她现在的容貌也是假的,你爱看就看呗。

  但是,看就看了吧,能不能别一瞬间两眼泛光如狼人附体一般?能不能别一瞬间从石雕软成了稀泥怎么站也站不稳了?能不能别媚眼如丝面如桃花全身散发出“扑倒我快扑倒我”的春日之猫般的荷尔蒙气息?

  好吧,我知道我很帅,我也知道我这张脸向来桃花茂盛。但是亲啊……你好歹也是个小姐级的人物吧?这好歹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吧?

  矜持!矜持你懂么?

  凤无霜有点汗颜的扶着她的腰站稳脚步,在心里疯狂吐槽着。却不料那姑娘奔放的很,反而借此机会把全身的力道全移了过去,赖在她身上竟不肯下来了。

  凤无霜本就比她高了大半个头,此刻又因为她的“娇柔无力”不得不扶着她的腰,再搭配上两人后背贴前胸的亲密姿势、尤其是当凤无霜的手臂还在人家身上横胸而过的时候……这姿势便无端端暧昧起来了,远远看上去,竟丝毫不像是挟持,反而像是甜蜜情侣的后背相拥一般。

  不过,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凤无霜除了吐槽两句外,是半点没介意就对了。

  她也同样赖在人家姑娘的肩膀上,圈着人家的小腰拦着人家的胸,笑眯眯的跟人家谈判。“我说这位美丽的小姐,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两个小孩一个老人,把人家打得这么惨不说,连人家的房子都给烧了。难道还不满意吗?”

  紫衣姑娘被她揽在身前,却半点没有人质该有的惊慌失措,反而微微斜着头,抹了明紫色胭脂的细长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凤无霜,声音更是不复之前的蛮横骄纵,甜腻得几乎能刮出一层蜜来,笑吟吟的道:“嗯……可是,他们不也欺负了我家小弟吗?教训一下也是应该啊……不过,如果是看在你的份上……咯咯咯……”

  她巫婆似的笑了几声,声音越发媚了,像一只发情的猫,在凤无霜脖颈上异常娴熟的蹭了两下,发丝软绵绵的在凤无霜脖颈上摇曳,居然是非常娴熟的调情手段,“小公子……你说怎么办才好?”

  凤无霜低估了自己的抗雷指数。全身发僵头皮发炸满身的鸡皮疙瘩群魔乱舞的她,闪电劈里横冲直撞的脑子里只冒出了惊天动地的一排字——她,好像,被,一个女人,调戏,了。

  没了。

  自从来到这里后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阵仗的凤无霜僵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表情之中居然有点BT的怀念味道——想当初在现代的时候,佣兵天堂里有一个超BT超猥琐超淫D的女人,名叫红叶,就是曾经凤无霜刚刚和红桑认识时,说她们有些相像的那个故人。

  但其实,真正的红叶要比红桑变态多了。

  做佣兵这行压力很大,所以每个佣兵都在不停的寻找减压方式。

  但是,谁的减压方式都没有红叶那么变态。因为,她最喜欢的消遣方式,就是调戏风无行。

  曾经那个变态的女人为了维护她那个变态的爱好,有近两年的时间一直在全球各地做空中飞人,就是为了随时跟在风无行身边消遣她。有时候一时兴起,甚至会在任务途中花上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飞跃大洋跑来找风无行“玩”上一个小时,然后再花同样的时间飞回去,随后要了多久就会传来她任务失败的消息,然后便是扣佣金、通告处罚等等,可是红叶从来都不在意。

  总而言之,那女人对于风无行的“钟爱”,简直到了恨不得把自己直接拴在无行的裤腰带上的地步了。

  用她的话来说——“像小无行这样的大冰块,我每次调戏她时都是充满期待的。那种期待的心情是多美好啊,像你这样的老女人是无法体会到那种热血澎湃的感觉的!哦哈哈哈……”(请想象巫婆式的笑声)

  嗯,这的确是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

  凤无霜记得自己曾无聊的做过一个统计,在情况最严重的一个月内,红叶共计调戏风无行五十九次,风无行还击六十三次,几乎每天都要你来我往的斗上两次。但让人叹为观止的,风无行每一次还击的手段办法都不一样,连凤无霜都忍不住叹服她是怎么想出那些乱七八糟的点子的。

  每天都能看到同样的人在不同的手段吃瘪,这能不叫人充满期待么?

  虽然,每一次红叶的下场都让人同情就是了。

  托红叶的福,她在现代没少品尝到被女人调戏的滋味。可这毕竟是太过久远的事情了,自几年前红叶任务失败、被组织处死在渤海之后,她和无行紧接着离开现代来到这里,已经很久没有再一尝当年被女人调戏的那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了。

  现在想想,当年那些血腥弥漫却也杂乱的让人哭笑不得的记忆,竟也显得这般温暖,像一块烤得滚烫的鹅卵石猛然贴上心口。暖得几乎发疼。

  凤无霜的表情有些奇异的恍惚,却不想这样的表情落在紫衣女子眼里,却是鲜明的、为自己迷住的表情,顿时骄傲的轻笑一声。

  她在凤无霜的臂弯里将身子一转,改变成面对面式,笑咯咯的凑上前去。因为手臂被制不能抬起,她索性踮起脚,在凤无霜耳垂边呵其如丝的道:“好长时间没能见到像您这般俊秀的小公子了,春光正好,相逢是缘,小公子……可愿前往姐姐寒舍坐坐?”

  ——————题外话——————

  写新文写的完全忘记时间了,一眨眼都八点了,今天就只更七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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