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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生活习性


  丘处机来到我的西域行宫时是深有感慨的。

  毕竟蒙古人的很多的生活习惯和中原人是不同的。

  随着草原牧草的季节变化,草原人会南北和东西向迁徙部落,有时回去数百里外的山坳去寻找季节后还剩余的草场。

  不断迁徙就是蒙古人也是此前我们说的东部和北欧牧民的一种共性。

  这是类似候鸟的一种,为了得到丰富的食物来源,而不得不跟着生存资源走的一种生活习惯,也可以说是一种自然习俗。

  对游牧民来说,这样的“军事移民”也需要十分小心谨慎的计划,正如我们将看到的。

  蒙古人的住所中,一下子就可以辨认出来的便携式蒙古住所——蒙古包。

  在欧洲有关这一主题的作品中,通常称其为“yurt”(意即圆顶帐篷),但正确的术语应该是“ger“(意即蒙古包)。

  Yurt是一个土耳其语词汇,最初指的是一个游牧团体活动的范围,俄罗斯人最先将它用于表示蒙古人的住房。

  Ger由一个移动房屋组成,它的周围都是木质骨架,上面系用皮毡覆盖,用结实的、被钉住的绳子,来稳定这结构的四面木质骨架。

  时光荏苒,但经典的圆形是不变的特征。

  支撑为墙壁的木质或者竹篾骨架,可以收拢、捆扎起来,由牛马拉的车来实现运载,张开起来像一个目前我们说的栅栏格子。

  然后它被加装于一个圆形物中用以建造ger的墙壁,许多笔直的杆被加装于墙壁的较高的边缘,然后通过圆形的通风孔连接尖端。

  毡覆盖其整体,并起了固定作用,紧紧的系住适当的地方。

  皮毡覆盖了两个地方,一是墙壁,一是屋顶。目前的高原蒙古包不再用动物毛皮,而是用油刷过的帆布。

  蒙古包为古代的蒙古人,抵御严酷的草原气候,提供了良好的绝缘性和保护。

  当时用毡来实施保护是一个有趣的方法。

  制作毡的羊毛,是在春天将羊毛束进行修剪而得的,并且辛苦地在纤维中尽可能地编出很多的样子。

  旧的毡被称为“母亲毡”,用于盛放新鲜的劳动成果,被置于平地且用水湿润。

  在毡里面装入许多兽皮,将新的木材置于它的上面,然后把整个皮团紧紧地卷起。将毡筒置于两匹马后拖动数英里,以此来压缩它。

  Ger、也是说蒙古包,通常门口向南,主要用于象征季节。

  向北开的门毕竟进西北风容易,事实会很冷。

  蒙古人的习俗、传统上,任何站在门口的人都应该被斩首。

  在ger里面,西方是属于男人的地盘,东方是女人的地盘,女人在这个区域里烹饪,抚养孩子。

  北方是属于长者的地盘,蒙古包里的具体划分,就这样提供了一个十分高效的生活空间,但作为天地间的一个缩影,这也反映出了当蒙古人这个具有象征意义的角色的宗教信仰。

  作为一个显著的特征就是,蒙古包和后期蒙古包式样的砖石屋顶,中央的空洞使得光线能够进入,这是一种神圣力量的表现,并为神灵视察人类提供了方法。

  毕竟这样就提供了白天日光和夜里星光月亮的自然照明。

  当然,北部高原极少有雨,即使有,也是蒙古人特喜欢的天气,毕竟牧草需要阳光,更需要雨露滋润。

  屋顶的——天窗,它也扮演了一个更世俗的角色——时钟,因为通过通风口,影子能够照射进蒙古包中,使得人们能够估计时间。

  接下来我们说一说大家做关心的——蒙古人的饮食。

  在当年的成吉思汗确立他们的草原帝国,并随之显露出其它的西方饮食传统之前,蒙古人此前,系一直靠他们的动物的任何出产过着简单的生活。

  主要的食物是牛羊提供的肉类和相关的乳制品。毕竟草原不合适鸡鸭和生猪的养殖。

  随着更多生活需求的出现,他们通过能从周围环境中捕捉、收集到的一切东西来补充膳食。

  马可波罗写了一份最早的蒙古食物清单:“他们以肉、牛奶和土拨鼠或跳鼠为食......

  他们不反对粮食紧张时食用马肉和狗肉,畅饮母马的奶。事实上他们几乎什么肉都吃。”

  其实我此前也说了,在高原山脉和河套地区也有各种简单的植物和果实收获。这些也是更丰富了蒙古人的生活。

  他们有能力射下大雁的,也是能得到意外的食物。

  卢布鲁克的威廉补充道,蒙古人会吃在他们的牧群之外的碰巧死了的动物,他们通过将它悬挂在太阳下和风中来干燥它的肉。

  他们也大量食用牛羊和马产生的乳制品:“他们从牛奶中首先提取出黄油,然后将黄油煮沸直到他们变得很浓。接着他们将它储藏在为此而特制的羊腹之中,他们不把盐放入黄油中,但归功于长时间的煮,黄油并不会变坏。蒙古人保存它以对抗寒冬。牛奶其余的部分在黄油提取出来后被留了下来,他们搅拌它直到它变得尽可能酸。之后他们煮沸它,在沸腾时它会凝固,他们用烈日干燥这个凝乳状物,它变得像铁渣一样硬,然后他们将它放入背包中以抵御寒冬。”他也在很多文字里,确定蒙古人当时也食用土拨鼠和其他打猎所得的肉。

  皮安诺卡皮尼的约翰有相似的描述,但他无法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多少表现了出来:“他们的食物由一切可以吃的东西组成,他们吃狗、狼、狐狸和马,在需求的驱动下他们会食用人肉……我甚至见过他们吃虱子。”

  举个例子,直到骨髓都为人们做汤饮食而尽,他们才将骨头丢给狗吃。

  此前,鱼没有被马可波罗提及,但蒙古人捕鱼,并且鱼可能在一些地区成为重要的食物。

  随着蒙古人进入地中海此后,在没有肥美牧草的地方,他们也事实是依靠河流来渔猎了。

  虽然在理论上,蒙古人鄙弃植物产品,但这些无疑成为十三世纪时蒙古人对外侵略时期,作为饮食的重要组成部分。

  如同他们在此后的元代和现代那样。

  现代的蒙古人收集野生种子、谷物、浆果、水果、蔬菜、根、真菌。

  虽然北地高原各种可以人工种植的谷物并不常见,但有一些作为战利品和货物进入蒙古。

  食物首先在新鲜的时候被食用,或在一些程序之后(像发酵、干燥或烹煮)才被食用。

  只要有可能,当时的蒙古人总是用烤肉叉烤肉,但在当时的条件下,其实很难得到足够数量的烤肉叉,以使这种烹调方法得到广泛应用,因此大锅来蒸煮食物更广为使用。

  一份肉汤由蒸煮骨头而得,骨头上通常有一小块肉。有时用一整根羊腿。

  为了使汤变浓,谷物、块茎和收集的绿色蔬菜也被加到其中。

  这种合成食品,是一种称做shulen的浓汤,在《秘史》中,这是一种对食物的一般性尊称。

  随着此后蒙古人的征服蔓延开来,他们接触到一个更广大的食物范围,......谷物因此变得突出。

  传统的蒙古shulen因此而被改变,加入了新的要素和调味品。

  皮安诺卡皮尼的约翰,在描绘蒙古人的饮料时,少有耸人听闻之语:“他们会喝大量的马奶,他们也喝羊奶、牛奶、山羊奶甚至骆驼奶。他们没有葡萄酒、麦芽酒或蜂蜜酒,除非别的国家送给他们。”

  蒙古人通常都会有的马奶是高营养产品。

  茶似乎在蒙古征服时期并没有被蒙古人饮用,但已明确的是他们饮用酒精饮料,虽然他们事实还不能具体区分酒的名字。

  蒙古人早期学会制作的是发酵的马奶,它以koumis之名而广为人知。

  它在夏季时被草原人大量饮用。

  有一些饮料由简单的蒸馏法制得。

  通过大量等级高贵的蒙古人,死于饮用它过多而造成的影响可以判断,koumis当时一定是一种高度的烈酒。

  据说铁木真的父亲也速该,也系喝多了这酒死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无心的事故。

  历史上很多人提出,也速该喝的必定是毒酒,当时有没有人想到,是因为制作马奶酒的方式不一样,酒精的浓度有很大的区别,所导致的饮用者喝得过量导致的酒精中毒?

  就从我的推断来说,蒙古人喜欢杀人,但是不擅长毒酒来害人,这是有报应的说法。何况也速该没有背后的敌人,只有正面的矛盾。

  koumis——库密斯酒,是居家旅行必备毒酒。

  虽然对于蒙古战士的流行观点是他们轻装前行,但蒙古的骑马者们,由一个庞大、且精密的后勤供应系统提供战时支援。

  虽然这个“辎重队伍”的步伐相比于高速机动的侦查兵来说慢了许多。

  临时的“机动房屋”和大规模的辎重车队紧随在蒙古战士之后。

  随着蒙古帝国的消逝,它们的用途似乎也随之消失。

  但是,蒙古人独特的战法和能事实统一东西方的帝国,从军事,经济,文化还有各种宗教价值来论,它有很深的历史研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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