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我家狂犬又发病
夏轻灵终于解脱了,她连忙有些后怕地从他们中间退开好几步。
免得再次面临被死死抓着的出境。
梁斯诺从地上站起来,他移动的时候,袖口不小心露出来,红色的点,鲜红得可怕。
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梁斯诺的眼神变得特别可怕。
这简直不太像是他的表情。
可是下一秒,他又恢复了。
“我知道穆少你有一万种方法让我去死,毕竟这一向是你的强项。”梁斯诺冷声说。
穆祁言没有任何表情,他神态高傲,眼眸冷漠。
看着梁斯诺就仿佛在看什么臭虫一样。
“可是穆少可能不清楚,这些手段却不能得到女人的心,毕竟女人都是如花娇柔的,你这么粗暴我都怀疑轻灵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你用的难道都是胁迫的手段。”
他的话,让穆祁言的眼神冷入冰霜。
“看来你是真的想死,我成全你吧。”
夏轻灵觉得事态发展太快了,而且也不是她想看到的惨烈结果。
她连忙说:“祁言,你答应过我的不动梁斯诺的。”
穆祁言冷声说:“我是答应过,可是我可没有答应放过跟你私奔的奸夫。”
夏轻灵一时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奸夫?”
穆祁言听到她无辜的反问,终于忍无可忍,“你还敢说不是,连情侣装都穿上了,还说不是私奔。”
夏轻灵努力解释,“这是误会,下雨了买来替换的衣服。”
穆祁言阴沉着脸,“够了,我不想听你狡辩,你跟梁斯诺从大学勾搭到现在,都是我的人了还不死心,干脆让梁斯诺彻底死了,我让你找不到男人私奔。”
夏轻灵知道穆祁言的脑回路特别神奇,而且还很固执。
可是每次见到他油盐不进,完全不听解释的奇葩样子,还是忍不住生气。
这个男人,难道耳朵聋的吗?
这都听不进去?
夏轻灵无语了一会,终于转头对梁斯诺说:“你先走吧,我家狂犬又发病了。”
狂犬……发病。
夏轻灵其实也被他气疯了,才一时口不择言。
梁斯诺也无语了一会,才点头,“好,我先走。”
穆祁言却伸手将她拖到自己怀里,咬牙切齿地说:“你重复一下,你说谁是狂犬。”
夏轻灵冷冷看着他,突然她踮起脚尖,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低头。
一个结结实实的吻,就这样印在穆祁言的嘴唇上。
这个吻,也用力,几乎磕痛了穆祁言的牙齿。
穆祁言呼吸一窒,眼瞳就这样印上了她的影子。
他们呼吸交缠,空气里的紧绷气氛一下就缓解了。
有一丝丝的甜味,交织在残败的花香里。
穆祁言只觉得,自己的怒气一下就失踪了,心里的难受都融化成水,充满了柔软。
梁斯诺走出去的动作狠狠一顿,他看向穆祁言跟夏轻灵互相拥抱的身影,充满了一种可怕的恶意。
这种恶意宛如魔鬼窥伺人间,充满了一种可怕的不怀好意。
但是他清楚现在不是好时机,所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等到走出茶店,然后走入没有人看到的角落里时。
他突然冷冷一笑,笑容扭曲狰狞。
“真是好久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这么兴奋了。”
突然两个男人从转角走出来,他们低头,“少主。”
梁斯诺回头,冷冷地说:“闭嘴。”
男人们立刻闭嘴。
梁斯诺转身就走,身后的那两人立刻跟过来。
“少主,请跟我们离开,你的情况不稳定,而且家族还需要你的支撑。”
梁斯诺回头,他表情冷酷,“支撑,你们是傻了,我能支撑什么,你们不过就是知道我能打开夏家的地底宫殿,才这么殷勤。”
两人面面相觑,“这些我们不清楚,我们只知道要保护你。”
梁斯诺面无表情,他伸出手腕,上面的红点开始若隐若现,“不必了,不要跟着我,毕竟梁斯诺是一个落魄的小少爷,根本不可能有跟班。”
梁斯诺说完,就走了。
身后的两个人跟上去,可是一转角,人竟然失去了踪影。
梁斯诺甩开人后,走没有两步,突然一顿,手腕上的红点猛然消失。
他伸手撑着墙壁,再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这里是哪里?
梁斯诺回想了一下,他被穆祁言给打了。
他伸手摸一下自己的脸,该死的,刚才又被另外一个人格给占据了。
这个该死的孤魂野鬼。
梁斯诺将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形容成孤魂野鬼,因为他发觉,这个人格就像是外来的。
他无法控制他,也无法感知他。
只知道他出现的时候,红点就会特别显眼。
梁斯诺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上面的红点几乎看不见了,他曾经想过要不要将手腕上的红点给挖掉。
可是后来想了想,这个方法应该不行。
因为红点应该只是一种预示,他出现就会出现,可是不代表没有红点,那个孤魂野鬼就不会出现。
而且如果没有红点,他什么时候出现,梁斯诺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
梁斯诺眼神坚定起来,他不能被打败。
因为这个孤魂野鬼,是会伤害夏轻灵的。
上次他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绑架了夏轻灵,就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要想方法,知道他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到底想要干什么。
梁斯诺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谁都不能伤害她,包括他自己。
……
夏轻灵吻了穆祁言很久。
穆祁言没有兽性大发地反吻过来,而是低着头,僵硬着身体维持着一个姿势。
就这样任由夏轻灵将吻印在他的唇上。
这个吻非常单纯,没有***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仅仅就是吻着而已。
可是穆祁言却发现,夏轻灵主动的吻,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也是非常甜美的。
甜美到他舍不得结束。
甚至是都不知道梁斯诺是什么时候走的。
夏轻灵仰到脖子都算了,她觉得穆祁言实在太高了。
让她吻得非常辛苦,可是为了怕他将场面搞得一塌糊涂,还是坚持了好一会。
真是个异常辛苦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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