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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温


  “这便是我的寝(殿diàn),以后咱们都住在这儿。”白契抱着我,在我脸上轻啄了下。

  今(日ri)他一(身shēn)喜气的大红金蛇纹滚边礼服,头戴蛇君特制的蛇雕金玉冠,衬得一张面容威严内敛。坚硬的金黄色坎肩,霸气张扬。五寸宽的金腰带,勾勒出劲实的腰(身shēn),金黄箭袖衬得一双手臂修长结实。

  人靠衣装,白契这(身shēn)装扮,威仪天成,睥睨天下的气势反倒让人忽视了他的面容,只注意到他一(身shēn)不怒而威的雍容气势。

  我从他(身shēn)上移开目光,打量眼前的建筑,笑道“你这蛇窝比我的寝宫倒是宽敞多了。”

  他笑道“宽敞住着更舒服一些,你应该会喜欢的。”

  他抱着我进入洗心(殿diàn),其实也就是在山洞里开劈出来的宫(殿diàn)。我以为洞内会因光线不足而变得昏暗,或空气不流通。实际上,洞内光线很是充足,空气也相当好。原来两边山洞居然全部打穿,几颗夜明珠嵌在石柱上,寝(殿diàn)被照得透亮。

  虽然四周墙壁看起来坑洼不平,但因打扫得纤尘不染,墙体凸出来的地方置放有不少装饰(性xg)的盆栽及各色饰物,倒也雅致。米白色的地毯在夜明珠的光照下,也折(射shè)出柔和的光亮,使得大(殿diàn)越发蔽亮。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入白契的寝(殿diàn),不若凤族精致小巧的屋舍格局,洞内阔大疏朗。入眼处是一间布置奢华精致的厅堂,清一色的金丝楠木家具精致高贵,我却没功夫打量这些家具,只问白契“你的房间在哪”

  “别急,今晚我又跑不掉。”他在我耳边坏笑,在我恼怒的瞪视下,这才领着我去了左边的房间。

  我看着阔大到可以睡十个人的大(床)连(床)腿都没有,仿佛就在地上用棉絮铺就而成。两边挑起的大红色蚊帐下,露出大红色的(床)单,大红色绣鸳鸯枕头。

  看着如此阔大的(床),脑海里忍不住想入非非。我没话找话地问他“怎么弄这么大的(床)”

  “我一个人睡确实有些大,要是再加上你,就刚刚够好了。”他冲我挤挤眼,一脸暖味,把我放到(床)上。

  今酒喝得有些多,此时脑袋又沉又重,一沾上(床)就想躺下去,却被(身shēn)上厚重的礼服和凤冠硌得有些痛,不得不强忍着醉意爬起来。

  由梓盈和燕灵伺候着取下头上的凤冠,褪下一(身shēn)厚重华服,只着一件中衣的我只觉(身shēn)子轻快不少。一个翻滚就滚到(床)上,蜷缩着(身shēn)子,想睡觉了。

  梓盈却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女君先别忙着睡,还未洗嗽呢。”

  仙娥已打了水过来,梓盈和燕灵服侍我洗脸,擦手。这厢,白契也取下冠帽,脱下一(身shēn)厚重礼服,与我一样,都只着白色中衣,他赤着脚来到我跟前,对(殿diàn)内服侍的仙娥说“都下去吧。”

  半梦半醒间,感觉他也上了(床),开始扯我的衣服,并吻我。

  尽管脑袋昏沉,但并不排斥他的靠近和亲吻。

  “无双,我的无双,我们总算在一起了,我们总算在一起了了。”白契一边疯狂地吻我,一边呢喃。他动作并不温柔,可我却甘之如贻,任由他摆弄我的(身shēn)子。

  他用急躁到近乎粗鲁的动作解了我的衣服,贪婪地亲吻,急促地用掌心去抚摸我(身shēn)上每一寸温暖肌肤。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声响。只有昏黄摇曳的烛火留下的影子和夜明珠不解风(情qg)的光茫。

  我们拥抱又分开,再一次拥抱时,双方已除去所有束缚,相对。

  可能是太过火(热rè),木窗外过了亭台的月光也羞涩地扯过乌云挡住自己,屋子里只剩下双方狂跳的心脏和火(热rè)的喘息。一股冰凉爬上我的腰间,不用猜都知道,他又恢复了蛇(身shēn),他这条蛇(身shēn)相当庞大,比在凡间那具蛇(身shēn)还要大上一号,难怪要睡如此宽的大的(床)。

  他的蛇(身shēn)又粗又大,层层把我卷起来,也还有剩余。而剩下来的蛇巴,则使坏地在我(身shēn)上做着小动作,逗得我气喘不已,那一丝醉意也烟消云散

  许久,我们神魂俱飞成为一体,直到结束了最后一点余味,我们依然交领相缠,发丝散开互相纠葛,我偎在他(胸xiong)膛,这会儿,眼皮也有些沉重了。

  只是天生(爱ài)洁净的我,实在受不了某一处的泥泞和刚才出过的汗水,不得不推开他,想去洗个澡。

  他却说“不用洗了。”

  “腻死了,不行,我会睡不着觉的。”

  “睡不着吗那就再好不过了。”他推开我的(身shēn)子,使我不得不平躺在(床)上,他翻(身shēn),再一次压住了我

  当摇动的(床)帐再一次恢复平静后,从窗外(射shè)进来的月光的光茫也已爬至(床)前。我再一次推了推(身shēn)边的男人,“现在总该让我去洗澡了吧”

  他(身shēn)子动也不动。

  我只好拿开他放到腰间的手,自己坐起来,四处看了下,屋子里静悄悄的,仙娥们还守在外头值夜,但我却不想叫她们进来服侍我。一个人下了(床),扯来一件薄薄的披风披在(身shēn)上。绕过八折乌木梨绘山水画的屏风,从这儿过去,走上一小段路程,有一间紧闭的房门,神识探过去,我知道这是净房。

  去了净房出来,我又打开另一道石门,石门进去,里头别有洞天,居然是一处三丈方圆的水池。淡黄的池水散发出氤氲的雾气,这是一处天然温泉水。

  我赤着脚进入池子,温(热rè)的泉水不但洗去了刚才颠龙倒凤带来的疲惫,也洗去了(身shēn)上的汗水和男人留在(身shēn)上的痕迹。只是我肌肤小气,此时全(身shēn)上下还布满了欢(爱ài)后的痕迹,尤其脖子处,像被密密麻麻的蚊子咬了似的,幸而气候寒冷,白(日ri)衣着厚实,要是在夏(日ri)这般景象,还不知如何是好。

  石门开启的声晌使我回头,看了从门外拖着长长蛇(身shēn)进来的白契,抱怨道“看你干的好事。”

  他拖着蛇(身shēn)下了池水,如此宽阔的池水因他巨大蛇(身shēn)的涌入,而溢到了岸边,池水漫地,在岸边徘徊一圈后又重新涌入池子里。

  我现在终于相信,有些感(情qg)是与水(乳ru)交融有关的。

  而另外一种说不出的感(情qg)正在我们心中生根发芽。也许那并不是炙(热rè)的(爱ài)恋,却是更加的茁壮健康,能经历风雨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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