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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作文题


  “江芋快醒醒,你遇到大-麻烦了!”江芋面带惊诧地

  “姐,我就是看看!没说要吃!”少安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大人了,还天天馋吃的。

  “你呀!你不吃难道姐就不想吃吗?楚乐也早就嚷着要吃肉了!咱们割点肉回去,顺便撸点荤油下来。”

  “哎!”少安这才高兴。

  割猪肉的屠夫笑说:“给你们割点肥膘!”

  楚瑜一看,一大半都是肥的,白花花的肥猪肉看得楚瑜心里腻歪。

  楚瑜忙说:“师傅,给点瘦肉呗!我不爱吃肥的!”

  屠夫愣了一下,就连少安都听傻了,大家都像看外星人一样看楚瑜,还是少安拦住她,直说:“姐,你傻了!要什么瘦肉啊!就要肥的!肥的好!油水多!做菜也好吃!”

  楚瑜还想拒绝的,瘦肉多好吃啊,搁前世,她从来不吃肥肉的,少安见状,忙拎着用芦苇叶穿着的猪肉,拉着楚瑜就走。

  到了家,所有人见了这猪肉,都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差点就要插根香把肉供起来。

  “哎呦!楚瑜,你买的猪肉真是太好了!这么多肥膘!做菜肯定好吃!”

  “我都好久没吃肉了!”

  “今晚有肉吃了!”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楚瑜这才意识到,在这年头,瘦肉没人吃,大家都吃肥的,难怪刚才屠夫看她的眼神有些不正常,原来是这样。

  肉很难得,在大家的要求下,楚瑜亲自下厨,她先把肥肉割了一些下来,放在锅里炸成猪油渣,花白的肥猪肉,在热油下,渐渐蜷缩,越变越小,最后变成焦黄的一团油渣,香喷喷的猪油味飘来,一家人都馋的围着草锅直勾勾看着。

  楚瑜笑笑,把猪油渣盛出来,递给大家。“一人吃一块吧,剩下的留做菜吃!”

  几人对视一眼,都捏了块放进嘴里,楚乐嚼了好几口,才恋恋不舍地咽下去,这油渣的味道可真香啊!

  “好好吃……”楚乐馋坏了。

  “行了,快回去!等你三姐做好了再吃!”秦美丽把所有人都赶出去。

  楚瑜笑了笑,把猪肉切成一大块一大块,又买了些豆芽菜,混合着青菜炒了一大盆。

  奢侈!奢侈!一家人都在心里说!就是过年时候,这一斤肉也能吃好几顿,今年过年时,全家总共花了8毛钱,就把年给过去了,可楚瑜居然一顿就做了一斤猪肉!这不是奢侈是什么!

  所有人都馋坏了,一筷一筷夹着往嘴里塞。

  “好吃!太他妈香了!”林旭东由衷说。

  “真香啊!”楚青也吃的一嘴肥猪肉。

  “好吃!”楚乐吃的小嘴通红,一嘴油花。

  这肥猪肉炒出来的菜真香!平时没人想吃的素菜都变得非常美味,一家人囫囵吞枣吃着,直到盆都见底了,还把那底下的汤汁,蘸着黑馍馍吃了!

  饭后,捂着自己鼓鼓的肚子,一家人由衷感叹,要不是楚瑜能干,他们何年何月才能吃得这么饱?还能吃这么多猪肉!想想这日子真是跟过年似的。

  楚瑜也高兴,穿越以来,她终于吃了顿饱饭,吃完后,走起路来都觉得腰板能挺直了。

  -

  另一边,隔壁的陈玉梅吸了吸鼻子对林保卫说:“他爹,我怎么觉得你二哥家今天吃得是猪肉呢,这么香!”

  林保卫吸了吸鼻子,可不是嘛,特别香。

  “不能吧?是不是田里找的大青虫炸吃了?他家要是有钱吃肉,不可能不给我二哥治腿。”

  陈玉梅想想也是。“也是,就他家还能吃肉?他家祖坟上没冒这个青烟!”

  “说什么呢!”林保卫叱了一声:“他家祖坟跟我家祖坟有啥两样?你这娘们,嘴上没把门的。”

  陈玉梅闻言,翻了个白眼,兀自进了屋里。

  -

  不知不觉,五月就要过去了,到了五月底,楚瑜注视着田里几乎还没人摘的芦苇叶,眼睛眯了起来。

  撸叶贼又要出动了!

  楚瑜怎么觉得,自己搞得跟燕尾服假面似的,只有半夜出没?

  当天,楚瑜让秦美丽割了一斤猪肉,陪她一起,拎去了隔壁村楚瑜外婆邻居的赵老汉家,秦美丽笑着走进屋:

  “他姑爹,我好久没来看你了,给你割了斤猪肉让您下酒喝。”

  赵老汉和老太太对视一眼,愣了下:“美丽啊,都是自己人,你也太见外了,来我们家就跟自己家一样,还带什么肉?哎呦!这是楚瑜吧?都长这么大了。”

  “姑爹!姑奶!”楚瑜叫了人。

  赵老太太笑着夸了楚瑜几句,可眼睛始终没离开过那斤猪肉。

  赵老汉也跟着咽唾沫,乖乖!1斤猪肉呢!这可不是普通东西,赵老汉看得眼都直了,他还是过年时候吃了顿碎肉丝,一点油花都没有,这半年来肚子里面磨得难受,就差点油花润润了,但寻常人家哪里吃的上猪肉?

  “他姑爹!上次借你家驴车,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你!我这做晚辈的带点肉给你下酒算的了什么!”秦美丽笑着说。

  赵老汉笑得脸都要开花了,他说:“美丽你有话直说,咱们又不是外人。”

  秦美丽笑着说:“他姑爹,我这次来还想借你家驴车用用。”

  “你随便用!”赵老汉没有一点舍不得,实心说:“美丽啊,你家的事情我听说了,现在保国腿不好走,你借驴车肯定是拖他去看病的吧?我们都是远亲,借点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还是保国的腿重要!”

  楚瑜笑了笑,这年头农村人可真淳朴,楚瑜心知她就是不送这斤猪肉,赵老汉也会借给她,可她不喜欢欠人人情,谁家都不容易,有来有往才正常。

  “谢谢姑爹,等爸腿好了,我让他来找姑爹喝几杯!”楚瑜笑着说。

  听了这话,赵老汉拍腿大笑:“你这丫头!这机灵劲像你妈!长得也像!你妈年轻时候可是咱们村有名的村花!”

  这话一说,几人都笑了,临走前,赵老汉推辞了几下,要秦美丽把肉带回来,被秦美丽拒绝了,最后,楚瑜和秦美丽一起赶着驴车往家来。

  -

  她们拴好驴车刚进家门,那边陈玉梅就看到了,皱眉问林保卫:

  “保卫,你说你二哥家最近怎么总借驴车?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能有什么见不得人?”林保卫不以为然,上次两家吵架,他真是丢尽了脸,现下语气很不好地说:“肯定是给二哥看腿的!”

  “看腿?看腿要大半夜推去?我注意过了,她们家借驴车总是晚上借。”

  “这不正常吗?晚上借,早上推去看!”林保卫不以为然,带着林大力往外走:“我带大力去七孔闸转一圈!”

  陈玉梅琢磨半晌,一双眼珠子滴溜转:

  “不对!这事没那么简单!我今晚倒要看看,你们是要去干啥见不得人的事!”

  -

  半夜。

  “楚瑜,你看……”林旭东指着陈玉梅家的方向,低声说:“我怎能总觉得墙头那趴着个人呢?”

  楚瑜眯着眼看过去,那墙头上确实有一颗人头在那左右晃动。

  几个孩子被吓了一跳,这黑灯瞎火的,难不成是见鬼了?

  还是楚乐说了一句:“我怎么觉得那人像三婶呢?”

  可不是吗?那身形不是陈玉梅是谁?天都黑了,陈玉梅不睡觉装神弄鬼做什么?

  “姐,这可咋办?她不会是想盯着咱们吧?”林少安有些不安,虽然他还是半大的孩子,却知道这年头农村不乏有亲儿子告亲爹,亲弟兄直接告倒对方的,要是真被陈玉梅抓到把柄,就陈玉梅这性子,定然要告他们的。

  “别怕!”楚瑜道:“咱们现在就去熄灯睡觉,放心,她撑不了多久!我就不信,这没灯没火到处都是虫子,她能趴在墙头上趴到后半夜?”

  那边,陈玉梅一直趴到12点左右,然而盯着林家看了4个多小时,除了半路有几人上过茅坑,再也没见有人出来,会不会是她猜错了?

  “玉梅!你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林保卫抱怨,他们跟大力睡一起,小孩起夜以往都是陈玉梅服侍的,今晚陈玉梅不在,大力一直哭着找妈妈。“你快回去吧!大力找你呢!”

  陈玉梅还有些不甘心,“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什么猫腻!那板车就是借给二哥看腿的!”林保卫有些气自家娘们,脑子跟跑气一样,大半夜不睡觉,黑灯瞎火的,非要猫在墙头这,盯着人家看。“你这半夜除了看到他们家上厕所,你还看到啥了?快回去吧!就他家这穷酸样,哪敢有别的心思?就是咱们村上所有人都财了,也轮不到他林保国!走走走!快睡觉去!”

  “你说的有道理!他林保国家要是能财,我们家就能坐火箭了!”

  陈玉梅说完,揉着酸痛的腰,回了屋子里。

  陈玉梅忙补救:“是我……记错了!今早我给了大力好几块钱!”

  林大力在陈玉梅等暗示下,改口:“没错,是妈妈给我的钱,我没有偷你的钱!”

  小小年纪就已经有这坏心思了,林楚瑜冷笑,懒得跟他们叨叨:

  “走吧!现在就去找人评理去,听说这年头偷窃是大罪,你一个孩子就知道偷东西了,以后还了得!”

  陈玉梅和王秀娥见了这情景,急了。

  王秀娥拉着林大力急道:“你个死丫头!你弟弟说了没偷酒没偷!”

  “就是!你家穷的叮当响,你说掉钱了就掉钱了?你有证据吗你?”陈玉梅耶拉住儿子。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秦美丽见状有些担心:

  “楚瑜,要么算了,有什么事情回家说。”

  她一向忍耐,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毕竟现在林保国躺在床上,真要是闹大了可没人帮孩子。

  林保卫自小就是老太太最喜欢的孩子,嚣张惯了,见林楚瑜这死丫头竟然敢拉大力去见官,他急了,拿着锄头就要打向楚瑜。

  楚瑜见状,冷声道:“你打看看!我警告你,你不是我爹也不是我妈,你敢打我一下,我今天一定要报官要个说法来!”

  一听说报官,林保卫怂了,愣是没敢砍下去。

  王秀娥闻言,气道:“反了!反了!我儿保卫是你长辈,还要受你这死丫头拘束!保卫,给我打!打死了不怪你!”

  这话一说,林保卫彻底有了底气,拿起锄头就朝楚瑜砍过来,刚下工的林旭东听人说了消息,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奶个熊!欺负他家没人当家是吧?竟然敢打他妹妹!

  林旭东冲过去一把吧林保卫撞到地上。

  可怜林保卫着锄头还没砍下去,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锄头好巧不巧砸到他头顶,砸的林保卫当下就捂着头顶。

  “保卫!”王秀娥急了,心疼坏了,指着林旭东就骂:“你这个小兔崽子,挨千刀的!竟然敢打你叔叔!你反天了你!”

  “谁叫他要砍楚瑜!”林旭东急火火看着楚瑜,“楚瑜,你没事吧?没被砍伤吧?你哪里疼告诉哥,哥给你做主!别以为咱爸没法打架我就打不过他们!真要打起来,我们也不怕他们!”

  林旭东虽然才拿7工分,但17岁的他力气已经比拿十工分的人还多,要不是年纪小,肯定早就拿十工分了,林保卫不管个头还是力气都不如他,见了这样说,也不敢放肆了。

  而林楚瑜一脸无语。

  她忽然觉,这个林旭东是个护短的妹控啊!

  -

  说也巧合,就在这当下,生产队队长和会计指导员竟推着一个穿着粗布衣的中年汉子往这边走。

  那汉子楚瑜看着眼熟,这当下,所有邻居也转头指着那汉子说:

  “这不是他七叔吗?”

  “是啊!七叔走在队长前面,你看还低着头,这是犯了什么错?”

  “一看就是在游街示众!难不成七叔犯了什么罪?”

  在农村,犯错很少进官找警察,尤其这个年代,一般犯点小错,生产队便会直接配去地里劳教改正,再不行就游街示众,原本闹的正欢的王秀娥见所有人注意力都被七叔吸引去,也不撒泼了,反而收敛不少。

  生产队队长名叫郑长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外貌正直,是那种一看就让人信任的长相,农村生产队队长不好当,不仅要统筹整个村一年的工作,春天翻地播种插秧,夏秋收玉米播种收获,冬天筑塘修路,要让一村人都服你可不是容易的事,郑长卫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拿起喇叭就喊:

  “瞧一瞧!看一看!林家庄出了个偷粪贼!”

  要不是现场气氛太紧张,林楚瑜又跟王秀娥她们闹别扭,林楚瑜肯定要当场笑场,偷粪贼?偷粪?不至于吧?

  然而,没有人笑,大家都一脸凝重地看向七叔。

  “七叔偷大粪?”

  “应该是为了家里那点自留地吧?他家不是种了不少山芋吗?”

  “哎,真是糊涂,大粪是生产队共有的,是用来建设社会主义的!他真是自私,竟然要偷回家自己用!”

  “可不是!”

  七叔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他这把年纪已经不去上工了,因为家里有点田,他希望产量能高点,便产生了偷粪的念头,谁知道被村里子人举报,这不,拖来游街了。

  七叔低着头,头扭向一边。

  郑长卫见了,厉声说:“大家看好了!千万要引以为戒!不要学七叔!革命觉悟低!为了自己,阻碍社会主义建设!”

  说完,继续用喇叭喊:

  “林家庄出了个偷粪贼……”

  -

  怎么回事?”见很多人围在这,郑长卫走过来问:“婶子,林叔,你们林家门口怎么围着这么多人?”

  王秀娥见状,哭道:

  “长卫,你是不知道,我家大力差点被楚瑜给打死,这楚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脏东西上身,竟然说大力偷她钱!你来了正好给评评理!”

  听了这话,邻居们的表情有些微妙起来,这老太太平日里偏心大家都知道,可睁眼说瞎话这倒是第一次看到,任谁都能看得出这钱是大力偷的,老太太转眼就能颠倒是非,也是绝了。

  郑长卫听了这话,眉头紧皱,一脸不喜地看着楚瑜。

  “楚瑜,这话是真的?你三婶那天还跟我说,你这么大丫头不上学也不去赚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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