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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1章我真的被击倒了


  惠子听这话句句在理,也满含期盼地盯着陈浩。希望爸爸的话能打动陈浩,让他改变一下自己先前的决定。

  陈浩苦笑了一下,答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对不起,山口先生,恐怕我难以遂您所愿。我的爸妈和妹妹正对我翘首以盼,望眼欲穿地等我回家,我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我,还是决定回中国,和我的家人在一起!”

  他一掷千金地说完这些话后,他的心也暗淡了下来,知道自己将要和惠子真的说再见了。

  陈浩的回答似在山口义雄的意料之中,他笑着问陈浩:

  “你也知道回家和你的家人团聚。但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把惠子带回你们中国去,千里迢迢的,与我们远隔重洋,我和她妈妈又是多么想念她呢?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山口义雄的一番设身处地的反问,只噎得陈浩张嘴结舌,无从答对。他是讲情义的人,总不能牺牲别人的情,而圆满自己的情吧!

  陈浩自觉羞惭,脸颊通红,不自觉低下了头。

  山口义雄见陈浩如此神情,又转而说道:“我知道,我不应该做那棒打鸳鸯的事情。也知道你和惠子非常相爱,但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允许惠子嫁给你。”

  “什么条件?”陈浩眼见一亮,好似看到一抹曙光,起身抬头急声问道。

  “加入日本国籍。”山口义雄轻声说道。

  这轻轻的一声话,对陈浩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击得他从头至脚冰凉透体。他一时无措,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爸,您太过份了!怎能向陈浩提这样的无理要求!”惠子一听,急得大声驳斥山口义雄。

  “这时没你说话的份,站一边去!你别忘了: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未来山口重工的当家人,你的责任是艰巨而伟大的,你不能为了自己的所谓幸福,而让山口重工毁在你的手里。你要知道:山口重工旗下十来万员工的未来,维系在你的身上,不要太自私了!”山口义雄训斥惠子道。

  惠子不甘示弱:“我不稀罕什么山口重工的当家人,我只想和陈浩在一起!”

  山口义雄有些恼怒:“笑话!你说不当山口重工的接班人就不当了?”

  “就是我当您的接班人,您也没必要让陈浩加入日本国籍啊!”惠子不服地反问。

  “我不想看到,山口重工未来掌门人的丈夫是个外国人!”

  “你纯粹是小家狭隘思想,目光短浅。我的丈夫是哪国人有那么重要吗?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足够了。”

  “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这是原则问题,不容改变!”山口义雄沉下脸厉声说道。

  他又面向陈浩:“陈浩,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当山口重工的副总裁。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当副总裁,可以去中国山口重工的合资企业,或独资企业中的任何一家当负责人,我也可以让你和惠子任选一家工厂,由你们共同管理。权当是锻炼你们二人的能力,这些我都能答应你们。”

  陈浩回过神来,知道今天再无好的结局。他强自淡定地说道:“我是一中国人,身上流淌的是中国人的血,我这辈子的根就在中国,我不会脱离我的国籍,加入到另一国籍去的,永远不会!”

  山口义雄叹了口气,说道:“你为何要如此顽固不化呢?实话告诉你,我给你提供这样的优越条件,完全是看在惠子的面子上,才不得已做的决定。

  “再说,山口重工每年都会从东京大学里,招收一些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补充新鲜的血液,其中不乏你们中国很多的留学生。

  “他们中的很多人,以能加入日本国籍为荣。因为山口重工规定:凡在公司里工作满五年,业绩突出,表现特殊者,才可以申请加入日本国籍。

  “很多工作够五年的员工,都是挤破脑门,千方百计地找渠道想进入日本国籍。

  “因为成为日本人后,政府的各项福利,还有在公司的待遇都大幅攀升,就连提拔也是优先考虑这些人。你太执迷不悟了!”

  陈浩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别人是别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别人的路,别人走着欢喜,我走着别扭。我有我的做人风格和行事原则,更有我做人的底线。”

  山口义雄还想挽回这个僵局,他劝陈浩道:“你又何必执著于回自己的国家呢?又何必非得回到自己家人的身边呢?自古以来都是忠孝不能两全,成大事者,难免顾此失彼!”

  陈浩立即反驳道:“何为忠?您让我背叛我的祖国,这就使我处于不忠之境。我连中国人都不是了,还谈什么孝敬我的父母!您想置我于不忠不孝的境地,何谈忠孝二字!

  我还有何面目见我的亲朋!如果按您的意愿行事,我与那二战期间投降于法西斯,靠卑躬屈膝,看主人脸色生存的汪精卫之流有何区别!”

  “如果你按我的要求去做,你的前途是无量的,人生无异是成功的!你的亲朋看到的只是你的成功与风光体面,而不是你未来的平平庸庸甚至穷困潦倒。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是懂的。你成功了,有钱了,你的亲朋才会把你当成一个人物,他们才会尊敬你,巴结你。

  “你看看,如今你们中国很多有钱有势的人,都在拼命地移民国外,想法设法搞外国的绿卡,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成为一个外国人,不像你所说的那么丢人。只有那些有本事有关系的人才能移民到国外。

  “像你们国家的普通大众,他们纵是拱破头皮也得不到外国的绿卡呀!你和惠子是亲密的恋人关系,一切依靠我的关系,你才能顺利地扎根国外,这是多么便利的条件!

  “还有,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山口重工副总裁的份量有多大?山口重工可不是一个小手工作坊,它是一个在全球有着十万多员工的跨国大型企业。陈浩,我还是奉劝你,别太执迷不悟,也别太令惠子伤心了!”

  陈浩听到这话,看了惠子一眼,见她只急得落泪不止。他知道,惠子这时纵使帮他说什么好话,都已无济于事。

  因为他更知道,他和山口义雄都是那种不轻易改变自己决定的人。都不想让步的结局,就是分道扬镳,各走各路。

  他的心不由一紧,犹如刀割般疼痛难耐。

  他自觉已对不住惠子,自己终是要背弃誓言,并辜负惠子四年来对他真挚的爱。但他有自己的原则,至死不能改变,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丧失一个做人的准则。

  屈辱地取得荣华富贵,不如正正当当地做一个贫困的有尊严的自由人!

  陈浩以前是这种想法,现在也是,以后也一定是,终生都是!

  他一咬牙,忍着心中的巨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从容和极为洒脱状地说道:“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我要回我的国家!告辞!”言毕,他也不敢看惠子,就扭头大步出了山口义雄的办公室。

  陈浩出来点开电梯的门,等身体跨进电梯,不待电梯的门关闭,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汹涌的泪水喷薄而出。

  惠子见陈浩愤而离去,心中十分惊慌。她喊着陈浩的名字,追到门口时,却被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两个保安给拦了下来。

  她眼看着陈浩进电梯,关电梯,下行。她大声呼喊着陈浩的名字,并拼命地想挣脱两个保安的手,但终是被这两名彪形大汉控制着,脱不开身。

  陈浩正自忧伤,猛然看到电梯内的楼层指示信号,提示马上就到一楼。他陡然一惊,强自忍住悲伤,赶紧把脸上的泪痕擦去,尽力稳定心神,装作轻松状的样子,走出了停下来的电梯。

  他快步走出大厦,赶到自己的自行车处,跨上车子就飞奔而去。

  陈浩这时脑子一片空白,混沌一片,心中也乱作一团。他胡思乱想着,悲伤着,自己也不知道啥时回到浅田家的。等他进到自己的房间后,突然感到浑身酸软乏力,四肢冰凉,虚脱一样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呆呆地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盯着那粉白的天花板,一动不动,无言无语。他不知自己在思什么,在想什么,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着,从天明到日落再到满目漆黑,也不知过了几个小声。

  他不想吃饭,也感觉不到饿,就这样从黑夜又到了黎明。

  陈浩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否合过眼睡过觉,他只是感到整夜都是昏昏沉沉的。他想努力睡去,但又痛苦得无一丝睡意,整个脑袋嗡嗡直响,头痛欲裂,周身难受。他在翻来覆去中熬过了一夜。

  当太阳高高升起,陈浩挣扎着想站起身,费了好大的劲,也没能立起身来。最后终于勉强站了起来,但还没站稳,一个不小心,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早晨出去晨练的浅田夫妇回家以后,见到陈浩的自行车还在门外放着。他们心中奇怪,就走近陈浩住的门前,见门虚掩着,就推门进去。看见陈浩仍是躺在床上睡觉,二人就更加惊奇了。因为四年来,他们从没见过陈浩睡过一次懒觉,今天见到,自是惊奇不已。

  不过又想:陈浩马上就要毕业,不用再去打工,又不用上课,睡个懒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也就没打搅他,就悄悄出去带上门,回他们的房间去了。

  松下樱子做好早饭,走出厨房,拐到陈浩的房间,想叫陈浩一起吃饭。

  可是等她到陈浩近前喊陈浩的名字,听到他那嘶哑的有气无力的回应声,方大吃一惊。

  “孩子,你怎么了?”松下樱子关切地急问。

  “我——没事,奶奶,只是头疼得很,躺会儿就好了!”陈浩仍是无精打采地低声答道。

  松下樱子忙用手背搭在陈浩的额头,感到明显的烫手,她着急地说道:“孩子,你在发烧,要不去医院吧!”

  “不用,奶奶,躺会儿就好了,我撑得住。”陈浩挣扎着坐了起来。

  “那这样,孩子,不去医院也行,我们房间有退烧药,我给你拿来,先喝两片看看情况再说吧。”松下樱子说完就急匆匆地出了房间。

  很快,松下樱子拿着药片,浅田义夫端着一杯水就进到陈浩的房间。

  “来,孩子,吃了这两片药,把你爷爷给你兑好的不热不冷的水喝了。”松下樱子把药片递到陈浩手中,轻声安排道。

  “谢谢,爷爷奶奶!”陈浩喝完药感激地说道。

  “孩子,不用谢。你身体不舒服,我们照顾你还不是应该的事吗!”浅田义夫在一旁说道。

  “你饿吗?孩子,要不你吃点早饭?”松下樱子问。

  陈浩自昨天吃过中午饭后,到吃药前,已是滴水未沾,粒饭未进。不过即使这么长的时间,他仍是感觉不到饿,只感觉全身散了架似的难受,四肢仍是酸软无力。

  “我不饿,奶奶。”陈浩随口说道。

  “你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感觉不到饿。孩子,你先躺下睡会儿,待烧退了,再吃些东西吧。”松下樱子忙催陈浩快躺下。

  陈浩依言重新躺到床上。可能是药物渐渐起了作用,这回他躺在床上,是真真实实地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陈浩被浅田义夫的呼唤声惊醒。

  他睁开双眼,见浅田夫妇都立在他的床前,于是赶紧坐了起来。

  “来,孩子,把这碗银耳汤喝了,对你的感冒有好处。到现在你还没吃一点东西呢。”松下樱子指着陈浩床头桌子上,那碗正冒着热气的银耳汤催促陈浩道。

  陈浩自我感觉好多了,忙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浅田义夫答道:“你已经睡了三四个小时了,都上午十一点多了。我和你奶奶觉得你睡的时间太长了,应该起来吃些东西,等你奶奶给你做好蜂蜜银耳汤后,就把你喊了起来。”

  陈浩对二位老人感激不已。这时他也感到胃里也确实有些饿了,就很快地把那碗银耳汤喝完。

  松下樱子又跑回厨房,拿来两块面包递给陈浩:“孩子,你现在胃口不好,不宜吃硬饭,再吃点面包吧。”陈浩也没客气,又把两块面包吃下。

  过了一会儿,浅田又回上房拿来两片药,说道:“孩子,你还有些发烧,还得吃药。把这药吃了,我看你今天别出去了,干脆呆在家里休息吧,等身体完全好了再说。”

  陈浩闻听此言,心说自己正好没心情外出,那就干脆躺着睡觉。又忽地想起他和惠子的事来,心中巨痛上涌,就不再言语,默默把药吃下。就推说头疼想睡会儿,支派走了浅田夫妇。

  他躺在床上依旧胡思乱想。药片可能含有催眠成分,待药力发挥作用时,陈浩又昏昏噩噩地睡了过去。

  等他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昏暗一片。又一天,马上就要过去,陈浩心想。

  他坐起来,走下床,伸了一下腰肢,身上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比上午要好多了。

  他正想出门,松下樱子走进他的房间,说道:“孩子,该吃晚饭了。你好点了吗?”她见陈浩已起床,忙关切地问道。

  “好多了,奶奶。今天多亏了您和爷爷,要不我现在也起不来床。”陈浩感激地说道。

  “孩子,不要谢我们,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二人就说着话,一起到了上房。这时浅田义夫已把饭菜端上桌,正在摆筷子,他一见二人进来,忙招呼他们快坐下吃饭。

  吃过晚饭,陈浩和二位老人闲谈了一会儿,就告辞出来,依旧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无心看书,无心做任何事情,脑子里仍是胡思乱想。他虽努力控制自己不想惠子,但愈是这样,惠子的音容笑貌愈往他的脑海里钻,挥之不去。他叹着气,伤心不已,久久地坐在床头,抱头沉思不语。

  晚上八点多钟,浅田又给陈浩送来两片药,催他吃下。

  这次陈浩在药力的作用下,睡到夜里一点多钟醒来,再想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想起床时,却又睡意涌来,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51章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

  他又是在松下樱子喊他吃早饭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吃饭时,松下樱子好奇地问陈浩:“孩子,这两天我怎么没见惠子来呀?”

  陈浩一听松下樱子问惠子,心头猛然一紧。本不想告诉浅田夫妇他与惠子的事情,但忍了几忍,终觉对他们不应该隐瞒这件事情,这样他感觉太对不起这两个亲人一样的老人。

  陈浩深吸一口气,满怀忧伤地给浅田夫妇讲了他前天见山口义雄的经过。

  说着说着,他就潸然泪下,满面泪水地哽咽着:“爷爷奶奶,我对不起惠子,辜负了她对我的爱。我抛弃了我曾经对他许过的诺言,我成了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但失去惠子我真的很痛心,很痛苦。我如今的心,好似刀绞一样难受。但我确实不想做那违背我内心原则的事情,不能为了我的个人幸福,和所谓的飞黄腾达而做我认为耻辱的决择。我不能违反我的内心做事。爷爷奶奶,我错了吗?”

  言至此,他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头趴在桌子上“呜呜”地痛哭不止。

  浅田夫妇突然听到陈浩给他们讲这事,惊呆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们一直看好这对郎才女貌,无比般配的恋人。心中不知为他们祝福了几千几万遍。而如今,竟为如此原因而分道扬镳,各分东西。他们也一时接受不了。难怪身体一向强壮健康的陈浩会突然间病倒。

  突然失去深爱四年的的恋人,搁谁身上,都是致命的打击,精神上都一时无法承受如此泰山压顶般的重压。陈浩纵是再坚强,但他也是一个真情汉子,受到这般击打,也是被打得摇摇欲坠,无任何抵挡之力,只有被动受伤的份!

  浅田夫妇嗟叹连连,长吁短叹。松下樱子则惋惜加痛惜,也和陈浩一样,泪水涟涟,不住落泪。

  “孩子,你的选择没有错。凡是凭自己的心做事的人,做出的决断,都不会错。我和你奶奶支持你!”浅田义夫拍了拍陈浩的肩头:“孩子,坚强些!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走过去,就是成功。”

  陈浩止住哭泣,抬起了头,咬着嘴唇点点头。

  “孩子,要不我们陪你到外面走走,这样也许你会更好受些。”松下樱子向陈浩提议道。

  “不用,奶奶,我能承受得住!您和爷爷不用担心我,我到我我屋里去静坐一下。”陈浩说罢,就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到房间后,陈浩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地想着心事。就这样除了吃中饭和晚饭,他这一天都是一个人在呆坐中度了过去。

  第二天是领取毕业证的日期。陈浩早早起来,草草洗漱过,就骑车到了学校。他一看手表,才七点半,教务处这时还没上班。于是他就到宿舍楼去找苏基诺。

  他到了楼上,进入苏基诺的宿舍,正碰上要出门的苏基诺。

  苏基诺一见陈浩就报怨不止:“哥,你这几天怎么没来学校呀?给嫂子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联系不上。我现在出去就是要到浅田爷爷家找你,正好你来了。”

  “我这两天有些事情,忘给你说了——走,去领毕业证。”陈浩忙转移话题道。

  二人就闲聊着往楼下走去。

  “苏基诺,我明天就要回国。建东他们我就不一一通知了,你代我转达吧。”陈浩交代道。

  “哥,你这么急回去,为什么呀?”苏基诺不解地问道。

  “家里有急事让我回去。”陈浩搪塞道。

  “要不我和你一起回中国吧。你看,中国的爸爸和妈妈我还没见过呢,他们也没见过我,我想是时候去看望他们了。”苏基诺提议道。

  “不忙!你毕业后还是先回菲律宾,抓紧熟悉亿豪财团的情况,尽快早上位,这才是关键。至于你去中国的事,我回国安排好以后,自会打电话通知你。也许不等你去中国,我和爸妈就去菲律宾找你了,他们还没去过菲律宾,也让他们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好!哥,我听你的。不过,你还是把你中国的地址告诉我吧,说不定哪一天我心血来潮,就去中国找你们去了。”

  “家里最近搬了新地方,我也忘了详细地址,还是我联系你吧。”陈浩扯谎敷衍道。

  “那你可得早早联系我!最好能带着咱爸妈去菲律宾游玩。如果你们真到了那里,我一定按最高规格接待你们,动用公司的直升机带你们去旅游。”苏基诺兴奋地说道。

  “不用那么大张旗鼓,爸妈都不是好张扬的人。不要吓着他们,还是低调些吧。”陈浩笑道。

  苏基诺从口袋中掏出一手机,递向陈浩:“哥,我给你买了个手机。上学时可以不用手机,等参加工作后,就必须得配戴通讯工具了,你还是拿着吧。”

  陈浩接过手机,看了看,问道:“这手机不便宜吧?”他见这手机外观设计新颖,光泽明亮,不大不小,轻重适当。他虽不知道手机质量的好坏,单看这手机外形,就知道不会太便宜。

  “不贵,不值多少钱。”苏基诺答着,就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和陈浩手里一模一样的手机来,“这是同一款的手机,有纪念意义,我一下子买了两个,咱哥俩一人一个。你看,哥,这款手机是限量版的,索尼公司最新款,出厂号是连在一起的,你的八号,我的九号。我们兄弟手中的手机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款,再找不出另外同样的相同手机!”

  陈浩一听,忙道:“你买这么贵的手机干吗?用一普通手机,能接打电话,能发信息就行了。好的、功能复杂的,我也不会摆弄,在我手里也是浪费,显不出它的优越性来。”

  “哥,话不能这么说,好东西质量好,用的时间长。像你所说的只接打电话,发发信息,这手机什么时候也坏不了。”苏基诺笑着说道。

  二人说着话就到了教务处。进到里面一看,领毕业证的学生不多,二人就到了柜台,各自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学生证,交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核对完之后,就把他们的毕业证递到他们手中。二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四年努力,终是有了一个完美的结果!”苏基诺看着烫金字的红红毕业证,兴奋地叫道。

  “是啊!东京大学学习阶段已告一段落。”陈浩高兴地接道。

  二人走出教务处的大楼。苏基诺突然问陈浩:“哥,我嫂子呢?她和你一起回去吗?”

  陈浩这时听到惠子这两字,心里就发颤。他迟疑了一下,答道:“她暂时不回去,等我帮她安排好后,再让她过去。”他编着谎话搪塞苏基诺。

  他不想让苏基诺知道他和惠子的事情。多一个人知道,枉自多一人忧伤难受。等过上一段时间,再慢慢向他解释吧,陈浩心想。

  二人分开后,陈浩直接去航空公司,购买了一张明天上午十点从东京到中国北京的机票。又到街上买了一些小东西。

  他想买些好一点的礼物,可惜手中的钱买过飞机票后就所剩无几,不能买多好的东西,只能买些象征性的小礼品捎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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