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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掌握


  不出徐景存的意料,他果然出宫了,如他入宫时般的悄无声息,南宫骏也一同前往。从箫钰处得知,薛芊芊也已经安然出来了,不止出来了还很光明正大的面了圣。文君玏拿她没有办法,也好奇文意诚与姒谣之间到底怎么了,曾经那么样的两个人如今却互不提彼此,这虽然是他想要的,可这么莫名其妙的来了,让他好奇心又爆发了,于是再薛芊芊的胡搅蛮缠下把她也关了起来,和文意诚关在了一起。

  马上要正月十五,今年的这个年过的格外漫长,短短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太多不可预料的事了。宫中因为近来贵人接二连三的重病出事,也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候张灯结彩,虽然不敢太过怠慢,可也不敢张扬,随便在各宫挂了几盏花灯,也变打算就这么将事了了。文君玏难得在这种时候还又心思与她一起画花灯,姒谣真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么,那些事全都告诉他了,他就一点也不担心。

  文君玏饶有兴致的最后修改着刚刚做好的花灯,手中执着笔,就近着灯火仔细的勾勒着那朵牡丹花。姒谣无趣的伏在案上画着图,画的不好,她没有学过,也没有天份,有些不伦不类,她也没打算挑战难度,就简单的桃花也是在文君玏勾画出雏形后慢慢描绘上色,却还是画的有些拙劣。

  文君玏将手上刚弄好的灯交给王长安,回头去看她,姒谣漫不经心的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笔描绘着,文君玏凑近一看,嘴角勾了勾道:“姒谣,这好好的教给你,你怎么弄的脏兮兮的。”指着她脑袋前的画。

  王长安闻言,忙放下灯,从远处跑来,凑上前一看,笑道:“就着样子,奴才都比你强。”

  姒谣慢悠悠的抬头,看了他两一眼,又看了眼却是不好看的画道:“我又不是画匠,画好看了有什么用。”懒洋洋的,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觉得浪费了文君玏给她的好底子。

  文君玏拿过画纸,笑看她道:“知道我为何喜欢你吗?”笑的贼兮兮。

  姒谣被他突然的话语说得一怔,脸红了红有些尴尬:“你有病。”虽然王长安算不得外人,可是他说得也太理所当然了。

  王长安在边上掩嘴轻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文君玏却大大方方的,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就是你这般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笨拙。”

  这是夸奖还是赤裸裸的蔑视,姒谣没有给好眼色他看。一旁的王长安早就笑的浑身抖动,前俯后仰,这也是理由,真是别出心裁的赞赏。

  姒谣看着他一副没有任何不妥,心安理得的为她修补着已经有些变样的画纸道:“那你能告诉笨拙的我你有什么打算吗?”认真看他,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王长安收住笑容,知道他们不再开玩笑了,识趣的收住笑声,退守在一边。

  文君玏头也没抬,沾乐下砚台,继续着手上的事道:“你指什么?洛沾的?楚云峰的?诚王的?你的?”最后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仔细描绘。

  姒谣每一件都想知道:“洛沾的。”眼下还是这件事为先的好。

  文君玏边忙手上的事边道:“洛沾的。”确定了一下,接着道:“这事你可以不用操心了,先生说他有办法,还是楚云峰的比较棘手。”

  姒谣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就不担心,他做了那么多不会是想要续师徒情义吧。”

  文君玏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抬头:“不会。”这个不用说都会明白的道理:“但是先生这么说了,就值得人相信。”虽然不知道徐景存有什么办法人让他收手,不过,像徐景存这样的人,说得话本就有信服度。

  姒谣不赞同:“别忘了,他是他师傅。”这是不争的事实,他的才学得来与天资,却也得益于洛沾的教导。

  文君玏放下手中的比,很认真的转身看姒谣道:“是,他是他师傅,所以,他们彼此更了解彼此,更能知道彼此目的,与其你我这样乱猜,不如让他们自己解决。”文君玏招了招手,示意王长安将案上画纸拿开,继续道:“像洛沾这样的人,不求名,不图利,本就很难明白。先生与他见面也并无不妥,洛沾不会对他如何的,杀人这样的事,对于他们来将简单却又复杂,他们不会做的,既然无关性命,暂时也可以先放一旁。”

  姒谣不否认,洛沾是不会用一刀来解决问题的,他不是会动刀的人,对于他们来说,一刀解决一个人原比将那人握于掌心无趣多了。

  文君玏继续道:“有几件事我已经在办了,第一件,京中那些莫名出现的武林中人我已经让李唤去差了。第二,楚云峰那边虽然不明白文瑞到底是怎么个态度,不过箫钰会帮忙留意。第三,父皇身体欠安,诚王之事无人敢去提及,我这自然会压下。”叹了口气,揉了揉脑门:“第四,也是最麻烦的,你变成了众矢之的,而仙儿此时却突然有了身孕,实在是难办。”

  李唤已经在姒谣的说明下被文君玏秘密放了出去,并授意了密旨,让他差京中那些人的目的,与南宫骏一起查访,他身份特殊,如今又入隐形人一样,没有人会知道他已经出来乐,混在南宫骏从云国敢来的护卫中也比较安全。几日前,灵美人突然晕倒,但随着呕吐,持续了两三日,看守侍卫不敢怠慢,毕竟只是严令出入而已,于是前来求旨,文君玏随便指使了个太医去查看,竟然有身孕了,这样文君玏有些意外,他一直有小心,也一直不许她留,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了,实在让他头疼。这个点踩的太过准了,难免文君玏怀疑她蓄意已久。

  姒谣突然想到了冯姝言,同样是有了身孕,一个被赶到了别宫,虽然出于好意,可这样的好意要是当事人并不需要,也便算不得好意。一个却可能保住性命,甚至将来母凭子贵,毕竟在宫中,有陛下的宠爱远不如有一个皇子来的可靠,他日纵是文君玏不再宠幸与她,若是她能生下个皇子,那一世富贵也便到手了,这不是一直是她想要的吗:“只要有了陛下的孩子就可以抵消罪过吗。”姒谣有些不服气。

  文君玏看她一脸的较真道:“使那等手段是不好,可毕竟也不伤身不害命,一定程度上对于当时的我还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姒谣已将蛊毒和离人种种都告诉了他,离人可以安抚蛊毒,想来也是怕被人发现,而仙儿也正需要这样的东西让文君玏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所以她只是参与魅惑而不是毒害。而蛊毒到底是洛沾的注意还是楚云峰的不得而知,这样的目的为何,是为了杀了文君玏,不可能,箫钰已经证实,被磨成粉末的蛊虫药效有限,不足以致命。

  姒谣生气,却也反驳不得,自己不就也利用他对自己的好陷害了仙儿吗,这事自然没有老实告诉他。要是真的追究起来,自己好像比她还过分。

  “在想什么?”文君玏见她发呆,出声打断,狡猾笑道:“是不是在想,你要是也有了我的孩子,会不会就不是众矢之的了。”

  姒谣回神,被他突如其来的调情弄的面红耳赤。

  本在一旁糊着花灯的王长安也很有眼色的起身、行礼、退了出去,一气呵成好像本便如此打算,如此做一般。

  文君玏慢慢走进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不好吗?”她以为他不知道,每次他们欢好后她便会去像箫钰要药喝,箫钰也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没有得到他的许可就让她喝药。但他却没有像揭穿他们,或是让箫钰获罪,他知道,要是她不愿意,她会有很多办法,对付自己总比对付别人简单,只要下的了决心,而她每每又很有决心。

  姒谣有些不知所措,知道她瞒着他做的那些事他都知道了,其实只要他想知道,这些更本就瞒不住他:“我......”无言以对。她已经决定要离开,又怎么能有孩子,有他们的孩子呢。

  “这个,可不可以以后都不会了。”

  他没有等她回答,也许是害怕听到不想听到的回答。用嘴巴封住了那可能会说出他不想听的答案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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