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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应尧收拾干净了,在自己房里换了衣服,便去赴一个朋友的约。席上仍请了楼里人来凑热闹,应尧正巧离弹琵琶的近,只听得他额着青筋一跳一跳的,过了半天,越想越气,实在忍不住了,便起身告辞了。

  主人家只知道他像是生气了,却完全想不通出了什么问题,便也只能恭恭敬敬送到门口。

  应尧回到家,先在前头自已大房间呆了会,越想越燥得慌,于是再步行到院子来。

  那时天已近午,将近傍晚,闻樱原在院子里又瞎逛了会,呆呆看了会才抽芽的葡萄藤,又研究了会开得正灿烂的蔷薇,心里的空落与无助便越发阵阵往上涌,她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再多的恐惧与猜想都是无用,他这样将她晾在这后院,到底是要做什么。

  晓风残月原是应尧最喜欢的地,他离了京,回这宜州城里落脚,这个大大的宅子,后院子一直空着,这些年在外风流的时日不少,也时不时回京住上一段时儿,因而这个宅子也一直是空荡荡的,并不像常人住家那样像样,只这晓风残月,因幽静又花香浪漫,他在暑热时候常愿来,便也收拾得像个样子。

  已是初夏,应尧在自己房里呆了会,觉得天气已有些开始闷闷的热了,想着昨日早上离开时,后院蔷薇已经大片大片了,便不自觉朝后踱了去。

  走到了看见院子里一个女人正手里拿着一枝花,正不知在想着什么,正一瓣一瓣揪着,嘴里不知念叨些什么。

  应尧头上一跳一跳的痛,他突然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了,于心轻轻凑上前去,问:“你是在这等我?”

  他的声音不大,有些故意压低般,吓了闻樱一大跳,猛地转身,见了是应尧,眼中布上恐惧与恫吓,道:“你怎么在这?”

  应尧一笑,说:“这是我家。”

  闻樱便无话可说了,低了头想了会,直接问道:“你买我进来做什么?”

  应尧笑了,凑近她,道:“买你进来做什么?昨晚,你不是知道了么?”

  闻樱便腾地脸红,慢慢怒了:“你……”

  应尧见了她这样,来了兴致,伸手一捞,便将闻樱抱了起来,大步往屋里走去。

  闻樱反应过来后,便开始挣扎,骂人:“你这个变态,淫虫,肮脏鬼,你就那么饥渴么?”

  应尧本来扛着她是不花一点力气的,因而她的胡乱挣扎便差点有些把持不住,心里几分烦躁,怎么买个女人这么背时,这般不顺自己的心。

  一把将闻樱丢在床上,边撕她的衣服边恶狠狠威胁她:“若不是我,你还不是在楼里被万人睡,怎么进了我的府里,倒装成这般,告诉你,少爷我喜欢在床上顺从浪荡的女人,你最好识趣些,否则,我将你再卖进最下等的窑子,给真正最饥渴最肮脏的那群人骑。”

  他这话着实吓着了闻樱,她明显愣了一下,才又开始挣扎。她用脚踢他的身体中间,用手爪挠他的脸,用力扭着身边偏开他……

  眼见自己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只剩肚兜与下身一件薄亵被,都能感觉得到隔着衣物应尧的灼热体温,闻樱也没有多少力气,便放弃了胡乱踢打,用双手抵着应尧往下靠近自己的身体,问:“你到底为什么要买我?”

  应尧道:“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躺在别人的怀里,被别人作。”

  闻樱直觉便怒江了:“谁是你女人?”

  应尧摸她的脸,笑道:“你勾我在先。”

  “你说的事我不知道。”闻樱大声怒道。

  应尧依旧笑,用左手将她两手捏住,放在她头顶上,问道:“哦,不知道?苏小姐啊,你真能装呢?”

  “就算有这么回事,我也早忘了,还请应公子高抬贵手。”闻樱只想着能尽早拖些时间,好让他兴致慢慢退去。

  “忘了?那说明你对我的表现不满意。那个童二少爷就行?”应尧语气有些冷了。

  闻樱不亏是混过青楼的,忙坚定说:“不不不,他那能跟您比。”

  “那就好。”

  应尧一向喜欢乖巧不费劲的女人,听了话哈哈笑笑,笑完便暴力地分开了闻樱的身子。

  “你不讲感情的么,你是那春天的狗么,这院子有的是女人,你找谁发泄不好,你没看出我不愿意么?”闻樱被他这样无赖行径气晕了,开始了毫无章法的乱骂。

  “呵,你是说,我还要管你愿不愿意?”

  刺痛感再次从下身传来,已成事实,挣扎嘶叫到虚脱乏力,闻樱除了在心里各种怒骂,再无力气,化身为木头,任凭应尧在上面折腾。

  “你不愿意?除了像个木头样一动不动,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啊?”应尧还在热身,说话还算清楚。

  闻樱咬牙不做声。

  “你除了一会向我求饶外,还能怎样?”说完便又沉浸于欢爱的运动中去。

  事后应尧便又闭眼在旁歇着了,闻樱看着像是睡着了的人,起身抱了个花瓶,走回来,喊道:“应少爷?”

  “嗯?”应尧迷糊应了声。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疗闻樱声音冷冷地问。

  “嗯?”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闻樱还有句话没说,那便是老娘拼得赔上一命,也要将你做了,老娘死了说你不定还能穿回去,你死了就真的死翘翘了。

  应尧只能惨叫一声,都还没来得及睁眼,便在剧痛中昏了过去。

  小雨听见声音便冲了进来,不一会便又许多人急忙忙前后进出了。

  闻樱在混乱中坐着,一动不动。地上大片大片的血将她的脑子清醒又迷茫,她一会知道自己动手想砸了那个人,一会又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么多血,他会死么?自已是个杀人犯?

  吴管家叫人将呆傻的闻樱关了起来。

  闻樱不敢闹,不敢吵,安安静静呆了三天,没得吃,没得喝,不见天日。

  三天后她才开始害怕起来,三天了,这里没来过一个人,没人送来一滴水,一粒米,白天晚上不见亮光,这里闷闷湿湿的臭,偶尔还有小虫爬过自己的手指。

  四天了,依旧没有人,没有声,没有光亮,她没有什么力气再喊叫,脑袋晕晕的,手脚也抬不动,嘴巴里又苦又臭,身上又粘又痒。

  又不知睡过了多少天,她有时醒来四处摸摸,有时沉沉睡去,但大多时候,她半梦半醒的,在等着,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等着有人来给她些水喝,给她些吃的,然而却没有,没有人来开门,更没有水喝,没有吃的。

  昏沉无力时她脑袋有时也是清楚的,她会想,自己不会就这样死在这小屋子里吧。嗯,那样也很好,至少她明白了自己不是个怕死的人,以后,要是有人再敢动自己,就死给他看,嗯,不对,就和他拼命,拉上他做垫背的。

  不知闻樱昏了多久,迷糊中她被人抬起,丢在个硬木板上,丢得闻樱的身子差点散开,一会硬木板开始颠簸,颠得闻樱要努力吸气,才能制住自己的心脏,不会随着从口中跳出来,颠簸好长好长时间,她被人拉下,摔在地上,刺骨的疼,有两个人将自己半拖半抬,丢在了一个硬板床上。

  有人将她扶起,灌着温凉的液体,像米汤,她急切地想呑下些,却呛着了,憋闷着的感觉叫闻樱差点以为要死去了,米汤都喷到了衣服上,那人帮她擦了,边擦边叹:“唉,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是个年长妇人的声音,听着就是温和好脾气的善良好人。

  喝完米汤就是睡,睡到迷糊时也有人再喂自己米汤,闻樱渐渐觉得自己身体有了知觉,回到了平坦地面上,不再像前几天那样虚浮在半空中。不知过了几天,闻樱睁开眼时,屋子里没人,她挣扎着自己起来了,摸到窗边看了看外面。见着大片大片的稻苗,绿旺旺望不见尽头,远处一排农舍,隐约见着鸡犬身影,看来是个农庄。

  想要去外面看看,却动不了,跌坐在窗边,她就这样跌坐在窗边,坐着,像在梦境般,这样美好的春光,这样青葱的希望,这样平淡真实的生活气息,她还活着!

  曾婆子进屋见了闻樱坐在地上,忙上前来,扶起她,道:“快起来,身子才好,地上凉,别落下病根了。”

  闻樱虚弱,却抬头来灿然一笑:“多谢大姐这几日照顾。”

  曾婆子又一顿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小身体的话,又去端了半碗粥了,看着她喝了,才叫她歇着,收拾东西要走。

  “您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应公子名下的庄子,只是吴管家将你送来时,我问怎么安排你,他说他也不知道,所以,你也便不急着起来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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