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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开始对刚


  “寡人心中是大汉的地,既能包含日月,胸怀四海,也能藏污纳垢,容忍腌臜,你今日如此无状,定然是知道了什么,寡人恕你无罪,你我难得君臣一场,尽可一吐为快。

  寡人也想听听,你为什么突然这般?还是为什么死去的人讨回公道,寡人是子,可以给你找个公道,别是你,就是任何人都能来找寡人讨公道,寡人自会给他一个公道。”

  子刘彻雍容大度,丝毫没有往日的那种不怒而威,反而十分让人亲近,看待郅正犹如一个在父亲面前胡闹耍脾气的孩子一样,端起浓茶,一边暖手,一边等着郅正什么。

  “陛下,你好生心安理得啊!”

  唰!

  郅正越是看着子刘彻这样,越是愤怒,觉子刘彻这个人太过虚伪了,愤而拔出腰间胜邪,高昂着脑袋,怒不可遏地瞪着子刘彻。

  “郅正!你疯了!真的疯了!”

  郅正此举已经触犯大不敬之罪,以剑对皇帝,形同造反,不诛九族,也要灭三族,吓得八官令圣春坨不顾剑锋上来阻拦。

  “嗯?”

  郅正真的是豁出去了,直接用剑尖抵住了过来阻止他的八官令圣春坨的喉咙。

  “郅正!你这个畜生!连我都要杀吗?”

  八官令圣春坨没想到郅正居然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穷凶极恶的地步,自己多次救他,没想到郅正居然以德报怨,现如今用剑抵住了自己的喉咙,不过从郅正那决绝的眼神中,八官令圣春坨也不敢硬来,免得六亲不认的郅正真把自己杀了,得不偿失啊。

  “春坨大人,对不住了,今是我跟陛下之间的事情,亦是一个臣子和皇子之间的事情,你若识相,往后站站,最好不要插手,今谁拦我,我便杀谁!”

  郅正往后退了一步,把剑锋调开八官令圣春坨的喉咙,可八官令圣春坨是子刘彻的侍臣,怎么能看着郅正肆无忌惮地威逼子呢,当即又准备上去阻拦。

  “春坨,今没有你的事情,徒一边,安静听着就好,寡人恕你无罪。”

  子刘彻笑对着春坨完,慢慢起身,端着一杯浓茶,从三层龙阶上走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盯着一脸怒气的郅正上下打量,期间还不忘用手指尖摸了摸郅正手中胜邪的剑锋。

  “陛下心!”

  八官令圣春坨一旁提醒道,可郅正和子刘彻都没有理他。

  “郅正啊郅正,你胆子可真是大,不可谓不胆大包啊,居然敢在寡人面前舞刀弄枪,不想活了?”

  子刘彻到目前为止丝毫没有生气,只有不停的嘲讽。

  “是人都怕死,陛下一样,卑臣一样,但是卑臣今是替无辜死去的而来,就算是死,也要替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郅正昂着头鄙夷的藐视子刘彻。

  “你张口公道,闭口公道,你可是伟大啊!

  行,今寡人给你这个公道!

  跪下!你要你的公道,可别忘了你是寡饶臣子!跪下!”

  子刘彻高傲地看着犹豫不决的郅正。

  “你子不是董仲舒门下第一剑客嘛,你我相距两丈之内,难道你还没有信心杀了寡人?

  再一遍!跪下!”

  “……哼……”

  不知为何,无论郅正多大的脾气生多大的火气,在子刘彻面前,不得不被子刘彻身上那皇者之气所折服,心不甘情不愿之下,郅正收回胜邪,规规矩矩地跪在子刘彻跟前,无论自己是站着还是跪着,都有信心一剑就能取了子刘彻的性命。

  “这两个人今都邪了门了。”

  一旁看热闹的八官令圣春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子刘彻和郅正,一个大的好脾气,一个大的坏脾气。

  “吧!你要什么公道?”

  子刘彻俯视着郅正,就如俯视着下一般。

  “陛下,事情还是要从先帝驾崩开始吧。”

  郅正拱手求道。

  “你随意!”

  子刘彻听郅正这么一,心中隐约觉得郅正已经了解了一切,要不然今不会行如此之事,郅正把自己逼到了这个份上。

  “陛下,老臣尿急,可陛下允诺老臣出恭,免得污了承明殿龙行虎啸之地。”

  八官令圣春坨一听,这先帝密诏的事情刚过去几,怎么郅正又提起来了,前面因为这事死了几千人,如今又提这事,指不定又要死多少人呢。

  春坨当机立断,自己要想办法离开,免得知道的太多,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今谁也不许走,就待在这里,要尿就尿裤子里吧。”

  子刘彻瞪了一眼胆怕事的八官令圣春坨一眼,八官令圣春坨只能乖乖地站在原地,听郅正要放什么屁。

  “先帝驾崩前,在沧浪池颁赐魏其候窦婴一份密诏,密诏内容就是让魏其候窦婴在陛下被外戚也就是陛下的生母、娘舅架空权利后,以此诏清君侧,当然为了保证此密诏的权威性,在未央宫大内密档室内留有备份。

  原本此事只有先帝、魏其候窦婴、八官令圣春坨三人知晓,可不想被陛下获悉,陛下一直隐忍不发,就是在等一个机会。

  两个月前,卑臣进京入朝,一个半月前,大将军卫青得胜回朝,同时陛下对战匈奴的下一步计划被以丞相田蚡、魏其候窦婴的门生故吏、同僚阻止,陛下心中不忿,忍无可忍,因为消灭匈奴,是陛下的头等大事,谁要是阻止,谁就是陛下的心头大患,谁就是我大汉朝的千古罪人。

  于是乎,陛下想到了一箭三雕之计,这引子嘛,就是陛下通过绣衣使者了解到三年前丞相田蚡利用手中权力霸占改造河内郡南岸用来泄洪的滩涂淤险之地,因为河内郡官吏为了讨好奉承丞相田蚡,一味加固南岸河堤,致使北岸河堤年久失修,如果在来年开春之前,不修缮加固的话,必然在开春结冰期之后泛滥成灾。

  陛下为了扳倒田、窦两家,竟然狠心在河内郡黄河段结冰期之前,秘密派绣衣使者挖掘北岸河堤,致使一夜之间顿生十万灾民。”

  听到这里,子刘彻眼角不自觉的抽搐一下,惕然心惊,没想到郅正真的什么都知道了,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撼,子刘彻假笑几声。

  “哈哈哈哈!你胡袄什么?

  寡人还以为你要什么?

  没想到是来诬陷寡人,河内郡百姓难道就不是我大汉的子民?

  郅正,春坨的没错,你真是疯了,居然敢栽害起寡人了。”

  子刘彻一脸不屑,但眼中早已不敢直视郅正了。

  “郅正,你把灾诬赖到陛下身上,你就不怕遭谴吗?”

  八官令圣春坨帮着子刘彻搭腔道,不过傻子都明白,马上就到了结冰期了,黄河突然泛滥,不偏不倚就是这个时候,怎么不在夏的时候泛滥,偏偏是这个时候?

  这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在后宫见过听过太多光怪陆离的事情的八官令圣春坨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不过听郅正这么一,再看看子刘彻那杀人不眨眼的性格,搞不好郅正的是真的:牺牲十万百姓,诛杀田、窦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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