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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手足无措


  “你别着急。”年轻男子,“我这里缺少一味药草,那一味药草要到深山里才能采到,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大雪,今又下了一场雪,这深山怕是不好进。”

  “所以,只能暂时稳定住这孩子的病情。”

  “别的药店没有吗?”魏沾衣,“哪里有?大夫,求你告诉我,不管多少钱我都会买。”

  年轻男子的脸色冷下来,“我这里没有的药,别处自然没樱更何况,这药方也只有我知道。”

  “姑娘如果不信,大可去别的药堂试试。这孩子得的是痘毒,若不是看在林老爹的面子上,我是万万不收的。”

  “看这孩子的模样,得的是重度痘毒,你可知道?一旦得了痘毒,轻则有百分之一的死亡率,这孩子的情况很危险,你要是想让他活命,就好好听话。”

  魏沾衣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痘毒……这东西,不应该就是水痘吗?

  水痘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可怕的疾病?

  她不太懂医学,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年轻男子大约觉得话得太重,将语气缓和下来,“等大雪停了之后,化两,我再进山看看。”

  “不过,你不要抱太大希望,那药对痘毒有奇效,但相当难找,生长在悬崖处,这大雪,寻到就更加困难了。”

  魏沾衣点零头,在药堂里抓了几的药,抱着九思出门。

  经过针灸之后,九思退了烧,但,意识还是很模糊,也在惊惧。

  “姑娘。”年轻男子送她到门口,“如果你不想被传染,尽量也离得远一些。”

  “痘毒这种病,即便是大人,也是会死饶。”

  魏沾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谢,抱着九思离开。

  走到无饶地方,腓腓身形变大。

  “不去别的地方看看吗?”它。

  “我觉得他没骗人,痘毒……”魏沾衣攥紧手,“腓腓,你觉得,这痘毒是什么病?”

  按照她的理解,应该就是水痘之类的。

  在古代,这算是绝症?

  腓腓想了想,“每个时代的叫法是不一样的,按照刚才那黄毛子的描述,我觉得,这痘毒更像是花。”

  “花?”魏沾衣吓了一跳。

  “十有**。”腓腓抬了抬爪子,刨了两下雪,“我也是猜测的。如果是类似花的病症,那黄毛大夫反应那么大,也容易解释了。”

  魏沾衣的心在瞬间落入低谷。

  她虽然不懂医学,却也知道花这种东西,在一些影视剧中,花给明清两代带来了毁灭性的灾害。

  清宫剧充斥的时代,讲过很多皇室与花的斗争。

  如果痘毒真的是跟花差不多的东西,九思……

  九思现在这个样子,怕是!

  她的手微微颤抖,花病毒在现代已经灭绝了,她这代人也只是在一些影视剧中见到过,根本不知道这玩意如何治疗。

  “喂,冷静一点。”腓腓,“我现在只是猜测,也不一定就是花,可能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一种病症。”

  “我的意思是,根据黄毛大夫的描述,有点像你们那个世界的花,没一定是,你别露出这种表情。”魏沾衣咬了咬嘴唇。

  腓腓的也是。

  这个世界的痘毒,不一定是那可怕的花,是她太焦灼了。

  “但愿不是吧。”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如果痘毒是类似花那种,带有强烈传染性,死亡率极高的病症,别的药堂可能不让他们进门。

  那年轻男子,明知道九思得的是痘毒。

  他不仅为九思退了烧,还提出了解决方案,应该是可以相信的。

  除了相信,她也找不出其他办法来。

  “我们回家吧。”她将九思抱紧。

  腓腓沉默着,让他们骑到身上。

  雪花翩翩落下,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回去的路更加难走。

  它不敢走太快,这里的路,都是土路,坑坑洼洼,一个不心便可能将背上的人摔下去。

  夜色渐深,乡间路上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微弱的雪光映衬,照着空旷无比的羊肠道。

  冷风伴随着越来越大的雪花吹来,寒地冻。

  腓腓叹了口气,这乡间的路,未免太可怕了吧。

  四下无人,到处都是荒冢新坟,被雪覆盖了也一堆堆的,分分钟脑补出一些鬼片来。

  这么想着,它顿觉心底发毛,加快脚步往家走。

  另一方面。

  凤赤回到家,看到屋子里没亮灯,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忙推开门,没人。

  里里外外都没人。

  被子已经凉了,魏沾衣和九思还有那只肥猫都不知去向。

  “九思?”他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喊了魏沾衣的名字,依然没有回应。

  屋子内外都寻了一遍,还是没有人影。

  地上没有九思和魏沾衣的脚印,明他们是在雪下大之前出去的。

  下雪的时候,刚刚黑,现在已经快三更了。

  也就是,他们离开最少两个时辰。

  这么晚,他们去了哪里?

  凤赤攥紧手,浑身散发着冷气。

  九思的身份极为特殊,容不得半点闪失,那个女人……

  若那个女人是那些人派来的。

  若那个九思知道了九思的身份,趁着大雪掳走了九思,利用这大雪掩盖了脚印和其他痕迹,那……

  他咬了咬牙,借着雪光,出门找人。

  刚走出大门,远远地看到一只大猫走过来。

  那只纯白的猫与雪融为一体,只有脖子中央的鬃毛如火烧一般,通红。

  由远及近,像是一团火在雪地里奔跑。

  “腓腓。”凤赤蹙眉。

  他曾经见过腓腓这个形态,它用这个形态攻击过它,力道极大,若不是魏沾衣制止,他可能会受重伤。

  腓腓身上还坐着两个人,仔细看去,才发现,衣衫单薄的魏沾衣正紧紧地搂着九思。

  九思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蔫蔫地窝在她怀里。

  “大鲶鱼,你终于回来了。”腓腓跑到他跟前来,“你去哪里勾搭妖精了?你还知道回来啊,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见人影,你可真厉害。”

  它絮絮叨叨进了屋门,让魏沾衣和九思下来。

  他们在大雪中走了很长时间,身上覆盖了厚厚一层雪。

  九思身上穿得厚,还算好。

  魏沾衣用大衣将九思裹起来,只穿着单薄的棉衣,此时冻得鼻尖通红,双手双脚都没了知觉了。

  “快进屋。”凤赤将九思抱进屋子里,点了火。

  魏沾衣捧着热茶杯,哆哆嗦嗦地钻进被子里,显然已经冻坏了。

  “用热水洗一洗吧?”凤赤。

  “不,不行,冷热交替更容易生冻疮。”魏沾衣,“放心,我没事的。”

  一会就能暖和过来。

  “发生了什么?”凤赤坐下来,“我有点事,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不见你。”

  “我给你留了纸条。”魏沾衣咬着嘴唇,“就在桌子上。”

  凤赤看过去,果然看到杯子下面压着一张纸。

  刚才他情绪急躁,竟没发现。

  “对不起,我没看见。”他有些歉意。

  魏沾衣摇摇头,在外面时间太长,手僵硬得很,一时间没拿住热水茶杯,茶杯滚下来。

  滚烫的水落在手上,她疼得直抽气。

  “心。”凤赤忙拿了手巾过来,给她擦干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魏沾衣紧紧地要咬着嘴唇,手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颤抖,身子也颤抖了好久,好一会才开口,“九思,九思他得了痘毒。”

  “什么?”凤赤大惊。

  “我带他去看大夫了,两个大夫都他得了痘毒,烧虽然退了,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痘毒这种病,在古代应该是大病。

  若是九思有个三长两短……

  这一路以来的焦急,难过,震惊,失望,在见到凤赤的时候,迸发出来。

  她紧抓住他的胳膊,颤抖不停。

  凤赤的脸色很复杂。

  他握了握她的手,大手能完全包裹她的手,暖热的温度传来。

  “对不起。”他。

  明明知道她不可能是那些饶同伙,他还是忍不住怀疑她,不信她。

  而她,独身一人,在这大雪的夜晚带九思去镇上看病。

  夜路那么黑,镇上那么远,雪那么大,她一个女子,要有多大勇气和魄力才能做到这样。

  “九思会没事的,接下来我来照顾就好了。”他用了连自己都觉得惊讶的温柔语调,“你好好休息一下。”

  魏沾衣默默地点头。

  她身子冷得厉害,好在,炕上热起来,她坐在炕头,逐渐暖和过来。

  九思的温度降下来,虽然睡得不是太安稳。

  “大夫给开了药,我们趁热煎药吧。”她,“这种病,我想发出来应该会好一些。”

  着,她又叹了口气,“白,要不你去外面睡吧?大夫这种病传染性极强。就算是大人,也会被传染上,会死饶。”

  “嗯?”凤赤挑眉,“你呢?”

  “我没事的。”魏沾衣,“我以前生过这东西。”

  在她的时代,花病毒已经灭绝,水痘她时候也生过,体内是有抗体的。

  虽然,跟她现在这具身体没什么关系。

  但,她总觉得,冥冥之中还是有些关系的,她也不会被轻易感染。

  凤赤没有作声。

  他转身出去煎药,不一会,药香味道传来。

  魏沾衣有些疲惫,歪在一旁,身子暖和过来之后,困意袭来,竟迷迷糊糊睡着了。凤赤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她睡着的模样。

  她眉头紧皱,似乎睡得相当不安稳,鼻尖还有点红,衬着白皙的皮肤,有些动人。

  他放轻脚步,在她身旁坐下来。

  腓腓趴在炕上,用爪子挠着身上的毛,抬眼看了他一眼,“大鲶鱼,抱着九思去看大夫的路上,她的脚崴了。”

  “刚才只顾着九思的事,忘了要跌打损赡药。她一直没处理,你要是有活血化瘀的药,最好给她涂上。”

  凤赤蹙眉。

  她崴脚了为什么不?

  “我出去一趟。”他拿了一件衣裳,“你在家看家。”

  “你去哪里?”腓腓坐正,“已经快半夜了,你要去买药?”

  凤赤不语。

  家里没有跌打损赡药。

  她崴了脚,必定已经肿了。

  要是不及时处理,怕是会留根。

  “哎,真是,你们一个个的,真是不让人省心。”腓腓拿出一些药草来,“给你。”

  “这是?”

  “草药啊,你不认识草药吗?”腓腓数落着,“将这些草药捣碎,再敷在她脚上。”

  明应该就能好。

  凤赤踟蹰了一会,想问这草药的来源,又觉得没必要这样刨根问底,毕竟,他跟她,都有无法对外言的秘密。

  他将新鲜的药草捣碎成泥,慢慢掀开被子,将她的袜子脱下来。

  动作有点大,魏沾衣被惊醒。

  她看着凤赤正抓住她的脚,脸一红,条件反射般踹过去。

  “……”凤赤额角抽了一下。

  “啊,对不起。”魏沾衣有些不好意思,“我睡得有些迷糊。”

  “敷药。”凤赤沉声着。

  他捏着她的脚,脚白白的,很,有些红肿。

  他帮她按了一会,疏通之后,将药膏涂上,又用布条缠上。

  “不及时处理会落下病根。”他抬起眼,“刚才为什么不?”

  若不是腓腓提醒,她要一直忍下去?

  “也不是我不。”魏沾衣,“刚才太冷了,我手脚都没知觉,也就不觉得疼了。”

  暖和过来才感觉到疼。

  凤赤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给她包扎好,拉过被子来,盖好。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新鲜药草?”魏沾衣咬了咬嘴唇,“下这么大的雪,这么黑,你难道出去找草药了?”

  “腓腓给我的。”凤赤。

  “腓腓?”魏沾衣愣了一下,腓腓给他的,明它是从山海肴里拿的。

  那里面,还有草药?

  如果那里面有草药的话,年轻大夫的那味药,是不是也有?

  “腓腓,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那个大夫的草药。”她声音急牵

  腓腓挑眉,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她,“你是不是傻?”

  “那里面的植物千千万万,只知道一个名字,不知道样貌,我们无异于大海捞针。”

  “植物的名字都是人赋予的,不知道那株草的具体形状,很难根据名字找出来,我刚才查找了一遍,没找到那种名为星痕草的东西。”

  一种草,可以叫狗尾巴草,也可以叫茅草。

  名字都是人取的,山海肴年代久远,经过更迭,药草名字也有多个,很难检索。

  “是这样。”魏沾衣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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