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窝 > 美人谋:妖后倾城 > 卷三:青城凤妖 166殉情不着急

卷三:青城凤妖 166殉情不着急


  “啊,对不起啊!我错了,我喜欢我们的孩子的,我不是故意的,他没有了,我跟你一样心痛啊!”趴下身去抱住他,流泪的脸紧紧地贴住他依然温热的胸口,楚柯悲伤地哭道,“我那天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只是嫉妒你要娶妻了,才会胡乱说话的。你听到没有?我只是嫉妒。我没有嫉妒过天翊有别的妻子,可是我却为你一个没有过门的妻子吃醋,我甚至为此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了一天。是我傻,一直都没有弄明白。”

  “那个上元节,我明明看到了你,可是我一直追一直追,你却不见了!就像我的恶梦一样,永远都已经追寻不到你了。你走了,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孤单啊!”

  “你好狠的心呀,说走就走,连一句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留给我。”

  “为什么这么残忍的事,你做了第一次,还要做第二次?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走了就走了,为什么还要再出现?你回来了,却为何又这样轻易地就离开了我?项钰轩,你就是个大坏蛋!啊!”

  “轩,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所以,我要你死也死得不安宁,我死了,就是被你害死的……”

  “云儿还有得救,用不着急着殉情吧!”刚刚持起项钰轩搁在地上黑血淋漓的手指到唇边,准备吻下去。一个带着些微调笑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楚柯抬起头来,那站在门边的是方才那位去而复返的中年男人。看他悠哉的姿势就知道他站了不短的时间,年过不惑却俊美不改的容颜上,他一双与她怀中之人极为神似的墨眸望着屋中二人的时候满是心疼,却也隐带着一丝欣喜与调侃。

  敢情他就站在那儿,当看戏哩!该死!

  想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楚柯惨白的面容上很快嫣红一片。她急忙抹干眼泪,羞愤地瞪了那走进来的人一眼:“死了就死了,自找的,关我什么事!”连忙松开紧抱住项钰轩的手站起来,很快离得远远的。

  还有得救,就好!

  走进来的中年男人轻轻一笑,没有在意楚柯凶巴巴的口气,他蹲下细心地为项钰轩探了会儿脉,抬头对她道:“过来帮我扶他到床上去。”

  楚柯不理,撇开脸去看窗外。他悠然地叹道:“唉,不扶算了,那就让他躺地上好了。反正也死不了,最多就是沾多了地气,以后落下点儿毛病而已。”

  楚柯仍然当作没听到,看着窗外。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他再说话,而且也没有听到他扶起躺在地上的人。楚柯回过头来,却见他果然没有扶起项钰轩,就在地上为他施起了金针。

  黛眉紧紧皱起,楚柯不高兴地走过去推开了他,伸手小心翼翼地避开项钰轩身上扎满的金针,吃力地扶起他,往床上走去。

  他受了伤又中了这么厉害的毒,稍有不慎,的确是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的。他竟然真的舍得,不是他爹吗?

  身后的东方晓看着她细心的动作,泯唇偷偷一笑。他怎么可能舍得?但正所谓舍不得儿子,就套不住儿媳妇啊!咳咳……捂唇掩饰,不能笑啊!这丫头,脸皮子薄得得,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楚柯将项钰轩扶到床上躺好,自己伸手为他把了下脉,还有跳动,但气息已经非常微弱了,而且是越来越微弱。一时之间,她也找不到可以解决的办法,适才放下一半的心再次提了上去。她回过头问东方晓:“你不是说他还有救吗?为什么一点儿起色都没有?”

  “哪有可能这么快就有起色?你也不想想是什么毒!”东方晓有些嗔怪地扫了她一眼,“我说你这个孩子,怎么就那么倔呢!如果云儿当时不在这里,你自己喝下了水,现在的云儿就不是躺在这里,还有得救了。”若是她死了,他绝对相信,他那个傻小子肯定就跟着去了,保证他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楚柯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眼中不由再次湿润了。这一次,她没有再否认自己的感情,站起来让开床边的位置,有些急切地对东方晓道:“那你快点儿继续给他施针啊!”

  东方晓走过来,在床边坐下,细心地再次继续施针的工作。楚柯站在一边安静地看着,这,就是他的父亲吗?他们长得可真像,如果站在一块,恐怕没有人不知道他们是父子吧!

  但是气质可一点儿都不像,东方晓明明就像寻常人家的父亲一样,亲切,随和,偶然还有些孩子气的恶作剧。楚柯听说,项钰轩三岁就拜了他为师。二十多年来,他待在轻云山的时间比待在京城还要多,等于也是他自己亲手带大的。

  为什么项钰轩的性格却这样淡然呢?淡然到就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样,让人多看一样都像是要亵渎了他。

  记得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是项爸爸刚刚去世那会儿。她刚刚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为项爸爸练好三千散的解药走出药房,然后水誉却告诉她,项爸爸死了。她连梳妆都来不及就随着水誉要进宫去看他,然而宫门口的侍卫因为不认识,便将衣衫不整,形象可怕的她给拦在了宫外。

  她有项爸爸给的令牌,自己是能够轻易地进宫去的,但还等不及她拿出令牌,他就骑着白马风仆尘尘地出现了。听水誉介绍过她的身份过后,他带她进了宫。

  然而,因为伤心,那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所以第一次,对于他,她没有任何印象,只记得他的声音虽满是疲惫,却依然清雅而干净。

  就因这个干净清雅的声音,令她在第二次看到他的时候,只凭听觉就猜出了他的身份。那时候,她被关在暴室,他担心她害怕,给他送可以蔽屏听觉的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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