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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鬼颜皇后 017神秘黑衣


  “皇上,瘳公公求见!”乾清宫里,项天翊才刚刚起床,连更衣都还来不及,就听到景华又一次的禀报。他顿时恼火地拢起了龙眉:“去告诉他,若是他再来烦朕,朕就将那个女人再关一个月。”

  自从楚柯被关进暴室后,瘳恒就每天早晚必来他这儿报道,他的来意不用想也知道。要不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要不是他每次前来都选在人最少的凌晨和深夜,且从不过多纠缠,他早就发火了,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胁迫吗?他当真以为自己会对他一忍再忍?

  “是!”景华应声出门。

  项天翊在宫女们的侍候下更衣出门时,瘳恒已经离开了,还是像前几次一样走得安安静静。算上这次,这四天来,他这样无果地往返了有八次了吧!项天翊绝对有理由相信,今晚他会按时来上第九次。

  眉头皱了会儿,终是散开。他随手招来一名小太监,吩咐:“去告诉瘳公公,让他明早去暴室接人。”关了四天,该吓到的人没吓到,该引来的人也没引来,想来,他是真的已经离开京城了吧!虽然如今他并无实权,但父皇却也给了他自由,让自己不要管制他的去处。

  既然他已经离开了,那么,这场没有对手的无聊游戏也该落幕了。

  “是,奴才这就去!”小太监领命而去。

  项天翊大踏步往昭阳殿行去,面上仍是一丝不苟的严肃,然因为瘳恒的来去,他脑中却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一张漠然的小脸。尉迟恭说暴室的严刑没有吓到她,倒是暴室中有不少人被她的镇定和丑陋的鬼脸吓到了。就因为第一天夜里,她喝了一声:吵死了,再吵把他们嘴巴缝起来!于是,大家就连走路都害怕太大声,连受刑的犯人都尽量忍着惨叫,闹到现在,看守都不敢对犯人用刑了。

  这真的是市井传言中的那个庸品女子吗?一个商人之女居然拥有着这样令人胆寒的气势与胆量,时而冷漠高贵,时而卑微柔弱,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

  还是以前的楚柯也跟他一样,只是在伪装?那为何现在突然不装了?

  忽然很想要揭开她的面具,看看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父皇独独选中了她?

  ……

  有人进来了!

  楚柯安静地侧卧在木床上没有动,连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但是她感觉到了,有人走到了她面前。那人走路如猫咪般悄无声息,连呼吸都似有若无,这说明对方是难得的绝顶高手。

  虽然没有武力,但自从七岁那年家变,那日半夜里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掉下楼时,她就本能地变得敏感而警觉了起来。

  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声音,看来这暴室中的人不是早已被来人制服,就是他的进出是默许的。会是谁呢?对方的来意是善?是恶?

  倘若是后者,那么今天自己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楚柯第一次发现,原来没有武功,也会很不方便。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里已经不是那个任她游刃有余,独霸天下的楚府了。在楚府,无论她要做什么,梦家的老大都会支持她。可这宫中的老大却是恨她如眼中钉,肉中刺。而因为身份的敏感,想要她命的人,这宫中比比皆是。

  今天,她会死在这暴室吗?

  她不怕死,甚至是潜意识里一直在找死,所以她一直生活得无所顾忌,随心所欲,所以,她一直都不怕得罪项天翊。她从来都不怕死,可要让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却总有一丝不甘。

  蓦然大睁开泛着急寒光的美目,楚柯冷冷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秀眉稍稍一紧,黑衣蒙面便罢了,为何连眼睛也要用一丝黑纱遮住?莫非是自己认识的人?

  黑衣人显然想不到她会突然睁眼,怔了一下,才徒然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而后坐上木床的边缘伸手抱起她拥进了怀里。

  身体不能自控的感觉非常糟糕,楚柯眼中寒光更盛。“放……唔……”冷喝还来不及出口,那人突然就低头以吻堵住了她的唇。楚柯惊怒,一个陌生男人,她竟然被一个连脸都看不见的陌生男人轻薄了。虽然还隔着一层布料,可是,仍然很该死!

  那人似乎并不满足于这样的触碰,他伸手掀开了自己嘴上的黑布,这下终于不再有任何阻隔了。自知无力反抗,楚柯只能恨恨地咬紧牙关,拒绝他的探入。

  他努力了一会儿,没法更近一步,只好放弃了。抬起头,刚刚被他掀起的那一方黑布也不知是自动还是他动的手,已经落了下来,掩去了他的唇形轮廓。静静地凝视着怀中这张冷漠如冰,煞气遍布的小脸,他伸手抚上她左脸上被烧焦的肌肤,动作轻柔眷念得令人心碎。

  只可惜,此时愤怒的楚柯并没有感受到他的心疼,她现在只想将眼前这个该死的登徒子碎尸万断。但无妨,她终会如愿的。想来,他的目的不是要杀他。

  她,以郑俏俏的名义发誓,等出了暴室,她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找到他,剁下他碰了自己的狗爪子。

  森冷地瞪视着面前的人,若是眼神可以飞出刀来的话,眼前这人恐怕早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二人对视,一个满面温柔心疼,一个眸目森寒冷冽。只是一个藏在黑纱下,一个躲在他怀里。于是,这样看似暧昧的一幕在外人眼中,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有情人的凝视。

  他本来已经打算相信她了的,他已经做好要细细了解她的准备了。可是,瞧他进来看到的是什么?果然溅人就是溅人,哼!项天翊一定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眼睛有多红,他已经站了有盏茶功夫了吧!居然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

  看来,如果不提醒提醒,他们是不会知道自己来了的吧!

  不带一丝犹豫的杀招徒然出手,寒气夹着破风之声透过牢房的木栏栅,直直射向被黑衣人抱住的楚柯。他不要她,不屑于她,又怎么可能容忍她污辱他?敢在他面前偷人,就得先有承担他怒火的准备。

  溅人,父皇说过不能休她,可没说过不能杀她。

  给读者的话:

  下午有更,弱弱地求支持……回23楼,你说的那个应该本来就是我的文,只不过只有简介没正文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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