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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之人 2


  听得骆麒麟的嚣张,夜萧只是淡然一笑,眉眼弯弯的,可那笑意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漠然地睨着那两向附近凹凸的石堆搜寻而去的黑影,狭长的眼底缓缓漾上一丝促狭。

  懒怠地翘着嘴角,当他听到一名忍者大声震呼的声音,眉眼底下尽是讥讽。

  骆麒麟和北仓松闻声一惊,众人立即抬眼朝那惊呼声望去,只见6名持枪男子正整齐地举着枪杆,对准那两前来搜索的忍者,枪口示意地摇了摇,让他们乖乖回到队伍中。

  卫司一众人一见安曜暗中打出的手势,立即明白他是要他们出来,因为他们几个人离他们最近,所以当王故意说出自己不是孤立无援时,他就兴奋地等待了起来,王是有所顾忌的,毕竟北仓松带来的忍者可不似骆麒麟的人那般好对付,所以,凭着多年合作的默契,他立即读懂了他故意挑白的原因,是想让他们几个混过来,好随机应变。

  他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尤其是在还有一个可爱的小猫等着他的情况下,所以,他要稳赢,其次,把他们几个人唤出来一来可以稳住北仓松那老狐狸的怀疑,二来,则是可以降低他们的防御,因为骆麒麟还有欺瞒过去,但是,北仓松那人心机很深沉,让人摸不透,所以,他才出此下策,堂堂冥王不可能傻乎乎到被人挟持出来竟没有手下跟过来,这话谁会信,尤其那人还是在黑道打滚多年,经历过大风大雨的北仓松,所以,在骆麒麟那小聪明的配合下,他脑筋快速动到了这上面,让自己隐藏在最近的精英现身。

  北仓松俊朗的面容阴霾地沉着,深邃的眸仁闪着严厉的威严,看着那六名威风凛凛地站在自己开外,举枪对着他们一帮人,举目四望,他眸子微动,看着四周寂静的环境,微微思量了去。

  骆麒麟手下众人和北仓松带来的忍者团队在他们举枪的同时,早已整齐地举起了枪口,此刻,几十把枪在洞黑的夜晚中对恃着,皎洁的月光布下,映照着一张张严肃紧绷的面容,气氛一发不可收拾。

  “哈哈哈,被我说中了吧冥王,你的人不多嘛!”骆麒麟仗着自己这边人多,毫无节制地大笑捧腹,他知道,这会儿,冥王他不敢动,因为他们一旦交手,他的胜算根本不大,而且,他们也不打算这样莽撞,因为枪口无眼,指不定被那一扫,自己可得一命呜呼,不划算。

  “人不需要多,够用就好!”夜萧讥诮地睨着他得意的面容,淡然地介绍道:“我手下这六名精英相信你的手下骆斌很清楚他们的能耐。”说完,他眸光略略向刚才一直在他背后叫嚣的瘦弱男人望去。

  骆麒麟蹙眉,询问地丢了个眼神给骆斌,见手下谨慎地点点头,他脸色不禁阴沉了下来。

  五年前的这帮人,灭了他麒麟帮,害得他的父亲身败名裂,就是他们!

  凶狠的眸光递来,卫司大方地接受,嘴角讽刺地勾着,举枪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一声吆喝道:“来啊,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他出声震喝,众人的目光被吸引了去,没有人察觉到一蒙面的黑衣人脚步正不动声色地往旁移动了些许,他本身就站在最后头,北仓松来了以后直接走到了好友的位置前,所以,在一众人之外的是骆麒麟的蒙面黑衣,而北仓松的人手则是笔直站立中央,那举起的枪口缓缓移了寸,位置不偏不倚,刚好可以举枪从一众忍者包围的缝隙中射进一枪。

  找好方位,踱量过后,那黑衣蒙面男子暗中递了个眼神给那浑身散发着寒冷气息的王者,接着枪口缓缓回到了该对准的位置,他可没忘他此刻还是别人的人!

  骆麒麟见卫司眉目冷沉,浑身鸷狠,不禁打了个哆嗦,深怕他真的一枪扫过来,他人还被控制在冥王跟前,这枪口无眼啊,故,只能泄了气一般咬牙和身后的冥王谈判起来,“冥王,叫你的人放机灵点,不然大家吃亏!”

  听着他硬是直起的气焰,夜萧阴阴一笑,低声笑道:“不吃亏,要真动手,不是还有你给我挡着吗?”

  “你……”骆麒麟狠了眉目,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这也是事实,他人在他手里,他想怎么甩就怎么甩,到时吃子弹的就只有自己份了!

  北仓松暗暗观察了四周好一会,这才收起深沉的眸光,回身冷冷地看着夜萧那似笑非笑的俊容,没有丝毫因眼前这剑拔弩张的气势而苦恼,反而冷淡一笑,道:“怎么,还真想动手?”

  如果他的观察没错的话,这四周凸显的石缝里已经没有别的埋伏了,这处地方是原太亲自挑选的,而且,在山脚下早已埋了不少眼线,如果有大批人上山,他们肯定第一时间获知,他太清楚这小子的能耐了,五年前在G城混得风生水起,道上霸名远扬的冥王,他怎么会没防备呢!

  骆麒麟的计谋是原太教的,从宴会场地出来到开车前往这目的地,中间多少环节,不是他们的人在故布疑阵,摆脱掉他的人的跟踪,这些不用骆麒麟说,他心知肚明,不然,他也不会亲自前来会见他。

  故,刚刚一路走过来,他们都有在留意四周,那外边没有异样,想不到这内里却还是藏了几名好手,怪不得他们都没有半丝察觉,这四周

  地形坎坷不易埋伏,而且面临天险,一处悬崖一处激流,这里是个死角,最利于围困,看了眼他站立的位置,北仓松老谋深算地笑了下,缓缓朝没有答话的他继续道:“如果我让人把所有枪口都对准你,你想要怎么躲?跳进瀑布里游泳,这主意似乎是挺不错的!”

  “嗯,我可没兴趣游泳!”夜萧见他眉宇松了松,知道他要和自己暂先议和,也好,他正好要搞清楚一些事,沉吟半晌,他深邃的眸仁缓缓转动了下,好看的俊容缓缓地抬起,接着慵懒地道:“我数三声,放下枪!”

  北仓松欣赏地看着他一脸平静无澜的神色,微微抬起右手,朝手下示意。

  早已退开在远处石堆里趴着的卫谦紧紧地看着那前方的变化,早在听到汽轮声时,他们就已经机警地避开了许多,待他们走进去以后,他们才缓缓走了出来,接着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举枪瞄准目标。

  他在等,等着里面的信号,只要信号一下,他马上杀进去,他本来心情极度沉着,这会见他们动作一致地放下枪,微微蹙起了眉。

  他知道不能急,他相信王,知道他有他的打算,所以,他小心地吩咐好弟兄埋伏,屏息等候着。

  因着北仓忍的神秘,夜萧无从得知他的真实面容,但是,他凭直觉肯定,五年前约他母亲出去,等在街口的那个男人就是他——北仓忍,因为那人见着母亲的身影,嘴角漾起的是温柔的神色,在灯火的照映下,他不再冷酷反而温情,眼前男人异样相似的容貌,那晚桥梁上的人,却让他想起了刚刚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诡异。

  是的,诡异,那种从心底升腾起来的诡异,那时的他远远望了一眼,并未分清那灯光下的清俊冷酷面容,但是,急匆匆奔至桥头,看到那桥梁上冷漠的面容,因为愤怒,他由心底肯定了那是同一人。

  鸷沉的凤目漠然地盯着那双一直锁定在自己脸上的眸仁,夜萧沉声嗤道:“北仓先生,五年前你推我母亲下河,现在倒还想故技重施,再用这方法送我去和母亲团聚?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用这种方法去对付她?你知道对于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死后的尸体居然被河水泡得腐烂不堪,无法以完整的面容被亲人瞻仰的痛苦吗?你为什么不直接一枪解决她,反而要让她这么痛苦?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一想到母亲被河水冲走时的无力,他到现在还是亟亟不忘,是他没用,怎么也抓不住她的手,让她的尸首在河里飘荡许久才被找回,那时,看到那一幕不堪,他几乎疯掉了!

  他还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想起北仓樱子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还有为那人辩驳时的犹豫,他赌了,瞥了眼身后的激流,冷冷的嘲讽便出了口。

  若他没记错的话,他在提到他长得像他母亲时那眼中的深情以及迷茫,是那么的让人恶心,他的母亲,他那美丽无双的母亲,怎可让这种人亵渎了去?

  北仓松见那双漂亮的眸子狠了下去,心口蓦然一震,右手微微颤抖着,锐利的眸子这时却慢慢垂了下去。

  她的尸首,被河水泡得腐烂不堪!

  她那么爱美,就算整天带着面具,她仍然不忘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在脸上画个淡妆。

  心口像是突然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住,强大的压制感让他呼吸困难了起来,心,在痛,一刀一刀的被什么切割着,滴落心口的似乎是滴滴答答的血流,心底,逐渐冰寒,尘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一下子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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